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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劫后余婚

苏苏水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从前,张越和林迅是大家眼中的模范夫妻,可是突然出现的前女友和一个四岁的孩子,成为他们婚姻最大的挑战,最终怀有身孕的张越选择离婚,结束这段婚姻。两年后,她意外得知自己父亲当年的入狱事件和林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自此,一场复仇大戏正式拉开了帷幕,她开启了疯狂的复仇模式……

主角:张越,林迅   更新:2022-07-16 04: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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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越,林迅的武侠仙侠小说《我是你的劫后余婚》,由网络作家“苏苏水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前,张越和林迅是大家眼中的模范夫妻,可是突然出现的前女友和一个四岁的孩子,成为他们婚姻最大的挑战,最终怀有身孕的张越选择离婚,结束这段婚姻。两年后,她意外得知自己父亲当年的入狱事件和林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自此,一场复仇大戏正式拉开了帷幕,她开启了疯狂的复仇模式……

《我是你的劫后余婚》精彩片段

张越万万没想到,给婆婆过了个生日,竟然把婚离了。

在这之前,他们可是亲戚朋友都夸赞羡慕的恩爱夫妻,郎才女貌,她是老师,林迅是房屋装修设计师,两家门当户对,婆婆也非常喜欢张越。

婆婆生日前几天林迅一直出差,张越已经三天没见到林迅了。晚上下班时林迅给她发了个短信,说出差回来了,他直接去他妈妈家,蛋糕也订了,让她过去即可。

下班后张越拎着为婆婆精心挑选的礼物羊毛披肩,急乎乎地来到婆婆家。

除了披肩,她还给婆婆准备了另一份大礼,她怀孕了。

婆婆喜欢小孩子,自从他们结婚,一直盼望着她能怀孕,现在终于有了。她连自己的父母都没有告诉,真的是一个惊喜。

保姆给她开了门,张越进了屋,看到一屋子的婆婆的亲朋好友,他们和她打招呼,神情却很是奇怪,有一种刻意的热情,躲闪的目光中又带着同情和好奇。

在客厅靠窗的小书桌上,一个三四岁的男孩在玩汽车,旁边坐着一个非常清丽的年轻女人。

张越不认识,对着她点了点头。那女人也淡笑着对她点头回礼。

没有见到婆婆和林迅,听到婆婆的卧室有声音,张越敲了敲门,推门进去。

婆婆脸色铁青,一脸怒色。

林迅站在那里,抬头看着她,眼神痛苦又内疚。

见到她进来,婆婆立刻道:“小越,你放心,我肯定站在你这边。”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张越脸上的笑容凝固,一股凉气从心底汩汩泛上来。

婆婆欲言又止。

张越感到手脚冰凉,问林迅:“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林迅微微眯着眼,下颌骨一动一动地,像是不停地咀嚼,半晌,他声音沙哑地道:“小越,我们离婚吧。”

张越看着他,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问:“你说什么?”

“我们离婚吧。”林迅仿佛下了决心,声音也高了起来。

张越没说话,耳边听到婆婆尖锐的声音:“我不同意!我只认小越!别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都想做我的媳妇!孩子可以留下,让那女人走!”

张越盯着林迅,确定他不是开玩笑,也不是恶作剧,颤声问:“你外面有人了?你出轨了?”

林迅立刻摇头:“没有没有,不是。是在认识你之前,没想到分手时她有了孩子”

张越立刻反应过来:“是客厅里那个?”

“是。我出差遇见她,没想到她今天过来了,对不起.”林迅眼中尽是内疚。

张越有些失神,站立不稳,她紧紧握住了旁边的衣柜,让自己靠在上面。

那个男孩三四岁了。

她和林迅其实才认识两年,结婚一年。那个女人是苏诺吗?他曾经和她说起过,他有一个谈了五年的前女友。

林迅长得帅,她每次与他缠绵后说的第一句话都是:变心你就死定了!那本是一句情话,没想到他真的变了心!

有些话,真的不能说。

林迅已经做了选择,她还要争吗?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争吗?

她要利用一个没出世的孩子保住自己的婚姻吗?就象很多人那样,大义凛然地捍卫自己的婚姻?战斗的遍体鳞伤,为了孩子,隐忍地活着?

张越相信婆婆和自己的父母如果知道她怀孕了,一定不会让他们离婚。可是那样的婚姻,不是她想要的。

她要被选择吗?

林迅会怎么选?

林迅这个人,做出的决定很难改变。他们这两年虽然没有过得轰轰烈烈,却也真的和谐舒服,可是他都能迅速抛开,选择了苏诺和孩子,她还要赌吗?

她和苏诺,总有一个人要离开。

感情这方面,即使争赢了,遍体鳞伤的,也不会再回到以前了。

可是她不甘心,挣扎着问:“如果,如果我怀孕了,我也有了孩子,你也要离婚吗?”

林迅盯着她,脸色苍白,怔怔不说话。

“小越,不要听他瞎闹!无论你是否怀孕,妈妈都不同意你们离婚!”

“我要他说。”张越淡笑着指着林迅:“如果我怀孕了,我也有了孩子,你也要离婚吗?”

林迅叹气,身体微微晃了晃,似乎双腿不能承受身体的重量。

“小越,对不起。你不要用如果吓唬我,让我们好聚好散吧。”

“回答我!”张越不甘心,执着地问。

林迅的下颌骨又动了起来,半晌,他一字一句缓缓道:“小远已经快四岁了,我要给他一个完整的家。你如果一定要问……孩子还没出世,总比出生了没有父亲强,现在我们这种情况,如果怀孕了,要了对谁都不好”

“啪!”张越想也没想,打了林迅一耳光。

女人总是这样,总是要亲眼看到刀扎在胸口才死心。

气急了反而冷静下来,她这人真的奇怪,别看平时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真遇到事,出奇的冷静。

“好。我同意离婚。我们离婚也简单,我名下的房产是父母陪嫁的,归我,婚房是你买的,归你。存款各人归各人的,车各人归各人的。我父母那里,暂时不要告诉他们,我会说服他们。我的东西这周内拿走,离婚协议签好字寄给我。”

张越说的很快,没有吵闹,没有歇歇斯底里。

林迅和他妈妈都愣住了。

他这几天想了很多,他已经两天没睡觉了。

张越的表现让他诧异又不安,甚至还有一些失落。他以为她会大闹。

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怔在那里。

“不行!我不同意!小越,妈妈给你做主,你放心,我不会让那个女人进门的!”

婆婆尖锐的声音震得张越头嗡嗡的,想吐。

婚姻是她和林迅的,婆婆不同意有什么用呢?这个世上,只有感情不能勉强,也只有感情无法强迫。

她将放在旁边的披肩礼盒递给婆婆,道:“生日快乐。”

婆婆拉住她,说了一句什么,她没有听清,转身往门外走,她快撑不住了,必须离开这里。

出来的时候她又看到了那个女人和那个孩子。

女人看着她,淡淡的笑。

张越开门,疾步走了出来。

走了一会,她回头,没有任何人追出来。

就这样,如做梦一般,她和林迅离婚了。


走出了第一步,以后的事情都简单了。

林迅把婚房也给了她,把他们一起时的存款都转给了她。

她也没有推辞,她虽然自尊,却觉得那些离婚后大义凛然什么也不要的有些傻。不想将就纠缠,金钱补偿也能抚慰一下心灵。

她给了林迅委托过户的证明和视频。

林迅的东西第二天就拿走了,趁她不在的时候拿走的,分手后,他们再没有见过,或者是无法面对吧。

他把离婚协议书放在他们的婚房里,行动这么快,应该早就写好了。

好友刘晓把她骂了一顿:“怎么能这么便宜了林迅这个王八蛋?不让他倾家荡产,也要让他脱一层皮!你干嘛要离婚,干嘛要给那女人腾地方?”

她苦笑:“那怎么办?一哭二闹三上吊?感情里的争斗,从来都是两败俱伤,没有哪一方是真正的赢家。他已经有了选择,我又何必缠着他不放,我可不想变成怨妇!再说了,我有那么差吗?好歹给自己留一点尊严。”

刘晓心疼地看着她,缓缓道:“你可否知道,所有的成全都是因为爱!没想到你这么爱他。林迅这个王八蛋!竟然把你给丢了!姑奶奶看着他后悔的那一天!王八蛋!”

她的离开不是因为自尊吗?不是因为自己看得通透吗?怎么就变成了成全?变成了爱?

她不承认。不过已经不重要了。

张越没有告诉任何人她怀孕的事,想着中秋节的时候放三天假,再请几天年假,找个医院把手术做了。

快刀斩乱麻地忙这些的时候,心中的那些愤懑和自尊一点点淡去,闲下来,在夜静人深时才感觉到那种钝痛是那样的真实,一点一点撕裂着她的心。

她甚至怀疑,她和林迅以前的那些恩爱都是假的,像是一场大梦,太不真实。

然而自古都是祸不单行,没等她想好如何和父母说自己离婚的事,父亲却出事了。

那天是中秋节,她和林迅离婚后第五天。她告诉父母林迅出差没有回来,婆婆回老家了,特意让她回家陪父母过节。

父母都相信了。

刚喝了第一杯团圆酒,父亲接到电话说公司出事了,他连一口月饼一口菜都没有吃,匆匆走了。

父亲张正光是正光建筑材料公司负责人。

父亲走了再也没有回来,两天后父母的银行账号都被封了,公司生产的正光牌螺纹钢是劣质产品,出了事故,伤了人。

母亲急火攻心晕倒住院,在检查中,查出了肝癌,已经晚期,扩散到胃和淋巴。

大夫说母亲最多有两个月的活头了。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她颤抖着问大夫,她不相信,她一直以为,母亲会永远在她身边。

“这种病你也知道,晚期扩散的话治疗就是延长几天寿命,治不好,你也可以去别的医院看看。”大夫看惯了生老病死,淡淡道。

青医附院是青城最好的医院了。

一切都那么突然,就像是地震,没有预兆,没有准备,就这么突然地轰然倒塌,本来幸福美满的家,顷刻间没有了。

张越站在走廊里,看着手中的诊断单,颤抖着,她该怎么办?

母亲还那么年轻,她其实注意到了母亲最近脸色发黄,消瘦,提醒她去医院看一看,也仅仅是提醒,从来没有亲自陪母亲去医院看一看。

母亲每次都答应着,却一直没有去,轻描淡写的说估计是因为睡眠不好导致。

婚后回家的日子少了,她总是很忙,和父母住在一座城市,经常半个多月才见一次。

生儿育女是为了什么?

张越痛彻心扉,悔恨交加。

走廊的拐角处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正在压抑地哭泣,旁边一个年老的男人捂着头蹲在那里。这家儿子才二十五岁,肝癌晚期,昨晚吐血吐了好几次,医生让出院了。哭泣的是姐姐,蹲在地上的是老父亲。

人在病魔面前,真的好无助。

张越习惯地拨打父亲电话,没有人接,有一个叔叔在国外,很少联系,母亲除了一个堂姐在老家,没有别的亲人了。

这些人都帮不上忙。

她打了父亲好朋友陈叔叔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打了他家里的电话,小保姆接的,说他们一家节前出国了,是定居,房子也卖了,她帮着善后呢。

太突然了,上个月陈叔叔一家还和他们一起吃过饭,没有人说出国定居的事。

这些年,父亲很少往家里带朋友,经常接触的,只有陈叔叔。有一些朋友她也不知道电话。

刘晓中秋节跟着男朋友回老家了,她男朋友老家在井冈山,山里信号不好,也没有打通。

意气风发地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助。

张越颤抖着拨了林迅的电话。

电话忙,无法接通。

她连打了三遍,一直无法接通。她找到他的微信,问:你在吗?

一个红红的叹号,拒收。原来他把她拉黑了。

男人狠起来,比她还干脆利落。

眼前闪过大片红色紫色的花团,绚烂,张扬,耳边如鼓如铮,轰鸣不止。

她扶着墙慢慢蹲下,坐在地上,泪水无声地滂沱,双肩抖动着,靠在墙上。

医院里见惯了这些失态,没有人觉得奇怪。

张越第一次发现,她竟然无人可依。

哭了一通,发泄了一会,想到病房里的母亲,她爬起来,到洗手间洗了把脸,有人在病房发看护的小广告,她找了一名三十多岁的女看护。

父母的账户被冻结了,她账上有五十多万,不够的话还有房子可以卖。

母亲只能活两个月了吗?她不相信,即使治不了,能延长寿命也是好的。

父亲的事舆论发酵了,一时间奸商草菅人命的新闻满天飞。

有人详细总结了这几年同类事故的案例,传着传着变成了这些案例都与正光公司有关,甚至有人翻出了十二年前郭家岭倒塌案,说当时负责建材采购的就是张正光,别人给他顶了罪!

郭家岭倒塌案当时砸死了两个人,那次工程的负责人跳楼自杀了。

舆论滔天,都要求严惩,五天后父亲被立案调查了,他们的房子也被查封了,一并被查封的,还有母亲名下的八套房产。


张越从来不知道家里有这么多房子,父母生活简朴,她每月也是靠工资生活。

就象一记闷棍狠狠打在张越的头上,她几乎喘不了气。

看着脸色蜡黄的母亲蜷缩着躺在那张窄窄的床上,不禁想到,人要那么多房子有什么用呢?

很快,父亲的新闻在当地电视台广播台网站爆了出来。出事者家属非常愤怒,网络世界没有秘密,很快有人也知道了她的姓名和工作的学校。一夜之间,张正光和家人成了过街老鼠。

当天晚上,学校的王校长给她打电话,委婉地提醒她,有出事者家属到学校去找她,为了她的安全,为了孩子们能正常上学,希望她能妥善处理……..

她明白了,正好这段时间母亲需要照顾,她也无法安心工作,便迅速辞职了。

家被查封时,她已经把父母的东西搬到了那套陪嫁的房子里。

她再也没有去找过林迅。

她家里的情况,他是知道的,现在的新闻没有秘密,调查组也当着她的面给他打过电话,虽然她一再强调,他们离婚了,一切与他没有关系。

然而他从未联系过她。

男人的心远比你想的要狠得多,她不再对他抱有任何幻想。

他就象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一样,就象他们从未相交过,从未认识过,从未同床共枕过。

父亲后来的事她一直瞒着母亲,包括房产被查封,被立案。

她给母亲用最好的药,想尽各种办法,每天两万多的费用,如流水一般,她找中介卖了那套婚房,因为不会去居住,甚至不想再看见。

母亲的脸色好了一些,睡眠也好了很多,一度给她一种错觉,仿佛能治好了一样。

两个多月的孕期反应让她吃不下东西,她想着是时候做手术了,母亲好受了一些,有看护照顾,她这个手术,休息三天足够了。

也不知道是不舍还是恐惧,她想着尽快做这个手术,却总是有各种理由推脱着。

周六的时候她去商场给母亲买这几天的日用品,意外地看到了林迅,确切地说,是他们一家四口。

他比以前瘦了很多,颧骨显了出来。

他推着购物车,苏诺正拿着一盒奶粉给他看,前婆婆手里牵着那个男孩。

当初他们离婚时愤怒地说不会让那个女人进门的前婆婆,听到那个男孩软软糯糯的叫着奶奶,笑的像个孩子。

这是幸福的一家人。

张越的腿在微微发抖,他们迎面走过来,张越立刻转身,逃离了。

张越迅速下了二楼,走得慌里慌张,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逃,明明离婚的时候走的那么潇洒,明明是他对不起她。

前面有两个男人,一个喝醉了,手里拎着一包面包,嚷嚷着,跌跌撞撞地冲着张越撞了过来。

左边是扶梯,张越无处可逃,一时愣住,呆立在那里。

有人一把抱起了她,躲过了醉汉。

醉汉越过张越,双手扶着扶梯,呕吐起来。

那人抱着她快速离开了那里。

熟悉的气息包裹着她,让她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以前。

她竟然有些无耻的贪恋。

羞愧感迅速涌上来,她挣扎着,“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林迅放下了她。

这是他们离婚后第一次见面。

也没有多长时间,却仿佛是前世今生。

离近了看,他瘦的脱相了,那件一直非常得体的紫色衬衣,穿在他身上打着晃。

“你走路还是这样,不能好好看路!”他的声音低沉,有些嘶哑。

商场的霓虹映在他漆黑如墨的眼睛里,翻涌着,似有千言万语,又隐忍着,慢慢沉寂。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张越没有想象的那么恨他。她甚至心底还有一些冲动,想抚一抚他那双隐忍痛苦的眼睛。

他一直是一个沉默的人,有着不同于年轻人的自控力和沉稳,这是他们相处两年她对他的认识。

他也很少快乐,她一直以为是他少时失父的原因。

而她又总是快乐的,一场电影,一顿饭,一只小小的玩具熊都能让她笑的眼睛弯弯,而她笑的时候,他的眼睛洋溢着的笑意,让她以为,他也是快乐的。

她对他的爱,总有一种奇怪的怜惜。

相处的这两年,他其实是个好伴侣。虽然他经常出差,可是只要他在家,总会亲自下厨,做的都是张越喜欢吃的。

他记得她的口味,记得她的爱好,买的衣服和包都是她喜欢的。

他对别人冷漠寡语,对她却非常包容,体贴,几乎言听计从。

甚至他们之间的情事,也是那样和谐,和谐的让她以为,他真的爱她。

张越甩了甩头,觉得自己又想多了,对着林迅展开笑颜:“好巧,谢谢你。你的家人在等你,我走了。”

她非常客气地说完,转身离开,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他在她身后,张了张嘴,终于什么也没有说。

张越以为自己走的潇洒,看着柜台后面的玻璃上映出她那张惊慌失措的脸,泪水滂沱,无声无息,嘴角却噙着一丝苍凉的笑。

人终归战不过自己的内心,其实是她逃了。

安排好了一切,张越终于躺在了市立医院妇产科那张手术床上。

例行检查完了,大夫道:“这个世界就这么奇怪,有人想要孩子要不上,有人怀上了却不要,可惜了这对双胞胎。”

“双胞胎?你是说我怀的是双胞胎?”

“是啊。你不知道啊?”

张越坐了起来:“上次检查大夫没说是双胞胎啊。”

“太小了,有时候看不到,或者一些实习生检查,也可能会出错,再过一个月查的话就明显了。怎么办,你还做吗?”

张越双手按在小腹上,双胞胎,她一直做梦想拥有的啊,苍天为什么和她开这样的玩笑?

“还做吗?”医生接着问。

“做。”张越重新躺下。

她不想自己的孩子生下来就没有父亲,她没有权利这么做。更不想自己的孩子和别的孩子争父爱,变成一生的痛苦和纠缠。

闭上眼睛,等着这次剥离。

放在包里的手机响了,张越从包里掏出手机,是医院的电话。

护士说,她妈妈不太好。

张越惊慌失措,护士打电话,一定是很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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