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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不可及的你女主角有几个

姜鸢也尉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三年后,她重新回到晋城,已经有了显赫的家世,如胶似漆的爱人和一对可爱的双胞胎。端着红酒游走在宴会里,她笑靥如花,一转身,却被他按在无人的柱子后。他是夜空里的昏星,是她曾经可望不可即的妄想,现在在她耳边狠声说:“你终于回来了!”她嘴唇被咬破个口子,满眼是不服输的桀骜:“尉先生,要我提醒你吗?我们早就离婚了。”

主角:姜鸢也尉迟   更新:2023-08-07 22: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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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鸢也尉迟的女频言情小说《遥不可及的你女主角有几个》,由网络作家“姜鸢也尉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年后,她重新回到晋城,已经有了显赫的家世,如胶似漆的爱人和一对可爱的双胞胎。端着红酒游走在宴会里,她笑靥如花,一转身,却被他按在无人的柱子后。他是夜空里的昏星,是她曾经可望不可即的妄想,现在在她耳边狠声说:“你终于回来了!”她嘴唇被咬破个口子,满眼是不服输的桀骜:“尉先生,要我提醒你吗?我们早就离婚了。”

《遥不可及的你女主角有几个》精彩片段

“唔唔!”

“唔唔——”

鸢也怎么都没想到,在大都市里,在赫赫有名的全球连锁酒店里,她竟然会遭遇绑架!

她拼了命要逃,然而电梯门关闭后,这就是个狭窄密封的空间,她很快被他们制服,双手被麻绳捆在身后,嘴巴上也贴了透明胶布,根本无法呼救。

她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想做什么,他们按了电梯返回负一层的车库,大概是怕监控室的工作人员看到电梯内的摄像头,会来救鸢也,他们出了电梯,就快速将鸢也塞进一辆面包车里。

随后,车子飞驰而去。

鸢也就这样被带走了。

第一次遭遇这种事,鸢也心如鼓擂,无计可施。

车子开了好长一段路终于停下来,一个壮汉将她拽下车,她发现这里是个废弃旧工厂,周围甚至一点灯火都没有。

她被粗暴地丢在地上,摔得眼冒金星,然后就被人揪着头发仰起头,黄毛嚼着口香糖,笑着说:“小娘们长得还挺好看。你说你,不好好当个花瓶,干什么要做断人财路的事情?”

红毛看着鸢也,从脸到身材,眼睛都直了:“大哥,跟她废什么话?那边说了,要给她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让她以后再也不敢随便给人出主意!”

黄毛说:“急什么?这个废弃工厂偏僻得很,又是大晚上的,根本没有人会来,我们可以慢慢享用她。”

很明显,他们是受人指使,要来侮辱她!

鸢也心里怕急了:“唔唔!唔唔!”你们要什么?要钱吗?我给!只要你们放了我,你们要多少我都给!

同时她思绪飞快转动,她第一次来宁城,能得罪什么人要这样对付她?他们刚才说什么?断人财路?随便给人出主意?

她什么时候断人财路?什么时候给人出主意??

等等……难道是嘉兴和外滩那块地皮的事?是D吗?是从BC手里买了股份,又被法院判了合同无效,准备申请二审的D吗?

如果嘉兴和高桥的合同签下,那她确实算断了D的财路,但合同不是没签成吗!

“唔唔!”鸢也一头撞开黄毛,爬起来要跑,然而没跑两步,就被另一个壮汉一巴掌打得摔回地上。

黄毛吐掉口香糖来:“去把摄像机架起来,对着她的脸拍,有视频在手,过后这小娘们才不敢报警。”

红毛附和:“没错没错,还是大哥你想得周到,而且以后我们还可以拿视频要挟她来陪我们快活!”

“哈哈哈!”

工厂里回荡着他们张狂的笑声,鸢也心里的绝望越来越浓。

红毛拍拍她的脸:“要怪就怪你自作聪明,那块地本来已经是王总的囊中之物,再拖一段时间,没准嘉兴也是王总的了,你倒好,搅黄了王总的算盘。”

果然是D!

“你说你是何必呢?赚了钱是公司的,又不是你的,那么拼命干什么?哥哥们今天就给你上一堂课,以后别多管闲事儿。”

鸢也用力摇头:“唔唔!唔唔!”你们要是敢碰我,无论你们拍了什么,我都会报警!我不会放过你们!尉家也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想起尉迟,她眼眶急剧一红,他现在没准在陪白清卿和他儿子,哪会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就算知道,他又会在乎吗?

“现在求饶,已经晚喽。”黄毛大笑着。

但笑着笑着,他就笑不下去了,鸢也红着眼睛,死死看着他,没有落泪,反而有些凶狠,就像被逼到了绝境,要反扑了的凶狠母狼。

莫名的,他竟然有点怯。

意识到这一点后,黄毛更加愤怒,一个大巴掌就呼了过去:“靠,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挖出来!”

这一巴掌打得鸢也耳鸣不止,嘴里尝到了血腥味,她甚至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黄毛咒骂着:“找块布把她的眼睛蒙起来,小贱人的眼神还怪吓人。”

鸢也的眼睛被绑上了一条黑布,整个世界都陷入了黑暗。

“大哥,你先上,我第二个!”

“嘿嘿,好!”

有人扑到了鸢也身上,撕她的衣服,鸢也双腿胡乱蹬着,把身上的人踹开,不肯让他得逞,那人暴躁不已,接连赏了鸢也两个巴掌:“死到临头还敢挣扎!”

鸢也被打懵了,只剩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扭动抗拒。

耳鸣里好像听到谁说:“大哥,好像有人来了!”

“这鬼地方能有什么人来,你们出去看看。”

再过了一会儿,压在她身上的人也起来了。

她看不见也听不清,是有人来救她了吗?真的有人来救她吗?

她努力爬起来,踉踉跄跄,不知道绊倒了什么东西,整个人往前扑去。

本以为又要摔个眼冒金星,未曾想会被人接住了,那人直接将她横抱起来。

是他救了自己吗?他是谁?

奇怪的是,这人竟没有要解开她的意思,直接抱着她走起来,接着是上了车,车厢里安安静静,没有人说话。

车子不知道开了多久停下来,她被他抱下车,她的鼻尖撞上他的胸口,闻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好像是……他。

但是怎么可能?他又不在宁城,怎么可能是他?

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还不放开她?

难道他不是来救她的?而是黑吃黑?

她刚出狼口又入虎穴??

鸢也被丢到了床上,在高弹的床垫上弹了一下就又被压了回去,她心里的不安陡然升高:“唔唔!”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他摸了一下她的脸,好像是在看她的巴掌印,下一秒手就转到她的衣服上,直接将她衣服扒了。

鸢也双脚踢过去,不料非但没有踢中他,还被他抓住脚踝分开,她此刻的恐惧竟比被那四个人抓住还要深。

然而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

皮肤白嫩,双眼却蒙着黑布,两种颜色形成极致的对比,又因为害怕,身体微微颤抖,被控制得动弹不得,这种完全掌控的感觉,让人更想把她欺负得更惨。

她身上没有伤,受的苦都在脸上,那他就不客气了。

“唔唔——!”


“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把孩子还给我!还给我——”

撕心裂肺的喊声响彻整片雪地,女人踉踉跄跄地追上前面抱着孩子大步离去的男人。

“求求你,我求求你别带走我的孩子,他是我的孩子……”

刚刚分娩完孩子就被抢走,她不顾身下撕裂的痛感,拼了命追上去,然而男人的步伐很大,头也不回。

曾经有多爱,现在就有多痛,她双腿间的血越来越多,眼看着男人就要上车,她哭着大喊:“不要!不要走!”

跑得太快,撕扯到还没有缝合好的伤口,直接扑倒在雪地里,女人慌忙抬起头,车子就当着她的面开走。

她几乎是立刻就疯了,爬起来在车后拼命地追,拼命地喊,但就像男人最后留给她的背影一样,无情决然。

“不要走,不要走——!”

……

“叮铃铃——”

手机铃声,姜鸢也猛地一下惊醒,从梦中脱离,怔怔地看着白色的天花板。

又是这个梦……

这段时间以来,都数不清第几次做这个梦了。

她揉了一把自己的脸,心中疑惑重重,她明明连孩子都没有生过,怎么总是梦见这件事?

梦里那个哭喊着孩子被抢走的女人的脸是她,男人的连却始终看不清,甚至不知道名字。

要不是她笃定自己的记忆没问题,真的都要信了这是真的了。

算了,算了,说到底,只是一个梦而已。

她定了定神,抓起手机,点开一看,是信息。

“希尔顿酒店5252号房,密码,59740。你包的鸭子也不干净。”

她找的鸭子?鸢也目光闪了闪,今天是周六,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嘴角一勾,下床。

直接开车去了信息里的地址,密码输入,门一开,果然就听到里面咿咿呀呀的声音。

她看着,有点心疼——心疼自己拿几百万,买什么不好,买了一只连狗都不如的鸭子。

还好,她就是买来玩玩儿,没真的干什么,要不然现在得多恶心。

好一会儿,她实在看腻了才懒懒开口:“我要是你,起码会做个措施。”

声音一出,床上的男女受到惊吓,快速分开,周渊更是滚到了地上,慌乱地抬起头,一看清女人的模样,整张脸都白了:“鸢、鸢也……”

鸢也翻翻手掌看自己刚做的美甲,星空紫,十分漂亮,再去看男人又红又白的脸,有点倒胃口:“她昨晚才刚跟赵公子在一块儿,今天就来找你,谁知道到底同时吊着多少人,小心得那种~病。”

周渊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跑到鸢也面前,想抓她的手,伸到半空又停下来不敢碰,磕磕巴巴地说:“鸢也,你听我解释,我……其实我对她没感情的,我喜欢的人是你,你是知道的,我很爱你啊。”

爱她?鸢也玩味地一笑,是爱她的钱吧?

目光从周渊身上扫过,本来觉得长得挺帅,现在看仔细……这是一坨什么屎?

摇摇头,太无趣,她转身就走。

周渊心知她这一走,他就彻底失去这座大金山,好日子就到头了,想都没想就追上去:“鸢也,鸢也你相信我,我今晚是一时糊涂,我……”

鸢也头也没回,走出房间,等在门口的保镖自然会替她拦住周渊。

她按了电梯,电梯到了保镖还没跟上来,想来是顺便把周渊教训一顿,她完全没有意见,人家养只狗都还知道忠心,她养个男人居然背着她搞女人,是该打一顿出气。

只是她没这么吩咐,保镖又是受了谁的指使呢?

电梯从十二楼降到一楼,鸢也走出酒店,看到台阶下停着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

哦,原来是他。

鸢也嘴角一弯,朝轿车走去,侯在车边的司机立即打开后座车门,路灯趁机照入,光影错落间可以看见里面已经坐着一个男人,穿着整齐的西装,因为坐着的缘故,裤脚微微上缩,不过上好的布料,不会留下一丝折痕。

他的手随意地搭在膝盖上,袖口的宝石袖扣折射着光,低调却矜贵,一如这个男人的身份。

尉迟,尉家的大少爷,尉氏独一无二的继承人。

鸢也坐进去,微微一笑:“又让你看了一场笑话。”

他转过头,眸子温温,语气也一如既往的淡然:“就为了这么个男人,你要跟我离婚?”
三个月前她就提了离婚,尉总回都不回一句话,跟没听见似的,没想到三个月后,在她“感情破裂,遭遇背叛”的时候,他旧事重提。
这询问的语气,听起来怎么那么像嘲讽呢?
鸢也哪是个会老实挨怼的人,目光从尉总精瘦有力的双腿游走而过,故意恶心他:“起码人家能行,你……”
尉迟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看着她,好像完全不为她这句挑战男性尊严的话动怒。
也是,这种有悖事实的话,激将一般男人有用,尉迟从来都是冷静的。
可就是这样鸢也才觉得无趣,这个男人好像永远不会有失态失控的时候,无论是她声嘶力竭地质问他春阳路14号里住的人是谁,还是心灰意冷地说离婚,他都是淡淡的。
撇撇嘴,懒得再说,反正他今天看够了好戏,她再逞口舌之快也没什么意思。
鸢也将头瞥向窗外,车子已经开动,路上的景物从她眼前飞掠而过,她看了一会儿,觉得不对:“这条路不是回家的吧?”
尉迟道:“爸妈很久没有见我们,打电话让我们回老宅陪他们吃顿晚饭。”
哦。鸢也明白了,伸手抽了一张纸巾,把唇上的正红色口红擦掉,再从包里拿出另一支口红画上。
尉迟看了一眼,这只口红的颜色比较温柔,衬得她的人也内敛乖顺了很多,是个居家好儿媳的模样。
车子在尉家老宅院子里停下,佣人小跑过来打开车门,鸢也下车后,自然而然地挽住尉迟的臂弯,两人对视一眼,一人眼神温和,一人笑容款款,夫妻恩爱地进了大门。
还没看见二老,鸢也就先喊:“爸,妈,我们回来了!”
“鸢鸢来了啊。”尉母从厨房走出来,鸢也迫不及待先跑上前和她拥抱,尉母被她这亲昵的举动哄得心花怒放,一握她的手,立即说,“你这孩子,都立冬了还不知道多穿一件,看你的手多冷,阿迟,你怎么都不照顾着一点鸢鸢?”
鸢也眨眨眼,嗔道:“阿迟平时那么忙,怎么顾得上我?”
尉迟薄唇舒开柔和的弧度,目光扫过她的手指上精致的美甲,说:“等忙过这一阵,我带你去冰岛看极光,你不是一直想去吗?”
鸢也对他笑了笑。
在尉母看来,两人对视的目光都满是爱意,她心下也欣慰。
尉父一贯严肃,但许久没看见儿子儿媳,脸上也难得露出笑:“快坐下吃饭吧,知道你们晚上要来,你妈还亲自下厨炖了汤。”
“真的吗?那我一定要多喝两碗,好久没有尝妈的手艺了。”鸢也笑得眉眼弯弯,“谢谢妈。”
鸢也坐在尉母身边,贴心地给她夹菜,偶尔也给对面的尉迟夹,不过夹的都是他不爱吃的,尉迟抬眸看了她一眼,鸢也眼神殷切好似关心,眸底却藏着恶劣。
他收回目光,面不改色地吃下去。
尉迟和尉父也聊了几句公事,说到有个大项目要完成了,尉父满意地点点头,然后道:“刚才你们说要去看极光,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当初你们结婚,正赶上尉氏加强海外合作,忙得都没时间度蜜月,就当是补上。”
尉母也说:“蜜月里的小夫妻最容易怀上孩子,你们也抓紧了啊。”
吧嗒一下,鸢也刚夹起来的排骨又掉回盘子里,她倏地抬起头看向尉迟,没有错过他眉心里快速地一皱。
几秒钟的安静后,尉迟夹起排骨放进鸢也的碗里,波澜不惊道:“妈,我和鸢鸢结婚才两年,还不想要孩子。”
鸢也什么话都没说,低头吃东西,只是抿着的唇边泛开一抹嘲弄——是不想要孩子,还是不想要她生的孩子?
尉母知道自己太着急了,但尉迟是他们尉家的独生子,鸢也又是姜家的独生女,两个家族都盼着继承人呢,她还想再劝,尉父却给了她一个眼神,她叹了口气:“你们新婚燕尔,想过二人世界,妈理解,但也要抓紧啊。”
吃完饭,又陪着尉父尉母聊了好一会儿,直到十点半两人才从尉家老宅出来。
尉母本想留他们在老宅过夜,被两人不约而同地拒绝了,尉迟说自己明早有个重要会议,文件还在尉公馆里,明天再跑一趟反而麻烦,尉母只得放行。
上了车,鸢也有些犯困,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车厢安静,只有暖气咻咻的细微声响。
就在她快要睡过去时,忽听见男人淡淡道:“周渊今晚就会在晋城消失。”
神经一个激灵,鸢也彻底清醒了,瞪着眼睛看着他。
路灯的暖色光晕镀在他的侧脸上,从挺直的鼻梁到线条分明的下颚线,每一分都像是在诉说造物主对他的偏爱。鸢也选择周渊的原因之一,是他长得挺帅,但这个帅,远不及尉迟千分之一。
这个男人皮相好,出身好,气质好,温雅从容,骨子里有着旁人没有的东西,不是随便哪只阿猫阿狗配在他面前比较。
要不是她妈妈和尉母十几年的闺蜜,她妈妈临终前把她托付给尉母,想来也轮不到她嫁给他。
尉迟转过头回视鸢也,平静的目光里霜雪千万重:“下次别用这么愚蠢的方式挑衅我,我不是每次都这么好脾气。”
鸢也被他警告,反而翘起嘴角,她还在想呢,就算尉迟不爱她,但她拿他的钱养男人他也不应该无动于衷,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
不过他也太能忍了,都三个月过去了才说,嗯……忘了,尉总一向这么能忍,这才符合他一贯的作风。
就像一只蛰伏在草丛里的猛兽,等着猎物放松警惕,再悍然出手一击必中,他不会跟她多做理论,直接让她亲眼看看她选的男人是什么样,自觉了断,还免了藕断丝连的后患之忧。
“你大概是真的太无聊了,需要有点事情做,妈说的话,不是不能考虑。”尉迟突然说。
鸢也笑容一僵:“妈说的话?生个孩子?”她和他?孩子?
尉迟顿一顿,温声道:“如果你想要孩子,我可以给你一个孩子。”
他没有说清楚这个孩子是怎么给法,但鸢也听得出来,维持了一晚上的情绪终于绷不住,她冷笑出声:“春阳路14号里那个孩子吗?”
尉家老宅和尉公馆距离不是很远,这会儿已经到了,鸢也深吸了几口气,仍是无法平息那把从三个月前就烧起来的火。
“尉总,虽然我们当初结婚是形势所逼,谈不上什么感情,但不代表我可以帮别人养孩子,你想把那孩子接回来,可以,同意离婚,到时候别说是孩子,就是孩子他妈你想接回来也悉听尊便。”
说完她打开车门下车,径直走进主屋,刚跨过门槛,身后就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尉迟走了。
为什么不能在老宅过夜?
因为尉迟这三个月,每晚都要去春阳路14号陪那对母子,怎么能跟她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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