女频言情连载
在这个金比情更吸引人的时代,像沉烟这种追求爱情的女人不多了;三年的时间,她也没能让聂屿森爱上自己,她承认自己是失败的。感情这件事,她不会强求,民政局门口那一幕,她也永远不会忘记。聂屿森为了林苑抛下她一个人,那时沉烟仿佛看到那个真心实意爱了三年的自己,也在一点点的远离。
主角:聂屿森,林苑,沉烟 更新:2022-07-15 21: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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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聂屿森,林苑,沉烟的女频言情小说《烟沉无声》,由网络作家“栖迟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这个金比情更吸引人的时代,像沉烟这种追求爱情的女人不多了;三年的时间,她也没能让聂屿森爱上自己,她承认自己是失败的。感情这件事,她不会强求,民政局门口那一幕,她也永远不会忘记。聂屿森为了林苑抛下她一个人,那时沉烟仿佛看到那个真心实意爱了三年的自己,也在一点点的远离。
聂屿森发现我出轨的那天,他说:
我和你不一样。
我睡了林苑是意外,我现在爱的是你。
可你呢?
你的心还在我身上吗?
————
跟聂屿森领证那天,巷城下了点小雨。
到民政局时,聂屿森接到了警方的电话。
说有个叫林苑的姑娘跳江寻死,他是她的最近联系人,麻烦请来巷城医院一趟。
我和他贴得近,能听清楚他手机里传来的每一个字。
这让我忍不住抬头看他。
聂屿森低垂着眉眼,没有说话。
但我能清楚的看到,他嘴角紧绷着,微微下撇,捏着手机的指节用力到发白。
片刻后,他看了我一眼,冷淡的拒绝了对面:“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她有丈夫。”
挂了电话后,聂屿森若无其事牵住我的手指捏了捏:“走吧,老婆。”
“你还是第一次喊我老婆。”
我回握着他比刚才冰凉一些的手,又听到自己用故作自然的声音问他,“和她……最近还在联系吗?”
林苑是聂屿森的初恋。
我亲眼见证过他们刻骨铭心的爱情。
即便现在他们已经分手三年。
即便林苑已经结婚。
我也很难不在意。
他是她的最近联系人。
聂屿森刚接过结婚登记声明书,正要落笔。
听到我的话,他的笔尖顿了顿。
直到墨水将那处表格晕染了一团黑,他才哑着嗓子解释:“几年前我就拉黑了她,也许她打过,但我没接到过。”
他盖放在桌面上的手机还在锲而不舍的震动。
一遍又一遍。
他没看一眼,直接将手机关机。
“这样……”我的笔尖不小心在手指上划出一条黑痕。
我愣愣看着那划黑线,脑子一片放空。
“沉烟,我们要结婚了。”
他看出我迟疑了。
抿了抿唇,聂屿森放下笔,牵起我的手。
动作细致的替我抹去指节上被蹭上的那条墨迹,然后抬眸跟我对视——
“我和她已经是过去了。”
“现在,我爱你。”
我爱你。
这三个字,实在是太过动听。
我看着他。
他的眼底散落着细碎的光。
像是藏了一片夏夜的星空。
就如我们在一起的那个夜晚。
我心软了。
在结婚登记表上写下我的名字。
只是,直到拍登记照,聂屿森都心不在焉。
他一手牵着我,另一只手,却一直拢在口袋里,磨蹭着什么。
我看向他的右口袋。
我记得他的手机就放在那个兜里。
有救护车的笛鸣声从民政局门口呼啸而过。
他握着我的手指微微一颤,下意识就松开了。
我下意识望向他的脸。
想看他的神情。
察觉到我的视线后,他捻了捻手指,僵硬着对我牵起唇角:“马上你就是我的妻子了,烟烟,我紧张。”
他唇色透着些白。
能看出来确实紧张。
就是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烟烟,我先去下洗手间,等我回来。”
说完,他快步去了洗手间。
看着他急促的背影,我原本忐忑的心情,莫名慢慢沉寂下来。
找了个角落坐下后,我才发现,在民政局里,无论是离婚还是结婚,都是成双成对。
只有我,一个人捏着表格,孤零零的。
尽量忽视周围人似有若无的目光,我拿出手机刷开朋友圈。
然后就看到了林苑发的——
“是妈妈没用。在不适当的时间怀了你,没能留住爸爸,也没留住你。”
配图是一张黑白孕检照。
也许是女人的第六感。
我滑动屏幕的手指停住了。
僵硬着点开那张照片,没由来发起了呆。
是一个电话进来打断了我。
聂屿森的。
他的手机开机了。
他说:“烟烟,对不起,医院打电话来,我有个紧急手术需要回医院一趟。”
我抬头,看着对面柜台玻璃上倒映出来的自己。
我的第六感,显然比我更快意识到什么。
眼眶是红的。
可我却还对他抱有期望。
“可以等领完证再走吗?”
我记得,聂屿森为了领证,特意跟他的朋友换了班。
不可能有紧急手术。
我不知道自己说话时的嗓音有没有带上一丁点哽咽。
但我能清晰听到聂屿森在电话那端的呼吸有些颤抖,然后他哑着嗓子说:“对不起,烟烟,人命关天。”
我和聂屿森青梅竹马。
我喜欢了他十多年。
为了他,我努力跟他考上一所大学,曾经打算大学开学后就跟他表白。
但那时我生病了,休学了一个学期进行心理治疗。
等我再回学校时,聂屿森就成了林苑的男朋友。
林苑是我的室友。
我总能遇到他们约会。
我看到过聂屿森背着脚扭伤的林苑回宿舍;
看到过聂屿森因为林苑的一句话,特意开车几个小时去隔壁市,只是为了给她买一杯那边特有的奶茶;
我甚至看到过他们在宿舍楼下的昏暗处接吻。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聂屿森这样清冷自持的性子,也会也会搂着自己爱的人,在黑暗处情不自禁。
他的洁癖、冷静,所有的本性和原则,似乎在林苑面前全都烟消云散。
聂屿森这样的冬雪,也很容易就被林苑热烈的性格融化。
我收起在此刻显得可笑的暗恋,看着他们轰轰烈烈爱了三年,然后在大三那年,因为学业,因为家庭,分手各奔东西。
那段时间,他颓废得仿佛不是他。
我忍不住,又像以往十几年那样,陪在他身边。
陪他走出这段伤心的时光。
一年后的七夕节,林苑在朋友圈晒了玫瑰花。
也是这一晚,聂屿森问我:“烟烟,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
我看着那个在我心里装了十几年的男孩:“是因为林苑吗?”
他顿了顿,否认了:“我只是发现,我对你有感觉,我想给自己一个机会,慢慢爱上你。”
我一直觉得,彼时他看着我时,眼底的认真,若星光,丝毫不逊色于那晚的璀璨星空。
鬼使神差的,我点点头,说:“好。”
我和聂屿森在一起了。
林苑知道时,给我发的一条消息。
“沉烟,果然会咬人的狗不叫。几年来不声不响的,自虐一样看我们秀恩爱,现在我跟聂屿森分手了,终于忍不住趁虚而入了。可再怎么样,你也只不过是捡我不要的。”
我不记得当初我是怎么回复的了。
只记得不久之后,林苑嫁给了别人。
不知道是不是带了赌气的成分。
她的婚礼,邀请了我和聂屿森,但我们没去。
那时聂屿森刚实习,在医院值了一天的班。
我给他打电话时,他在对面停顿了一会儿,说,“我很累,没精力,你看着发个红包吧。”
我也在那时,慢慢学会完全信任,他是在慢慢爱上我。
可现在……
我觉得,我可能太过天真了。
我在民政局的大厅里愣愣的坐了一天。
看着结婚的满脸笑容的来,离婚的满脸怨怼的走。
直到民政局工作人员要下班了,胃传来一丝丝抽疼,我才意识到天快黑了,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原本是打算领完证和聂屿森去餐厅的。
手机嗡嗡的震动着。
医院家属群里已经吵吵闹闹一下午了。
这是当初我几次三番去医院看聂屿森,被熟悉之后的护士长拉进群的。
我站起身来往外走,顺手点开群聊。
【聂医生今天不是去领证了吗?怎么回来了?】
【不是吧,钢铁直男工作狂,也太不懂风情了,领完证件还继续回来工作。】
【没,听说是为了一个跳河未遂的来的医院。那姑娘怀孕了结果被老公家暴,还离婚抛弃了她,想不开跳河了。】
【啊这……】
【别乱说,我们小沉还在群里呢,那姑娘是聂医生的远房表妹。】
……
我坐在公交站亭里,自虐一般一条条翻着群里的消息。
直到一滴水珠砸在手机屏幕上。
我以为是雨水,然后后知后觉意识到是自己掉了眼泪。
伸手揩去,我看着指尖的湿润,给聂屿森打去了电话。
对面接了。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手术结束了吗?”
“嗯。”他的声音有些疲惫,“烟烟……”
他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
最后还是我问出了口:“聂屿森,你曾经说,给自己一个机会爱上我。
“我想知道,现在,你爱上了吗?”
对面沉默了。
片刻后,他哑着嗓子喊我:“烟烟……”
我不知道他接下来想说爱,或者不爱。
但我不想听了。
我抬头看向亭外淅淅沥沥开始下大的雨,轻声打断他:“聂屿森,我胃好疼啊。”
聂屿森的嗓音里难得多了两分紧张,语速都快了两分:“你在哪儿?”
“车站。民政局门口的车站。”
似乎也没想到我还在民政局,聂屿森卡了一瞬,然后道:“等着,我去接你。”
雨下得更大了。
风吹过时,将雨丝扑斜,打湿我身上的衣服。
十五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
聂屿森还没来。
医院离这里其实不远。
也许我从旁边的便利店里出来,聂屿森就到了。
可等地上渐渐滚落了好几个空酒罐子。
他也没来。
我低着头,踩了踩地上的酒罐子。
易拉罐发出嘎嘎的几声刺耳声后,一个骨碌滚射出去。
“啪”的一下,砸向一双刚刚踏入公交站亭的皮鞋。
我后知后觉的抬头,就见一道挺拔的身影背光而立。
他打着一把黑伞,又走近了两步,替我掩去斜飞到我身上的雨丝:“天黑了,女孩子一个人在外喝酒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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