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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寒门之子

寻北仪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场穿越之旅,将王渊带到了古代的寒门家庭。原主家里一穷二白,可他到这里却偏要败家。从此这个寒门之子,开始做各种千奇百怪的事情,不是大胆霍霍官盐、官酒,将其又倒又煮,就是霍霍邻居家的牲畜,多少人都说他疯了,可谁想到这王家被王渊败的,居然开始成了有钱人家。

主角:王渊,李诗涵   更新:2023-02-24 10: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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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渊,李诗涵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古代寒门之子》,由网络作家“寻北仪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场穿越之旅,将王渊带到了古代的寒门家庭。原主家里一穷二白,可他到这里却偏要败家。从此这个寒门之子,开始做各种千奇百怪的事情,不是大胆霍霍官盐、官酒,将其又倒又煮,就是霍霍邻居家的牲畜,多少人都说他疯了,可谁想到这王家被王渊败的,居然开始成了有钱人家。

《穿越古代寒门之子》精彩片段

“太难吃了!”

嚼着豆麦饭,王渊放下土陶碗,感觉像吃糠一样。

现在谁再给他说穿越好,他上去就是两个大嘴巴。

穿越到大业王朝,类似华夏古代。

前身小地主家庭,父母还在时,早上小米稀饭、中午小米干饭,晚上杂粮面烙饼;肉蛋,每旬从县城读书回来,才能吃一回解馋。

寻常百姓,一天两顿小米稀饭、豆麦饭;肉,平时想都不敢想;过年有结余,才能沾点荤腥。

白面、大米都是地主、士绅、官员享用。

想起地球上倒掉的鸡鱼肉蛋,王渊恨不得抽自己。

一个怯生生声音响起:“夫君,对不起,家里没小米了,让你一个病刚好的读书人吃豆麦饭?”

王渊双眼一亮,一个美少女怯生生站在堂屋前。

十七八岁、身材高挑、婀娜多姿、眉目如画,有一米七高。

小红袄、绿布裙、花布鞋,衣着简单、素面朝天,却像从书画中走出,透着出尘柔美气质。

不过瓜子小脸惨白、头发细黄,一副营养不良模样。

这是前身妻子李诗涵,富县第一美人,原本轮不到前身娶。

当时李家有灭族大祸,想将女儿嫁出去免受牵连。

全县无人敢娶,唯有前身头铁。

结果成亲当天,李父转危为安消息传回,李家当场要悔婚。

李诗涵却坚决不从,认定了患难夫妻、要从一而终。

也不知受李家悔婚刺激,还是前身身体有毛病。

两人成亲三年,一直没有夫妻之实!

昨天,前身突发疾病昏迷,王渊今早穿越而来鸠占鹊巢。

看着少女琼鼻,王渊起身伸手。

“啊!”

李诗涵抱头蹲下流泪:“夫君,不要打我,嫁妆真的卖光了!”

王渊手僵在半空。

不能人道,前身心性大变。

不再读书科举,整日吃喝玩乐,把家产挥霍一空。

变着法虐待漂亮老婆,卖光她的嫁妆不说,还逼她回娘家借钱供他挥霍,折磨的她整日以泪洗面。

偏偏李诗涵认定了患难恩情。

不仅没有离开,反而拖着伤痛娇躯,伺候前身吃喝。

“夫君,不要打我了,我会想办法弄钱,给你买酒买肉的!”

仰着瓜子小脸祈求,李诗涵哭的梨花带雨。

“我不喝酒也不吃肉,你鼻子上有灰,我帮你擦一下!”

扶起瑟瑟发抖李诗涵,王渊用袖子蹭去她鼻尖上黑烟。

李诗涵却更加恐惧!

三年来,夫君非打即骂,偶尔甜言蜜语一次,要么哄她的嫁妆去典当,要么让她回娘家借钱!

今天这么温柔,肯定又要她弄钱!

王渊柔声道歉:“以前是我错了,以后我不会再打你了!”

“呜呜呜!”

李诗涵泪水夺眶而出:“夫君,你又在外边借了多少钱,夏天回娘家我哥都说了,不会再借我一个铜板了!”

王渊苦笑:“我没在外边借钱,不会让你回娘家要钱!”

李诗涵将信将疑:“真的?”

王渊点头:“相信我!”

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地球上打着灯笼都难找。

前身怎么不知道珍惜呢。

“我、我再相信你一次!”

李诗涵声音怯怯。

每次相信夫君花言巧语,过后换来的都是更深伤害。

希望这次例外!

哐当!

木门被狠狠推开。

一个黑高帽、黑缎衣、腰系红带、脚踩布靴中年人进来。

他瞅着李诗涵两眼放光,再瞥土陶碗里豆麦饭,呲着一口黄牙:“哟,王少,小米烙饼吃腻了,改吃豆麦饭换口味了。也是,一天三顿小米干饭,拉屎都拉是干的,费劲。”

古代也有凡尔赛,吃个小米干饭都能显摆!

感觉中年人熟悉,王渊又想不起来,前身与他关系!

“刘里长,要炫耀你家有钱回小刘庄去,别在我们大王庄显摆!”

刘诗涵俏脸含煞,挡在王渊面前,竟好似要保护他。

“刘里长!”

王渊想起来了。

刘有财,县城户房胥吏、北平乡里长、附近小刘庄地主。

负责征收北平乡人丁税、田亩税、杂税,兼职放高利贷。

谁家人有病、田地歉收交不上税,他就上门放债。

靠着这种方式,兼并三百亩土地,算个小地主。

“你们家?这是本老爷的家,连你这个小美人,马上也是本老爷的,瞪大眼睛看清楚!”

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借据,刘有财得意洋洋摊开。

“小王村童生王渊今借大刘庄刘有财银子三十贯,一月后偿还本金四十贯,以祖宅、村东头十亩上田、妻子李诗涵为抵押......”

看着签名手印,一些记忆浮现,王渊恨得咬牙。

前身一次酒醉,在县城被刘有财拉去赌博,输红眼借钱写下借据。

刚向李诗涵表态,前身作妖就暴雷了。

成州民生凋敝,一个壮劳力一天只能赚三四十文。

千文一贯钱,三十贯不算利息,一个壮劳力也要干三年,还不算吃喝、苛捐杂税、服徭役。

这么一大笔钱,让他这个机械、材料学双博士都头疼!

刘有财色眯眯瞅着李诗涵:“小美人,做了本老爷的填房,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不再跟这败家子吃苦!”

啪嗒!

啪嗒!

李诗涵转身看着王渊,泪水顺着瓜子小脸流淌,拍碎在地砖上。

果然,又错信了夫君!

夫君怎么虐待她都可以,竟然把她当做财物抵押!

这一刻她心如刀割!

不知如何安慰,看着耀武扬威刘有财,王渊蹙眉:“拿着借条滚!”

“混蛋,你想赖账?”

刘有财挥舞借据跳脚:“信不信本老爷回小刘庄,叫两百个人把你打残了。县老爷还会把房子、田地、你老婆都判给我。有借据在、还敢赖账,活腻了!”

扯着王渊袖子,李诗涵抹泪:“夫君,不能赖账,我回娘家借钱!”

赖账不还,去县衙先打板子,夫君这身子哪受得了!

“......诗涵,不用回娘家借钱,这件事我能解决!”

王渊怔了一下。

没有想到都被抵押了,李诗涵还愿意帮前身填窟窿。

刘有财不屑看着王渊:“你一个败家子,凭什么解决!今天见不到四十贯,本老爷就不走了。”

王渊指着借据日期:“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一个月时间到了么?”

刘有财噎住了,听说王渊病重,他才上门逼债,争吵起来都忘记了,还债还差三天,不由咬牙:“我就不信你一个败家子,三天能弄来四十贯钱?”


王渊挑眉:“我要是弄来呢?”

刘有财一脸狡诈:“你要是能弄来,本老爷利息不收了!要是弄不来,卖身给本老爷当奴仆,怎么样?”

李诗涵俏脸色变:“夫君,不要答应!”

这黑心地主,想让他卖身为奴,王渊心头愤怒,却去写了两份契约,拿出红印泥:“签字、画押!”

“好!”

写下歪扭名字、摁下红手印,刘有财一脸诡计得逞离开。

以这败家子人脉人品,三天绝对弄不到四十贯钱。

小美人娘家虽然富有,但一直想她离开这败家子,不可能借这笔钱。

打这个赌,白赚一个童生奴仆,转手一卖又是几十贯钱!

距离刘家占地千亩目标又近了一步。

院子里‘夫妻’相对而立。

“诗涵!”

王渊想安抚。

李诗涵抹泪冲入卧室。

王渊明白这是把她伤透了!

“夫君!”

转眼,李诗涵又从卧室里跑出来,一脸不舍打开一个小布包:“咱们去县城,把这个镯子当了,我在去求求哥哥,一定能凑够四十贯!”

王渊摇头:“这四十贯钱,我来想办法!”

这白玉手镯是李诗涵母亲遗物。

前身动手要过三次,李诗涵被打的咳血都没交出。

如今竟为前身还债拿了出来!

李诗涵抽泣:“你能有什么办法?那是四十贯钱,又不是四百文钱!”

王渊翻前身记忆:“让我想想!”

对于种地村民,四十贯钱是能逼死人的巨债!

但他是机械、材料学双博士,有超过这个时代的眼界、知识。

“以前我不给你,是因为它是母亲留给我的念想!”

李诗涵嗯噎:“现在你到了绝路,我不能看你卖身为奴,奴仆永无出头之日,连流氓都不如!”

大业朝,人分三六九等;无地者为流、无房者为邙;

无地无房,官方认证的流氓,比平民身份都低!

而奴仆连流氓都不如!

“......”

王渊没注意她说什么,绞尽脑汁翻看前身记忆。

大业科技与华夏宋代相仿。

以他机械、材料双博士知识,能造出一些新奇之物。

但这个小村落里,连个铁匠铺都没有,英雄无用武之地。

“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哥哥以后肯定不会帮我们了”

李诗涵抹泪仰头:“以后你要再在外边借钱,我真没法帮你填窟窿了!

你要是堕落成流氓,我就陪你一起做流氓。”

“诶,有了!”

突然王渊双眼一亮,包了一包豆麦面,拎起石臼锄头、背上竹筐出门。

“夫君?”

李诗涵诧异。

家里农活,夫君可从来不碰,全都是她操持。

秋收都结束了,他还拿农具干嘛?

......

大王村地势平坦,一里外有条泾河,三十里外有山。

全村四十户人家全都姓王,可以说一个老祖先。

秋收刚过,交过人丁税、田亩税,土匪又来收了一波粮,家里存粮都不够吃,熬过冬天、春天都难。

村民们都没闲着。

要么出去做工、要么在家纺纱织布,要么出来挖野菜。

砰!

来到村外一荒地,王渊抡起锄头,刨开干硬泥土,捡起一条草根在桶里洗了洗,放嘴里嚼起来。

“那不是读书人王渊么,怎么吃起草根来了!”

“肯定家里断粮了,听说他欠了刘老爷四十贯钱,三天后要是还不上,房子、老婆、田地都归人家了!”

“败家子啊,王老爷给他留了那么多家底,硬让他给败发光了,现在饿得吃草根,活该!”

一些挖野菜的妇人,看着嚼草根的王渊摇头。

“味道对,就是它!”

吐掉嚼烂草根,王渊抡起锄头,全力挖这种草根。

前身不事生产,平时运动少,身体极差。

挖了片刻,王渊扶腰拄着锄头,大口大口喘气。

“哟,小渊,家里断粮了,开始吃起草根了!这草根不能吃,拿碗去村里要一圈,凭你读书人的名头,谁还不给你一碗饭吃。”

一个流里流气青年走来。

他双手抱胸、穿着脏兮兮短褐衣,破布鞋露脚趾头。

“四海,帮我挖这种草根,待会分你一些好处!”

王渊喘气求助。

王四海,村里的流氓,无房无地也不做工,就喜欢溜达。

以往见前身总是讨好,毕竟读书人将来可能做官老爷。

自从前身败家后,王四海讨好态度变成了调侃。

王四海两眼一瞪:“你也不去十里八乡打听打听,以我王四海的面子走到哪里没人管饭,还需要你分我草根吃。”

“分你的好处不是草根!”

若非身体太累,王渊懒得理这货。

说十里八乡都管他饭,实际上是他脸皮厚会蹭饭。

“别解释,你家什么情况我了解。别犟了,去你老丈人家低个头,把这个坎过了,面子其实就是屁,再犟等你成了流氓,有你后悔的。”

无房无地的王四海一副过来人模样。

见他不愿意帮忙,王渊不再搭理,继续努力刨地。

王四海没趣走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小剑,这种草根不能吃,跟叔回家拿点豆面,先对付一阵子!”

快到中午时,一个中年人走过来。

他身材高大、瘦骨嶙峋、双目精亮摄人,穿短褐衣、赤脚。

王渊笑着摇头:“撼山叔,我挖草根不是为了吃!”

王撼山,原名王大山,入伍后不知谁帮改的名。

五年前解甲归田,比前身高一辈,五服内叔伯。

他入伍前两个儿子,退伍归来五年,又造了三个娃。

家里田地不多,租了族长三十亩地,一大家子日子紧巴巴。

匀出点豆面给他这个同族,等于从七口人嘴里夺食。

“吃草根有啥,村里老一辈人,哪个没吃过草根!”

王撼山瓮声瓮气,认为读书人爱面子,不承认没饭吃了。

王渊笑笑:“撼山叔,我挖不动了,你能帮我挖一会么!”

“你这身子骨太弱,挖这一点草根就累成这样,得打熬!”

王撼山摇头,抓过锄头一抡,泥土如犁地翻飞。

半个时辰,荒地被刨开一大片,水桶、竹筐装满草根。

王渊满脸欢喜。

“这孩子以前花天酒地,现在家败了草根都当宝贝!”

王撼山眼神怜悯,放下锄头离开。


剩下工作就省力多了:洗干净草根,在石臼里捣碎。

忙活半天,王渊累的腰酸背痛,才收集一桶碎草根液。

走走歇歇拎到泾河边。

见一处水底有鱼游动,王渊将豆麦面和水撒进去。

有鱼饵,鱼越来越多,王渊小心翼翼将草根液倒进去。

随着草根液扩散,一条条游鱼翻白肚皮,从水底浮了上来。

一条!

两条!

......

不大一会功夫,王渊捞了八条大鱼,十五条小鱼。

大鱼都在五斤以上,小鱼也在半斤以上,再小的就放生。

夕阳西下,王渊满载而归。

路过村东头四间茅屋、一个牛棚、篱笆扎成的小院。

“撼山叔!”

王渊喊了一声。

三个穿棉袄、棉裤、露着屁股蛋小娃娃从屋里跑出来,好奇又怯懦的看着穿长袍的王渊。

“王渊啊,你叔刚出去,有事啊?”

屋子里,一个面容枯黄女人走出来,浑浊眼神带着戒备。

“红婶,撼山叔下午帮了我,送几条鱼给你们吃!”

王渊拿出两条大鱼、六条小鱼放在门口离开。

“啊,这太多了,太多了,王渊你拿回去吧!”

红婶戒备眼神变成震惊。

这年月缺吃少穿,接济亲人也不过一点杂粮。

谁一下子送十多斤鱼。

就是村里最有钱的族长家,过年也舍不得买这么多鱼。

这么多鱼拿出去卖,差不多好几百文,这礼太重了。

她想不通这败家子,为什么要给她家送这么多鱼!

“我还有!”

王渊头也不回走了。

“鱼、鱼!”

三个小娃娃围着八条鱼开始流口水。

红婶眼神挣扎,想把鱼杀了煮给孩子吃,又舍不得不敢。

不多久,王撼山、两个儿子回来。

红婶焦急道:“当家的,王渊说你帮他了,刚送来这么多鱼,你到底帮他干了什么,他送你这么多鱼!”

“我就帮他挖了一会草根,他哪来这么多鱼?”

王撼山看着八条鱼一脸怀疑:“你没看错吧,真是王渊送来的?”

这么多鱼,就是打渔多年老渔夫,也要撒网好几天。

手无缚鸡之力的王渊,怎么可能捕到这么多鱼。

“我眼睛又不瞎,王渊还能认错了。”

红婶翻白眼,放下心来。

当家的真帮了王渊,这鱼就能留下来,一家人煮一条吃。

其余拿去卖钱买点棉花,过年给娃娃们做件新棉袄。

“不行,不能要,不管他鱼怎么来的,他欠了刘老爷那么多钱,这鱼他要卖了还账,咱不能要。”

王撼山将鱼塞到木桶,提着就往外走去。

“当家的!”

红婶祈求道:“大鱼给王渊送回去卖钱,小鱼留着给孩子们吃吧,你看他们多久没吃肉了,小鱼也卖不上钱。”

看着五个咽口水孩子,王撼山将六条小鱼留下,提着两条大鱼就走。

“山叔,哪逮的两条大鱼,一条得有五六斤吧!”

村里溜达的王四海围上来,看着两条鱼忍不住直咽口水。

他大半年都没沾过荤腥了。

王撼山道:“这两条鱼是王渊的,我给他送过去!”

“王渊的!”

王四海难以置信。

那书呆子白天还在挖草根吃,怎么弄到两条大鱼的。

身体太弱、鱼又太重!

王渊走走停停还没到家,便被王撼山追上要还鱼。

王渊不收:“叔,这是干啥?说了给你吃,咋又送回来了。”

“王渊,小鱼叔留着,大鱼你拿去卖钱,好把债还了。”

王撼山把鱼摁倒竹筐里。

“叔,这两条鱼能卖几个钱啊,根本不够还债的。”

王渊又将鱼拿出来:“你要是过意不去,明天叫上大虎、二虎给我帮一天忙,我保证你以后天天有肉吃。”

“天天吃肉?”

王撼山吓得一跳。

又不是官老爷,谁能天天吃肉,豆麦饭吃饱就行了。

不过看王渊今天捕这么多鱼,王撼山又有点期待。

......

“夫君去了哪里了,怎么还不回来,难道逃债跑了。”

小院门口,李诗涵踮脚眺望,心头忐忑不安。

心乱如麻之际,一道人影映入眼帘,缓缓走到门前!

李诗涵飞奔过去,看着桶筐里装满鱼,惊诧伸手:“夫君,你哪弄这么多鱼?”

“药的!”

王渊扭身避过:“太重了,你力气小,我提就行了!”

李诗涵身子一颤:

要的?

找谁要的?

人家为什么给夫君这么多鱼?

王渊又道:“今晚给你做鱼吃!”

李诗涵强颜欢笑:“夫君,煮一条小鱼你吃,我喝一点鱼汤就行了,其他的鱼带到县城卖钱!”

王渊挑出两条两斤小鱼:“还债我有办法了,你晚上多吃点鱼肉,看你小脸都瘦凹进去了。”

李诗涵忐忑不安!

夫君又开始花言巧语了,这些鱼肯定来路不正!

王渊杀鱼破鱼,李诗涵要帮忙,让他赶到一边。

片刻功夫,两条鱼清理干净,王渊拎鱼进入厨房。

说是厨房,一间茅屋一半堆满柴火、一半砌铁锅土灶台。

一个木柜子里面两个土陶挂:一罐白猪油、一罐发黄大颗粒盐,五个土陶碗、四个瓷盘子。

边上一个大水缸、上面一个水瓢,一个案板。

简陋的让王渊发怔!

“夫君,君子远庖厨,你是读书人,煮饭我来吧!”

李诗涵端着油灯进来,昏暗的厨房亮了一些。

“我不是君子,我现在只想吃肉,赶快烧火!”

李诗涵将锅烧热,王渊挖了两大勺猪油放进去。

“夫君,油放的太多了,这样下去油很快会吃完的!”

李诗涵看的心疼,这两勺猪油可以吃半月了。

“煎鱼必须油多,不然糊了怎么办!”

王渊放入两条鱼,猪油煎鱼滋啦啦炸响,诱人鱼香飘出。

咕噜!

李诗涵直咽口水。

鱼香飘出院落。

“鱼,猪油煎鱼,王渊家在吃鱼,比过年吃的都好!”

“好香啊,一定放了很多猪油!”

“他欠了那么多债,怎么还敢吃鱼、还敢放那么多油,真是个败家子啊!”

有村民路过,闻着空气中鱼香,步子都挪不开了。

啪!

端着土陶碗、想窜门看王渊吃草根、还是吃鱼的王四海,顿觉碗里的豆麦饭不香了,口水流出滴在碗沿上。

“咕噜噜!”

煮了一刻钟,王渊拿出盐罐,舀了一勺粗盐调味。

这是没提炼颗粒盐,色泽微黄、里面有杂质。

价钱也不贵,一斤五十文左右,很多百姓仍然吃不起。

两条鱼出锅装盘,撒上野菜沫、浇上鱼汤、摆上桌。

一盘推到李诗涵面前,王渊道:“赶快吃,凉了腥!”

咕噜!

鱼香扑鼻,李诗涵口水分泌较快,却没有下筷反而泪光盈盈:“夫君,你老实告诉我,这鱼到底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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