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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您的娇徒儿又闹翻天了

九方千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夜京里,有一条叫做薄江的水系穿城而过,如一条玉带,系在华美的衣袍之上,也被老百姓称为玉带江这晚,沈绰在河边一处雅致的馆子,包了个临水的二楼客房,暂时落脚她一身公子哥儿打扮,粘了两撇胡子,甩开手中的大折扇,学着柳残阳的模样,大冷天的,哗哗扇,腰间一只鼓囊囊的荷包,摇来摇去钱什么的,从来都不是问题偷东西这种小事,呵呵,师父教的房中桌上,摆了几个精致小菜,一壶重生后再也没沾过的酒,沈绰横倚在......

主角:沈绰沈碧池   更新:2024-01-18 22: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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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绰沈碧池的其他类型小说《摄政王,您的娇徒儿又闹翻天了》,由网络作家“九方千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夜京里,有一条叫做薄江的水系穿城而过,如一条玉带,系在华美的衣袍之上,也被老百姓称为玉带江这晚,沈绰在河边一处雅致的馆子,包了个临水的二楼客房,暂时落脚她一身公子哥儿打扮,粘了两撇胡子,甩开手中的大折扇,学着柳残阳的模样,大冷天的,哗哗扇,腰间一只鼓囊囊的荷包,摇来摇去钱什么的,从来都不是问题偷东西这种小事,呵呵,师父教的房中桌上,摆了几个精致小菜,一壶重生后再也没沾过的酒,沈绰横倚在......

《摄政王,您的娇徒儿又闹翻天了》精彩片段

第21章

车撵最后在白凤宸的府邸门前停下。

黑夜之中,摄政王府如一只盘古巨兽,匍匐跪拜,静候主人归来。

那府门口的黑漆大门,森罗洞开,如一张吞噬一切生魂的巨口。

黑森森的府门前大道上,不知立了多少凤杀,只听得夜风吹过,都带了肃杀之气。

正门前,帝都百官穿着官服,站得整齐,俯身恭候,一个敢东张西望的都没有。

而只有大门前的两只大大的红灯笼下,站了两排男女,倒是衣着各异,一看便知,都是些不得了的高手。

沈绰下车时,随便向那边看了一眼,还没等瞧仔细,那边就至少有三个人,也一眼看穿了她。

两只眼睛和六只眼睛的对视。

沈绰不慌不忙,挪回目光,立在众女子之间,神情淡定,心中却暗暗打鼓。

摄政王府,岂止是卧虎藏龙。

她今日若是进了这个门,以后想要从白凤宸手里活着脱身,只怕比登天还难。

前方,铠甲撞地,山呼声起,恭迎摄政还朝。

白凤宸步下车撵,并未站定接受叩拜,而是径直大步入府。

身后,所有人似乎都已经适应了他这种雷厉风行的习惯,三品以上大员依次起身,紧随其后入府。

所有一切,稳中有序。

紧急政务,一连串禀报。

“王爷,不出您所料,西夷与大蛮已于三日前开战……

“殿下,此次东鲁国进贡的东珠,只有往年一半,其意相当明显……

“王爷,未央国使者今年带了特殊的贡品求见,您看这几日……

“殿下,北豫废太子流亡至帝都,已经在宫门前哭了三天三夜……

“王爷,南屏水患,半片国土被淹,国君无力支撑,上书急奏,求您……

“……

如此琐事,林林总总,不胜其烦,直至听不见。

沈绰蹙了蹙眉,忽然有点同情白凤宸。

你就算忙得不吃不喝不睡,也是白费。

用不了一年,你就死了,白帝洲就是别人的了。

等到外面再无要员,气氛就不再那么紧张,迎驾的凤杀陆续退去,大车上下来女孩子们,就开始小声儿的交头接耳,对面前这座森严的府邸,充满了幻想。

立在门口的那两排人中,就有个素面的中年女子过来,神情沉冷,一板一眼,“我姓冷,专司摄政王府的歌舞器乐,以后,诸位女史就唤我一声冷姑姑,请随我来。

她转身正要在前面引路,就听府门口台阶上,有女子大嗓门高声道“慢着,冷环,主上从南诏带回来的土特产,不给咱们瞧个新鲜吗?

是个凌厉的女子,身材傲人,腰臀裹得紧致,抱着手臂,手里攥着一把鞭子,迈着长腿,一扭一扭地走了下来。

这些身无官服的高手,该是白凤宸从各地搜罗来的门客,等场面上的事儿都过去了,主子进府了,就开始暴露出江湖人的本性,言辞无忌,放肆起来。

又有个白袍子的书生,人长得白嫩,又生了双桃花眼,用扇子随便挑了个站在前排的少女,在小蛮腰上一敲,“我听说啊,这南诏美人儿,腰都软得什么似的,不知道主上都试过没。

他这样一动手,吓得女孩子们尖着嗓子齐刷刷往后退,原本还算整齐的队伍,就缩成一大团。

在南诏,她们就算不是世家大族出身,也是有名有姓有门第的,如今背井离乡,是奔着飞上枝头变凤凰来的,怎知颠簸了这么多天,脚一沾地,就被人像挑拣货物一样翻看?

有个独眼汉子,一身劲装,腰间挂着把大刀,“柳残阳,那些都是主上的女人,你手脚老实点。

柳残阳将扇子在胸.前一甩,也不嫌天冷,扇得哗哗响,“高寒星,你装什么好人?哪个是主上的女人?你哪只眼睛看见咱们王爷把她们当女人了?他的女人,会赶牲口一样赶回来?

“说到这个,倒是提醒我了。拿鞭子的高挑红衣女人走过来,俾睨俯视这些身材瘦小的南诏女子,“你们当中,哪个是姓沈的?


第26章

“过来,手。白凤宸沉沉道。

沈绰就把那只包得乱糟糟,还渗着血的手递了上去。

可还没碰到,她就想条件反射地尖叫。

之后,又咬咬牙,强行忍住了。

这种隐忍,看在旁人眼中,就越发令人心疼。

白凤宸捏着沈绰的指尖,觉得冰凉,亲手揭开她随意缠得一层层布条,看着里面掌心手背,直到手腕,皆是被红娘子的鳞鞭戳的血肉模糊,一道道皮肉翻着,几处露了骨,就直皱眉。

“你傻的?不懂疼?

“疼。沈绰低着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她不是不怕疼,只是对于疼痛这种感觉,早就习惯了。

前世里最疯魔的那段日子,她经常在天启宫里一个人喝闷酒,喝醉了,就用薄薄的小刀,在小臂上一刀一刀划过,用血和疼痛提醒自己,她还活着。

反正,也没人心疼她。

反正衣袖遮上,这些伤痕就永远不会有人看到。

反正什么冰肌如雪,怜香惜玉,都统统跟她没关系。

“青檀,拿怜玉膏来。偏偏这时候,白凤宸来了这么一声。

他也不抬头,只看她那只血肉模糊的爪子,想揍她,“不知自爱!

虽然这个词骂的不对,但是他骂的就是字面的意思。

自己现在是属于谁的,心里没点逼数?

你的人,是孤的。

你的身子,是孤的。

你这爪子,也是孤的。

随随便便伤了,以后怎么沏茶?

你这是要强迫孤怜香惜玉给你看?

怜玉膏被余青檀一溜小跑地拿来,装在一只掌心大小的白瓷盅里,用签子挑出一点点,混合在外伤药中,就有生肌续骨的奇效,像沈绰这样的伤势,只需要用一次,一般半个月左右,就可以恢复如初,而且不留疤痕。

白凤宸难得的慈悲,像侍弄一只受伤的兔子一样,亲手侍弄沈绰。

“平常,你家里人,都如何唤你?

“裳儿。沈绰乖乖回答。

“裳儿……白凤宸低低念了一声,记下了。

“可有了表字?他又问。

余青檀,包括书房下面跪着的所有人,但凡懂点世俗规矩的,就都是一惊。

主上要赐字了!!!

在白帝洲,女子只有许嫁时,才由未来的夫君为其送来表字,此后,她就随他的姓氏,用他取的名字,做他的人。

王爷问这句话,难道是有心想明媒正娶?

纳妃!!!

但是白凤宸心里不是这么想的。

他就和所有坐拥天下的帝王一样。

吃过一道菜,觉得好,赐个名儿。

游过什么山,觉得好,再赐个名儿。

看着哪儿的亭子别致,提笔一道对联,人家看着膈应也得乖乖贴上。

所以,他现在兴致上来了,就想给沈绰改个名。

下面,红娘子已经憋得肚子疼,跪在地上并紧两腿一直扭,听到这个,差点气尿了!

她反对!

这死丫头,刚一来就把一切都打乱了,居然能让王爷将军国大事抛到一边,为了她受点小伤,就惩虐属下,而且,居然还会在那批折子的金丝黑檀案上给她摆布伤口,染了血的破布条子丢的到处都是!

那书案,不要说放脏东西,平日里任何人随意靠近都是要掉脑袋的!

这是个祸害,绝对不可以做女主人!

沈绰也是意外,但余光里,见到红娘子气得扭曲变形的脸,就糯糯地回话。

“还不曾有,求主上赐字。

什么表字不表字,什么求娶不求娶,她才不在乎,反正白凤宸就快死了,人一死了,就说什么都不作数了。

可她这样一声,实在是又娇又软,听得白凤宸心尖儿上如被一只小手拂过。

他忽然想将那案上劳神的折子全推了,把这只软绵绵的小兔子按在上面,好好听听她如何尖叫,如何嘤嘤地哭!



沈绰抬头,朦胧月色下,男子一张俊厉的脸,绛红锦袍,金腰带,与其他凤杀不同的是,他的胸口绣的是一只凤(鸡)翅。

那眼前这位,要是没猜错的话,该不会是……

大名鼎鼎的凤杀指挥使,白帝洲第一把刀,风涟澈。

——

王府堂上,此时如一个小朝廷,立满了连夜呈报请旨的大小官员。

白凤宸从自打门口进来,到登堂落座,已经三句话处置了五件事。

这一会儿的功夫,又一口气手底下过了十几桩,却连口水都还没喝。

等到终于喘口气,随手端了案上的茶盏,却只摸着温度,就皱了皱一双好看的眉。

盏还是从前的盏,茶还是从前的茶,但是他现在好像有点嘴刁了。

“人呢?”

他抬头问余青檀。

余青檀:“……?”

谁?

整个堂上所有人,也都把询问的目光投了过来。

谁?

余青檀脑子转得飞快,想到了,是沈绰!

主上想喝沈绰沏的茶!

糟了,把人给落在外面了!

余青檀飞快奔出府门外时,沈绰刚被风涟澈像捉鸡一样捉了回来。

红娘子手中鞭子噼啪作响,见了她那副娇滴滴的小样子,就恨得咬着牙狞笑。

果然是个下贱胚子啊,生了这样一副惑乱苍生的脸!

以为跟过主上就能当这府里的女主子了?为所欲为了?

你不是想跑吗?我就随了你心愿,让你连这府门都爬不进去!

她这些话,在心里过了一遍,嘴上只字未吐,甩了鞭子就抽!

此时此刻,已经是电光火石之间的事儿,余青檀远远在门口见了,就算是会飞也拦不住了。

他不由得别了一下脸。

来不及了。

这一鞭子下去,四小姐那么精致的小人儿,不知道哪里会被生了逆鳞的鞭子抽得血肉模糊。

红娘子这货也是个傻婆娘!

好好的一员干将,多大年纪了,跟个小丫头吃什么浑醋,那是王爷自己都舍不得碰一下的瓷人儿,你这一鞭子下去,还不得碎了?

以后怎么办?什么下场?想都不敢想!

可余青檀这一扭头,等了半天,却没听见鞭子落下的声音,也没听见沈绰的惨叫。

只有围观的那些妖魔鬼怪,一阵起哄样的吆喝声,嗷嗷叫着,唯恐事儿不大!

打死了?

他赶紧飞奔下台阶,拨开人群。

却只见红娘子手里扯着鞭子,瞪眼怒喝,又有些无可奈何,“你……你给老娘放手!”

鞭子的另一头,被沈绰牢牢抓在了手里,还在腕上绕了一圈,卯足了劲儿杠上,将黑漆漆的鳞鞭拉得笔直!

沈绰的手,本是小小的,白白嫩.嫩的,此时抓着鞭子上锋利的鳞片,就被豁进了肉里,更深些的,几乎嵌在了骨头上,鲜血淋淋,剧痛钻心,不言而喻。

可她却昂着头,额头沁着冷汗,一双杏眼明晃晃地瞪着,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发狠,“从来,没有人,敢动我!”

她不会武功,也没什么内力,接住这一鞭时,只是拼了,豁出去这只手!

墨重雪的徒儿,说什么也不能被人像狗一样当街用鞭子打,绝不能给师父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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