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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染花间思

佚名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莫静茹因为生母早逝,所以在府中的日子并不好过,如若不是自己丫鬟的陪伴,或许她早已毙命。后因恶人的算计,她被人下毒折磨,每夜都会变成女鬼,闹得县城人心惶惶,幸好他屡次隐身相救。渐渐地她对他有了别样情愫,可谁知偶然间她发现自己的丫鬟竟也爱上了他……

主角:莫静茹,公孙炎   更新:2022-07-15 22: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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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莫静茹,公孙炎的女频言情小说《醉染花间思》,由网络作家“佚名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莫静茹因为生母早逝,所以在府中的日子并不好过,如若不是自己丫鬟的陪伴,或许她早已毙命。后因恶人的算计,她被人下毒折磨,每夜都会变成女鬼,闹得县城人心惶惶,幸好他屡次隐身相救。渐渐地她对他有了别样情愫,可谁知偶然间她发现自己的丫鬟竟也爱上了他……

《醉染花间思》精彩片段

日正当中,郊陌风光明媚,马车一路颠踬。坐在车厢里的公孙炎不畏燥热,靠著车箱悠然拿著书杤沿路研读,凝神静气怡然凉爽。

可是,前方驾著马车的年少小仆人李寒,戴著大斗笠遮掉一些烈阳,擦额上汗珠仍不停冒出。他边擦汗边失了耐性的叨念:“少爷,越往南方怎天气越来越热,好像在蒸青稞,都快被蒸熟了!我们到底还要多久才到邵阳县?”

公孙炎听闻将眼神移向前方,前面仍是一望无际欠缺开垦的荒野,一旁树林密布,一边远方山峦在烈日笼罩呈现清澈的蓝,视线所及不见人烟……进城还需要一些时候。

他阖上书杤,车厢内空气溽热,他拿起一旁扇子扇著风,“我想应该再过两个时辰就会到了!可进城天也黑了,我们明儿一早再至长姐家叼扰吧!晚上,我们还是先找个客栈落脚歇息。”

“明天……”听闻又得在陌生客栈歇一宿,李寒哭丧地抬高音量,哀号著:“少爷,到了大小姐家我可要连睡两天,这两个月夜夜难眠,快把我折腾死了。”

从北至南,千里迢迢,他们已足足赶了两个月路程,长途跋涉又一路蹎跛,骨头都快散了。

“行──”公孙炎答得乾脆,他也想大睡两天,不只李寒叫嚷,他也感疲惫不堪,能及早到达,再好不过。“只是,别人家规矩可不是我订的,所以……”

“啊……少爷,你看前面……”公孙炎话说一半,李寒突然慌张大叫,惊乱地比划著前方路上。

公孙炎也看见、听见惊慌叫声,从车厢探出身。一群看似盗匪的莽夫,正在欺凌两名弱女子……弱女子!?不,其中一名女子看似一身好武艺,正与那群匪贼厮斗;另一名看似无武艺女子,被两名男子追至草丛,看似岌岌可危……

“小寒,快停车……你留在车上,自己躲好。”公孙炎急切道。

语毕,李寒仓皇地将缰绳拉紧,马儿昂首啼叫一声,赫然停止前进,公孙炎纵身一跃,翩然从车厢快步往被围困女人方向而去。

“啊……救命……”手拿大刀的匪徒,往手无寸铁跌在草丛、惊慌失措的女子亦步亦趋欺近,快压上女人身上,女子花容失色尖叫。

公孙炎千钧一发赶至。

“一群身强体壮的大男人,欺负两位姑娘,你们丢不丢人。”公孙炎赶上,一脚踢开莽夫,手中扇子赫然一摊,彷如利刃往对他举著刀的莽夫脖子画去,一道血痕立即出现。莽夫高举的刀子陡然从手上滑落,整个人痛得滚落地面哀号。公孙炎冷眸锐利地瞪著另一位想举刀砍他的莽夫斥喝:“还不快滚!”

见同党在地上哀嚎,另名匪徒并没想逃,反而凶性大起,朝身形纤长、长相俊秀、看似容易摆平的公孙炎举刀奔过去,就在他鲁莽地想一刀砍下公孙炎头颅霎那,公孙炎一个转身闪过刀锋,翩然摊开手上那把仿如利刃摺扇,朝他腹部不轻不重划过去,腹部衣裳马上绽开,皮肉瞬间淌出血痕,他痛得哇哇叫,见情势不妙,连忙捡起前一刻掉在地上的大刀,屁股尿流地抱著流著血的肚子逃走。

公孙炎赶紧扶起跌坐在草丛花容失色女子,女子吓得腿软,“谢谢公子搭救。”

“萍水相逢,不需言谢!”见另名女子似乎快不敌四、五名大汉,公孙炎慌忙道:“姑娘,你先自行躲好,或去我马车上躲著,我先去帮那位姑娘。”

公孙炎飞快朝被几名壮汉大刀夹攻的女子奔过去,协助她击退那些草莽。

“谢谢,公子出手相救!”一群人落荒而逃後,何梅喘著气对公孙炎合掌致谢,却没看见莫静茹,她心急问:“我家小姐呢?我家小姐呢?”

她心急如焚,立即甩开公孙炎像热锅蚂蚁四处寻找。

公孙炎不慌不忙地望一眼马车,看见不远处马车後出现藏躲的身影对何梅说:“你家小姐在马车後面。”

何梅听闻转身一看,迅速跑了过去,莫静茹吓得瘫坐地上,看见何梅毫发无伤,激动的抱住她:“梅儿,好可怕!幸好你没事?以後我们别再自行出远门了。”

“小姐没事了!”何梅喜极而泣,高兴的擦擦眼泪,以前曾听说这里盗匪猖獗,没想到两人首次擅自出城,真让她们遇见了。方才她真以为小命不保,幸好大难已过。

“嗯──”吓坏的莫静茹在何梅搀扶下缓缓起身。

“两位姑娘为何会出现在这种荒郊野外,没男丁相陪?”公孙炎见她们主仆感情深厚,又见较柔弱女子身著绸缎显得富贵,遂问。

何梅搀扶著莫静茹,像是保护她似的瞬间变脸,刚才对公孙炎的救命之恩的感激之情突然消失,变得像只竖起汗毛的自卫刺蝟,“你问这做啥?又不干你的事,我们要赶路了,失陪!”

何梅口气极差,莫静茹望见公孙炎诧异的收起笑脸,赶紧制止。“梅儿,这位公子好心相救,不得无理。”

何梅噘了噘嘴,不情愿地对公孙炎道歉:“对不起!失礼。”

“谢谢公子相救,莫静茹在此对公子达礼,我跟婢女梅儿为了给我娘亲上坟,路经此地巧遇匪徒抢夺,假若不是公子好心,静茹跟梅儿恐遭不测。”莫静茹温婉可人,落落大方,显出大家闺秀风范,公孙炎臆测其可能为官宦之女。

“不客气,莫姑娘,路见不平乃人之常情,不需言谢”

公孙炎说著,不禁望一眼车厢,不见李寒现身,他有些担忧。

“小姐我们赶快赶路,时候不早。”何梅提醒莫静茹,再两个时辰天就黑了。“我们先行告辞。”


莫静茹跟何梅背影走远後,公孙炎跳上车,方才吓得躲进车厢的李寒才鬼头鬼脑探出身子。“公子,那位武艺高强的姑娘未免太凶悍了吧!你刚才应该只救她家小姐,就让她被带回去当压寨夫人好了。”

原来他都有看见,公孙炎以为他吓得抱头躲进角落什麽都没瞧见。

“呵呵呵……”公孙炎为李寒的话感到好笑,见人落难哪有分谁是谁的。“走吧!我们也该赶路了。”

“喔。”稚气未脱的李寒摸摸脑袋,惊吓稍稍平息,坐回车厢前面拉住缰绳,马儿又开始上路了。

马车一下子就追上她们,心无城府的李寒望著她们背影口无遮拦道:“那位小姐可真美!说起话来真温柔,可她身旁那位虽长的人模人样,听她说话口气还比她家小姐冲耶!”

“她是护主心切,情有可原。”公孙炎坐在车厢扇著风说。

“少爷太好心了。”李寒扭头瞥一眼只大自己两岁,却显得比自己沉稳几分的主人。

公孙炎没答话,看著前方,马车经过她们。

“啊……”莫静茹突地惊呼一声,像似扭到脚,她赫然半蹲在地上,无法行走。

“小姐,怎麽了?”何梅放下竹篮,跟著蹲下,脸色显得担忧。

“我的脚好像扭到了,好痛!”脚踝刺痛让莫静茹娟秀脸上眉首紧蹙。这下赶不了路了,要是被二娘知道她擅自离家出城一定会将她软禁。

“这……”何梅突然不知该怎办?今天是三夫人忌日,大家早忘了此事,她偷偷陪著小姐去上坟,本来想早点出门,不要不耽搁,天黑前一定能回到家。可是,遇见匪贼,现在小姐又扭伤脚……她担心会被赶出门。“小姐我背你。”

何梅迅速跪蹲下去。

何梅突然的举动让莫静茹感到诧异,虽然她是她婢女,可是两人情同姐妹,她怎可以让她背她呢?

“小姐快呀!不然天黑前我们会回不了府,二夫人要是找到我们说不定会跟老爷告状呢。”

何梅催促,莫静茹却一动不动,不停思索,就在莫静茹不知如何是好,公孙炎的马车擦身而过忽然停下,公孙炎翩然从马车上跃下问:“两位姑娘,有何困难?”

“我家小姐扭到脚了。”何梅求救似的向公孙炎表明。

“喔。”公孙炎眼神移到跌坐在路旁的莫静茹脚上,蹲下身,伸手指指她腿问:“姑娘,可以让我看看吗?”

一听何梅急了,以为他会让她们上马车,原来是想吃豆腐,何梅脾气又来了,双手护住莫静茹急切说:“公子,我家小姐是金枝玉叶之身,不是你们这种,这种……”何梅霎时支吾不出,不知如何形容,公孙炎看似温文儒雅,不像趁人之危之徒,说了感觉欲加罪状,不阻止,彷佛轻佻。为保护小姐她左右为难。

杵在马车上看戏的李寒,突然看不下去何梅那想血口喷人的语气,鼓著气跳下车,指著她玲珑的鼻子道:“拜托,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家公子又不是眼睛瞎了,还是欠狗吠,才来沾你这凶婆娘,我家少爷是好心要看你家小姐伤势,要是不需要我们走了。”李寒顺手拉住公孙炎要往马车去。

“喂,谁是凶婆娘?”何梅站起来插著腰对李寒吼。

“就你……”李寒继续指她鼻子。

“梅儿……”脚疼得说不出话的莫静茹细声喊住何梅。

“小寒不得无礼。”公孙炎甩掉李寒拉著自己的手。都十六岁的人了,还跟他人耍脾气,公孙炎无奈摇头。

“对不起,你、我素昧平生,梅儿冒犯之处,请公子别见怪。”莫静茹感觉公孙炎并无存心不良,而是真心相助,何梅的莽撞让她万分羞愧。

公孙炎不住白胡言乱语的李寒一眼,也尴尬道:“不见怪!让我看看姑娘的脚伤。”

莫静茹犹豫片刻,担心不能赶路,娇涩地缓缓拉起裙襬,将秀腿露在公孙炎眼底。公孙炎伸手脱下她沾著泥巴的梅花鞋,隔著布袜轻摸著她的脚踝问:“这里会不会痛?”他摸到肿胀处。

被触到的地方瞬间刺痛她忍著痛苦“嗯”了声。

公孙炎发觉她脚踝肿胀气血瘀积,他顺著脚踝、脚背轻轻来回滑了几道气,然後趁莫静茹不备,用力将脚踝一扯又一扭,莫静茹赫然痛得哀嚎一声,眼泪也跟著逼出。

公孙炎帮莫静茹穿上鞋子,“姑娘起身试试,可否站好。”

何梅赶紧搀扶莫静茹站起来试试,果真,方才痛楚减掉八分。

“感谢公子再次相援,小女子莫静茹不知如何报答公子之恩,假以时日若公子有难,小女子必定回报。”

“萍水相逢,不需言谢,两位姑娘不知前往何处,若是同路,不妨同行,我们要到邵阳县城。”

“好巧!”何梅搀著莫静茹手臂雀跃道:“小姐,我们坐他们的马车天黑前一定能到家。”

“既然这样。两位姑娘请上车。”

见公孙炎又大做好人,李寒在一旁一脸懊恼,他才想一到客栈即呼呼大睡,如此不知又得担搁多久。看他们一一上车还杵在一旁的他,忍不住打了个大呵欠,两个月来没睡过一天好觉,不知何时他才有机会补眠。


公孙炎大方请她们上车,神色自若地与她们面对面坐於车厢内。驾著马车的李寒却一路臭著脸,心里禁不住咕哝:

少爷就是这麽好心,像上星期他们路经井清镇,看见路上一位大约五十几岁老妇跪坐在路旁哭得断肠,少爷见状又大起恻隐之心下车询问,方知老妇丈夫身染重症气绝身亡,却没银两丧夫所以伤心痛哭。少爷好心帮老妇葬完丈夫,还给她几个银子,就这样他们又多耽搁了两天,要不然现在他早已在大小姐家里呼呼大睡了。

也罢!回想自己没父没母,要不是跟了个善良的主子,怎可能跟著吃香喝辣、逍遥自在,不被当奴隶吆喝来吆喝去,挺多帮帮少爷磨磨砚、陪在一旁研读,其他时间就专打瞌睡,最辛苦的也就这奔波的两个月。

话说少爷可是前朝亲王独子,虽然前朝已亡、光环尽退,但也是前朝皇帝嫡孙啊!只是国破山河易主,一家被流放北方,隐姓埋名,再也不是万民拥戴的皇亲国戚,荣华富贵对少爷一家,已是过往云烟,不堪追忆。

坐在空间狭小的马车上,挤在一起,莫静茹显得娇羞别扭、低头不语,不时拿出手绢轻拭额头冒出的淡淡汗珠,彷佛掩饰公孙炎翩翩风度令人悸动的心跳。萍水相逢,熟读诗书的莫静茹不敢有遐思,再说这位公子好心,今天倘使没遇见他,下场不知如何?

何梅依然紧黏著莫静茹小心翼翼地戒备,虽知公孙炎没任何威胁性,但充当一位护卫,她不得不时时提高警觉。

她偷偷瞄著公孙炎──乍看下他彷如书生,文质彬彬、玉树临风,可打起匪徒,武艺却不输她这自幼习武的练家子,仰慕之情油然而生,心中彷佛也著前所未有的悸动。车厢里空气闷热,她热得满脸通红,胸臆间也有点透不过气。

路面颠簸、车厢摇晃,公孙炎已经习惯,可是见两位姑娘如此燥热天气委屈屈就在这狭小空间,闷出一头汗珠,他谦恭的拱起手显得内疚,“两位姑娘,车厢内闷热,再忍耐一会,倘使不出意外,约莫一个时辰就到劭阳县城。”

“公子,不打紧,我跟梅儿步行更是酷热难熬,有公子的马车代步,我跟梅儿少掉好些时间在烈日下曝晒,也少流不少汗水。”该感到歉然的是她们,怎是他满口歉语,莫静茹更觉愧色。她再问:“有感公子挺身相助,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好来日相报。”

“我?”公孙炎怔了下,莫静茹美若天仙、令人毫无戒心,他差点毫无忌讳报上真名。“不打紧,小事一桩。”

“我家少爷姓公孙,单名炎,我叫李寒,技就是技艺的技,这字我读过。”李寒好事的转头喜孜孜报上他们的姓名,闷了一个时辰不说话,他好不容易逮著机会开口透气,不然他快闷坏了,以为路上人多有趣,没想到更闷。

“又没人问你,你插什麽话,真是多嘴。”听闻答话的是李寒,拿著纸扇扇风消暑的何梅翻著白眼咕哝。

“喂,旁边的那位凶婆娘,也没要你开口啊!”李寒顶了回去。

“小寒,别耍嘴皮子,跟姑娘道歉。”小寒又口不择言,公孙炎忍不住说他两句。

李寒扭过头,专注驾著马车,当作没听见。

眼看城门就在眼前,李寒远远看见欢天喜地喊:“少爷,我们到了,我们到了……”他转过身,不小心缰绳一拉扯,马儿突然往前大步奔去,车厢突然快速向前冲去,里面的三人同时吓了一跳。

“啊……”

车上的莫宛蓉跟何梅身体被往後甩去,公孙炎蓦然紧紧攀住车厢,大呼:“小寒,你小心点,姑娘受到惊吓了。”

“喔。”李寒也被马儿突然狂奔吓了一跳,转身看见何梅吓白了脸,他竟然露出戏谑的笑容,好像方才他是故意戏弄她的。

“吓死我了。”何梅不禁噘著嘴咕哝,拍拍跳快的胸口,看看身旁的莫静茹,似乎也是馀悸犹存,她狠狠瞪了李寒一眼,他一定是故意的。

“太高兴了,没留意。”李寒解释,对何梅白一眼。心里嘀咕,想坐顺风车嘴巴就别那麽锐利,学学她家小姐温柔婉约、秀外慧中,也不少块肉。

“既然城门在睫,我跟梅儿就叼扰到此,请先让马儿停下,我们先行下车。”见李寒与何梅似乎话不投机,莫静茹乾脆先行下车,免得两人肝火大动。

“这……成门都快到了,不差这几步,就到城门前,姑娘们再下车吧!”

公孙炎看见莫静茹神色尴尬没再想多留他们,城门前下车盘查,顺道与两位姑娘道别。

“在此一别,後会有期。”他们互相道别。

公孙炎和李寒依依不舍的看著两位姑娘相偕走远,李寒突然感慨道:“以为可以送莫姑娘到家,那就知道她住哪,往後或许还有机会碰面,可是这样走了,邵阳县城地广人稠,熟知她住哪啊!”

公孙炎跳上车,听著李寒的话摇著头,“看得出莫姑娘出生富贵人家,小寒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少爷,”李寒赫然心慌,胸口确实小鹿乱撞,可是大字不识几字的他不敢妄想如此美色。“我觉得……我觉得你跟莫姑娘郎才女貌,怎看都登对,我说的是少爷你,可不是我自个儿。”

公孙炎愣了下,胸口突然揪紧,好似遗失了什麽……霎时,他看见车厢内有一只红色丝帕……

“啊,小寒,莫姑娘的手绢丢在车厢里了。”公孙炎迅速捡起,显得慌张,不知怎归还。

“这样,我们赶快追过去,或许还能追到……”李寒说,快速驾马往前奔去。

“好啊!追上去看看。”

李寒迅速加紧马力,可是前方不远就是叉路,他停了下来。“少爷,现在走哪边?”他晃著头拿不定主意。

“走那边吧!”公孙炎犹豫一会,比了右边已经点起烛火的街道。

“好。”李寒不疑有他,将马车往那方向驾驭,可是赶了一段路仍没看见她两人影。“少爷,我想我们走错方向了。”

公孙炎赫然叹息,失落道:“也罢!若是有缘,定会再次相会,到时再将手绢归怀原主,天色已暗,我们先找个客栈歇息吧!”

“喔。”李寒失望地应了声,好像为公孙炎错过一段姻缘惋惜。

马车上公孙炎紧握著散出淡淡桂花清香的丝帕,若有所失──再次相会?不知是何年何月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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