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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王爷王妃大佬又在装咸鱼

偶遇夏至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一朝穿越,末世大佬云舒,嫁进王府,做了王妃。她与某人做起了有名无实的假夫妻,从此,过上了逍遥自在的咸鱼生活。云舒不想腹黑,不想搞事,只想混吃混喝,咸鱼到老,却不料,这一切都是阴谋的开始。阴谋之下,她的咸鱼梦彻底破碎,既然做不了咸鱼,那就咸鱼翻身,做一条腾飞的巨龙,虐渣打脸吧!

主角:云舒,秦庭筠   更新:2022-07-16 05: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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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舒,秦庭筠的武侠仙侠小说《报告王爷王妃大佬又在装咸鱼》,由网络作家“偶遇夏至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朝穿越,末世大佬云舒,嫁进王府,做了王妃。她与某人做起了有名无实的假夫妻,从此,过上了逍遥自在的咸鱼生活。云舒不想腹黑,不想搞事,只想混吃混喝,咸鱼到老,却不料,这一切都是阴谋的开始。阴谋之下,她的咸鱼梦彻底破碎,既然做不了咸鱼,那就咸鱼翻身,做一条腾飞的巨龙,虐渣打脸吧!

《报告王爷王妃大佬又在装咸鱼》精彩片段

大片铅云遮蔽住月的光辉,地面上的红灯笼发出诡异的红光,喜罗绸缎,明明是办喜事,可燕王府的下人一脸讳莫如深的神色。

两个小丫鬟送完了合誉酒便忙不迭的关门出来,边走边压低声音道:“这酒到底送给谁喝啊,一个瞎子,一个……”

她到底没说下去,因为旁边的丫鬟撞了撞她的胳膊,阻止道:“好了,祸从口出,别说了。”

喜房内,燃烧的喜烛下,一口雕龙花月的楠木缠花棺椁停在房间的正中央,一道黑影停在棺椁面前,醉眼如痴的瞧着里头躺着的女人。

啧啧叹道:“这般美人,如此葬进地底岂非可惜。”

他回头看了眼榻上睡得死沉的男人,放心的将大手探进棺椁里,摸向那女人,脸上挂着邪恶的笑:“我来帮你。”

手刚摸上她白嫩的脸蛋,就见那本该死去多时的女人猛然间睁开了眼,她微微歪了下头,勾出一抹充满恶意的笑:“帮我什么?”

“诈,诈尸!”那人旖旎的心思随着她的死而复生消散个干净。

刚想退出来,不料女人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往内侧狠狠一折,只听咔咔一声脆响,那人手骨登时断裂。

他发出痛苦的叫声,捂住手连连后退几步,惊恐的看着她。

云舒从棺椁里坐起,旁若无人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衣物,而后漫不经心的打量了下周围的环境,终于搞明白自己这应当是穿越了。

她所生活的世界,爆发了一种丧尸病毒,病毒传播速度极快。

会使人变得毫无理智极具攻击性且刀枪不进,不到半个月全世界就被丧尸队伍攻陷,侥幸活下来的人被政府统一收管到安全屋。

而她从小在国外长大精通各种格斗术,高科技武器也被她玩的飞起,一步步从士兵爬到了总指挥官的位置,那叫一个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人类用了几十年的时间,重新靠着她建立的新的国度从苟延残喘到头角峥嵘,而她不仅享有最高待遇,还被全国人民爱戴。

可惜岁月催人老,她不仅老了,还被查出得了脑癌,临死之际,她看着自己拼死打下来的江山,流下悔恨的泪水。

忙忙碌碌了小半辈子,还未享福就嗝屁了,这是她一生的痛。

如今,上天给了重活一次的机会,她觉得当一条咸鱼没有什么不好。

她坐在棺材边沿上,悠荡着两条纤细的小腿,烛火映在她的脸上,美而妖冶,“对不起,本能反应,你的手没事吧?”

那人紧紧贴在墙壁上,眼神不住在她和床上男人身上徘徊,烛火啪嗒一声炸响,他终于想起了自己的正事,用那只完好的手摸出腰间的匕首倒喝一声朝着榻上的男人刺去。

“哎!”云舒看着那寒芒闪过,眼疾手快的抬起旁边的烛台朝着那人的背砸过去。

那人被灼烧的痛叫一声,却仍旧不要命似的刺向男人,云舒眉毛一挑,跳下去准备要救人。

可就在此时——

那刺客维持着那个姿势僵直在了原地,云舒也跟着停下,侧过身子看去。

榻上的男人不知何时早已醒过来,他五官硬朗锋利,脸部线条流畅,眉骨鼻骨高挺,飞斜入鬓,不仅显得眼窝深邃,又给脸部添加了几分磅礴气势。

如今面对逼到眼前的刺客,他眼中半分慌乱不见,极快的反客为主,手中的刀子打了个弯后势不可挡刺进刺客胸口。

刺客发指眦裂,云舒看到男人细致有力的手指轻轻在刺客肩膀上一推,那人便缓缓往后倒下去。

解决了麻烦,秦庭筠垂睫看向地上滚落的烛台,有兴味的笑,毫不吝惜赞叹:“多谢夫人出手相救,她救了,好像又没救。

云舒总觉得眼前的景象很诡异,她干笑两声,“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夫人。”男人如鬼魅般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他逐渐敛了笑,如墨般黑眸淬出冷意,“不防解释一下解释一下,为何你能死而复生?”

“……”

云舒绞尽脑汁解释了大半晌,说的口干舌燥喝光了一壶酒,得到了男人两声意味不明的嗤笑。

“这么说,夫人您在梦中得到仙人指导,还有业障未清,才死而复生,那仙人业障,是指本王了?”他咄咄逼人,分毫不退。

云舒一壶老酒喝下肚,颇有些上头,正欲说些什么,忽觉得头重脚轻,一头栽进男人清香的怀里。

秦庭筠身子微僵,似乎没想到这人竟然会这般胆大,一时忘了推开她,反应过来后,他又冷着一张脸去拽她的胳膊,“起开!”

云舒的神经已经被酒精麻痹了,脸蛋红扑扑像是染了胭脂,眼前的人也变成了重影,她一巴掌打在秦庭筠的脸上,“别乱动。当心我一枪崩了你。”

话毕,一头栽了下去。

秦庭筠被她那股力道打得偏过头去,白皙如玉的脸上顿时出现一道红色的爪痕,舌尖顶了顶腮帮子,眼中危险的光愈发盛烈。

他运起内力逼近云舒之时,倏然有人破门而入,那人是秦庭筠近身侍卫长空,他莽撞的闯进来,瞧见屋里的境况时又飞快的转过了身,“王爷,属下不知…”

话音戛然而止,他猛然间想起,王妃不是死了吗,那榻上和王爷共眠的是……

他吃惊的捂住了嘴巴。

想不到王爷竟有如此癖好!

秦庭筠瞧他一眼便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皱了下好看的眉头,缓缓收回了手,“把尸体抬走,同时散布消息出去,王妃是假死。”

长空这才看到地面上那具被一剑捅穿心脏的刺客,“是!”

云舒翌日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脑袋像是被人打了一记闷拳,她捂着脑袋堪堪坐起,就听旁边有人小心的问:“王妃娘娘,您醒了?”

呻竹心畏惧的看着她,一副被逼上梁山的模样,云舒顶着张浮肿的脸给她解释一遭,末了又补充一句,“假死状态。”

也是脉搏心跳停止,庸医误人,幸得昨晚那刺客激我,否则今日你就要给一个死人擦脸了。


竹心那颗心终于落回肚子里,刚想伺候着她洗漱,就听一道娇蛮的女声传来,“云舒!你诈死嫁给我表哥,你恬不知耻!给我出来!”

竹心手里的木梳啪嗒一声掉了,随即如临大敌道:“王妃娘娘您快躲躲,安宁郡主可不是好惹的,眼下她知道你诈死骗婚,定要砍了你!”

“骗婚?”云舒目瞪口呆。

正欲细细询问,那永宁郡主早就势如破竹般提着剑冲了进来。

她穿着一身雨后天青的齐胸瑞锦襦裙,头戴翠玉华胜,容貌姣好,眉眼之间尽显娇蛮之色,一看就是被保护的极好的孩子。

竹心豁出去似的拦在云舒面前,声线微颤:“郡主饶命,我家王妃本就和王爷早有婚约,只不过是提前了而已,并非是您口中的骗婚啊!”

她那把镶刻着红宝石的银剑横在竹心脖子上,怒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轮的着你跟本郡主讲话?”

那冰凉带着寒意的银剑让竹心战栗不已,险些泪崩。

还是云舒两指夹住剑身,轻易将那银剑从竹心脖子上拨开,环胸好整以暇的看向永宁,“郡主是吧,按照辈分礼数来讲,你应该喊我一声嫂嫂才对。”

“痴心妄想!”

永宁似乎及其瞧不上她,她提剑指向她,态度嚣张,“你跟我打一架,要是你赢了,我就走,要是你输了,你给我老老实实躺回棺材里去。”

云舒之前是什么德性谁人不知呢,何况她出自书香门第从小到大怕是连剑都没见过。

“郡主,求您饶过我家娘娘吧。”竹心跪地求饶。

永宁得意的轻哼,“不想受皮肉之苦,现在就给本郡主乖乖躺回棺材里。”

谁料云舒竟一反常态,不仅将竹心跟提小鸡崽子似的给提了起来,还满口应下了,竹心一脸匪夷所思的瞧着她,“娘娘…”

“放心,你家娘娘不会让你输的。”

云舒安慰完竹心,又满脸轻松的扬了扬下巴,“院子里去。”

永宁才不信云舒能够打得过她,认定她不过就是死到临头的背水一战。

可短短一盏茶的功夫过去,她竟然被打得节节败退,胳膊上小腿上腰肢上都挨了一树杈子,今早精心盘好的发髻也散落下来,狼狈极了。

院子里观战的奴才呆若木鸡,这……

这是他们家王妃?

云舒扔了树杈子,学着电视剧里古人的模样抱拳作揖:“承让!”

她转身欲离去,却不曾想永宁受不了这般笑话屈辱。

提着剑朝着她追过来,云舒背后跟长眼睛似的,旋风一脚将银剑踢飞,而后脚底在她脸颊不足一寸之处停下,“永宁郡主,背后偷袭,很卑鄙哦。”

永宁被云舒这一招给吓傻,表情僵住,大气都不敢喘。

暗处的人将这一切都尽收在眼底,又掐好时机被人扶着出来劝架,“快住手!”

这一声如同天籁之音,虽说有些虚弱没有气势,但足以让被吓疯的永宁哇的一下哭出了声,她跑去秦庭筠身边委屈巴巴哭诉。

“表哥,幸亏你来了,你也看到了,那个女人要杀了我。”

云舒收回脚,转身看过去,昨晚的男人已然褪下喜红色华服,换上一身月白色松鹤素衣,将那本就欣长的身材衬的更加挺拔,云舒视线寸寸上移,最后定格在他的脸上不动了。

秦庭筠眼睛以白纱遮住,薄唇微微抿着没有答话。

倒是他身旁的长空讪讪提醒她:“郡主,我们家王爷眼疾未愈,如何能够看得见呐!”

永宁一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忙赔罪:“表哥,我不是故意的…”

云舒拧眉看着那男人装模作样的以拳抵唇,声音极轻,没有分毫重量:“无碍。”

云舒:“……”

昨晚他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瞎了?

被她吓得?

她也没有那么面目可憎吧?

“永宁,她既入了燕王府的门,日后便是王妃,是你的嫂嫂,你要敬她,爱她,懂吗?”

眼见表哥为云舒说话,永宁气的心脏抽抽的疼,生怕自家表哥看不透这女人的真面目,指着云舒直嚷嚷。

“表哥,这女人骗婚,要不是她假死,现在还嫁不进来呢,还说她什么自幼体弱多病,你瞧瞧她一脚就踢飞了我的剑,那叫哪门子体弱多病啊!”

“哎哎哎,谁骗婚了,你说话要负责任的,当心我告你诽谤!”她还没拆穿秦庭筠这人装瞎呢!

“表哥!”永宁直跺脚,“这人不仅骗婚,而且牙尖嘴利,当真是恶人一枚!”

“我是恶人?”她是想要躺赢却被迫拉起来工作的咸鱼,云舒用看破一切的表情看向仍在咳嗽的秦庭筠,“你不如看看你身边人对你隐瞒了什么,装得还像模……”

像字发了个半音,忽觉颈部一痛,她便再也发不出声了。

“阿巴阿巴阿巴…”云舒指着喉咙惊恐的闷叫。

永宁一头雾水,还是秦庭筠从善如流解释道:“怕是假死后的后遗症,夫人,扶本王进屋休息吧。”

直到两人进了屋子,永宁才想起来自己的事情还为解决。

她正要提着裙子追上去,就见长空长臂一伸拦住了她的去路,“郡主,夫妻之间的悄悄话,您还是听了也是糟心,还是先回府吧。”

永宁丢人丢的紧,心中盘算着今日怕是也讨不到什么好处,便同长空道:“那你告诉表哥,明日本郡主再来看他。”

长空回以客套的微笑。

永宁看了眼那紧闭的房门,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房间内,云舒颈部被什么东西轻轻划过之后,她便发觉自己可以说话了,正想要质问他一番,就见秦庭筠稳稳当当坐在红木椅子上,手拿袖箭对准了她。

几乎是处于本能反应,她飞快的将双臂举过头顶。

白纱不知何时褪下,露出那双多情漂亮的桃花眼,只可惜里面不是脉脉含情,而是如凛冬般寒冷的风雪。

“本王装瞎的事情你要保密,并随时隨地配合,换做报答,三日后归宁,本王会护你周全。”


云舒在他说完话后的那一瞬,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些零碎的片段,可大多都是些不太好,被凭陵的糟心回忆。

意识到自己在娘家处境艰难,立志此世做咸鱼的她首要任务就是要抱一条粗壮结实的大腿。

“大佬,请收下我的膝盖!”

秦庭筠似乎没想到她会回答的这么干脆,神情有明显的一愣,他骨骼分明的手摆弄着精巧的袖箭。

饶有兴趣问:“你倒是很信任本王,不怕本王是诳你的?”

云舒摆摆小手,刻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软萌,“不怕不怕,您是王爷,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再说了,我不还掌握着您的把柄。”

秦庭筠似笑非笑的看着表面跟自己服软表忠心,实际上小算盘打的飞起的女人。

出言警告道:“如今朝堂动荡不堪,你想要活命,最好将你那点小聪明给收起来,今日的永宁郡主,你日后能避则避。”

安啦安啦!

这一瞧两人就是一对,想必又是什么身不由己,郎有情妾有意却不能在一起的狗血戏码。

瞧她神色,秦庭筠就知道她心里没想什么好事,“怎么,夫人有异议?”

“不敢不敢。”云舒笑的眼睫弯弯,分外的甜美,“妾身有自知之明,定以夫君马首是瞻。”

她这话说的极溜,脸不红心不跳的,倒是将秦庭筠说的一怔。

他收起袖箭,将那条白纱重新绑好,不急不缓道:“跟本王进一趟宫。”

远山如黛,巍峨宏伟的九重宫阙生机勃勃,云舒下了马车,便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止不住发出一连串的惊叹声,听得领路的太监和宫女频频朝着她看过来。

秦庭筠放在她胳膊上的手紧了紧,低声警告:“闭嘴。”

云舒其实还想去摸摸门口的那尊石狮子,被他训斥又有些不服气的辩解,“我不说了就是,你作甚这般凶?”

索性眼睛被白纱缠着,否则秦庭筠定要给她一个眼刀,他压低嗓音,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到了椒房殿,你不准开口,只准微笑。”

椒房殿,皇后身着靛蓝色莺尾凤袍,雍容华贵的端坐在高位上,她慈眉善目的瞧着底下的人,声音温柔:“都起来吧,李宗全,赏。”

“谢母后。”

两人都赐了座,皇后同他们说了几句体己话,又关切的将话题扯到了那日的大婚上。

“那日听闻十分惊险,若非如宁及时醒来,怕是要被埋到地底去了,哪还有今日的荣光。”

云舒刚想回答可想起秦庭筠的警告,又将话给憋了回去,她琢磨了一下,然后对着皇后露出一个诡异又变态的笑容。

皇后被她看的手中一个哆嗦,杯盏不期然碎裂在地。

云舒的笑容僵在嘴角,然后用疑惑的目光看向秦庭筠。

幸得秦庭筠早就准备好了说辞,一番鬼话连篇后,也不知道皇后信没信,总之这茬算是揭过。

两人正欲告辞之际,一位正在奉茶的宫婢不慎手滑,那滚烫的热茶便朝着秦庭筠的身上泼去。

秦庭筠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眼神闪烁几下,却并未躲开。

电光火石之间,笑到脸抽筋正在搓脸的云舒,出于身体本能反应抬脚踢飞了那杯热茶,茶杯在空中抛出亮丽的弧线,好巧不巧正好泼到那宫婢的小腿上。

宫婢呆滞了半秒,猛然间迸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椒房殿乱作一团,秦庭筠趁机带着她逃离。

一直逃到永巷里,云舒犹记得皇后铁青的脸色,她有些忐忑的问:“我是不是把事情搞砸了?”

玉带白纱被风扬起,他偏头看向她,唇角缓缓扬起,笑的比太阳光还要耀眼几分,“不,你做得很好。”

椒房殿内,李宗全将那宫婢收拾妥当后,擦干净自己身上的血渍才来到皇后面前,“娘娘,人已经处理干净了。”

皇后微阖着眼,玉指掐在前额,神色早已失去在人前的柔和,变得不耐烦躁:“今日,你发现什么异常没有?”

李宗全是从潜邸跟过来的奴才,身上是有些武艺在,且惯会察言观色,若是秦庭筠有什么异常,绝对逃不过他的眼睛。

“奴才瞧着并无异常,若是秦庭筠装瞎的话,那宫女往他身上泼茶的动作不会瞧不见,更不会一丝一毫的躲避动作都没有。”

李宗全给她揉着肩膀,“娘娘放心,燕王府里也未曾传出过什么异常。”

“本宫倒是瞧着,那云舒有些古怪,永宁身边那几人也适当吹吹风,让她多去燕王府闹上一闹。”

“喏。”

回到王府,秦庭筠便不见了踪影,云舒乐的清闲,准备找竹心来探听点情报,她在院子里转悠了几圈,最后被几道争执声给吸引了过去。

竹心性子是软的,此刻却与对面那人争得面红耳赤。

“刘淑姐姐,你平日里克扣府里下人的用度就算了,怎么主子你还不放过?我们家主子体弱多病,王爷说了,要多给二十两银子抓药的。”

刘淑穿的娇艳无比,布料是水光锦,上面绣着大片大片的海棠花,不像是个丫鬟,倒像是这王府的主子,她眉骨较高,又是个鹰钩鼻,长相偏尖酸刻薄的刁蛮样。

此刻粗着嗓子喊:“二十两银子?你不如去抢好了,竹心,不是我多嘴,那王妃都被抬进棺材里差点下葬了,侥幸活过来也是晦气,你跟着王妃,退早被她连累,年纪轻轻一命呜呼了!”

竹心一听这话直接瞪圆了眼睛,生气的喊道:“刘淑,你怎么能诅咒王妃呢!”

眼看两拨人就要打起来,云舒直觉自己要做些什么,她背着手慢悠悠的走过去,稳如泰山的气质让两方人安静下来。

竹心见主子来了,底气登时足了,朝着刘淑冷哼一声。

看看王妃怎么教训她!

刘淑见正主来了,又想起方才附逆的话,心中未免也有些打鼓,正欲说些什么抢救一下,就见云舒大手一挥,沧桑且慈祥的打圆场。

“大家都喝点绿豆汤消消暑气,这大夏天的,真是热的要人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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