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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唯西傅丞渊

傅唯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嗯。”傅丞渊从喉咙里发出一个音节,挽起衬衫袖子,浓眉越是紧蹙,她的心就越是漂浮不定。“那你……是为了?”傅唯西歪头,小心翼翼的试探。

主角:傅唯西傅丞渊   更新:2023-04-11 07: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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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唯西傅丞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傅唯西傅丞渊》,由网络作家“傅唯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嗯。”傅丞渊从喉咙里发出一个音节,挽起衬衫袖子,浓眉越是紧蹙,她的心就越是漂浮不定。“那你……是为了?”傅唯西歪头,小心翼翼的试探。

《傅唯西傅丞渊》精彩片段


“小唯一,你叔叔去巴黎了,也不知道搞什么,非要在订婚之前去一趟巴黎。”

爷爷的话,让傅唯西原本夹筷子的手突然颤了下——

“为什么……去巴黎?”

爷爷很无奈,“谁知道,订婚日子都定下来了,非要延后几天,真是不省心。”

傅唯西咬唇,心思早就不在吃饭上。

“爷爷,我想起我有个客户要联系,我先上楼哈。”傅唯西放了筷子,火急火燎的朝楼上跑。

“就算工作也要先吃饭啊!哎,这孩子……”爷爷在背后喊。

傅唯西压根没听见,把自己关在房门里。

她不安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如果让他在巴黎调查出来……那就完蛋了!

傅唯西黄慌张的把手机拿出来,拨了一通越洋电话。

一接通,傅唯西立马就说,“傅丞渊去了巴黎,你把橙橙藏好了,千万不要被人查到什么!”

“我知道了。”

电话那端传来沉稳的声音。

挂断了电话,傅唯西才稍微松口气。

她朝床那边走去,顺势抓起桌子上的一瓶酒,灌了两口。

口腔里的酒精味道,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三年前的那个夜晚……

外头下了很大的雨,房间的窗户没关,凉风一阵阵从外吹进,却抵挡不住床上人不断攀升的体温。

傅唯西衣衫不整的躺着,痴迷的看着身上的已经醉了的男人。

他是傅丞渊,是她名义上的小叔,同时也是傅唯西……痴恋的人。

虽然傅丞渊是爷爷挚友的孩子,可是,从小就跟他们生活在一起,爷爷更是将他视若己出,认他做了儿子,在所有人看来,他就是她的小叔,可是,即便如此,傅唯西对他的情感还是在一日日的发生变化。

这些情感在黑夜里不断的滋长、蔓延。

外面狂风大雨,屋内酒精味弥漫,让傅唯西彻底失了理智。

她抓住傅丞渊的领带,起身,吻住他凉薄的唇,同时眼泪从眼眶里滑落。

叔叔,让我放纵一次吧,就今晚……

那一夜后,傅唯西就怀孕了,并且秘密生下了那个孩子。

三日后,傅丞渊从巴黎回来。

他不耐的扯着领带,走进来时,顺手拽过傅唯西就往楼上走……

傅唯西被傅丞渊一路带着上楼,期间偷偷看过傅丞渊好几次。

尤其是看着他紧绷的下颚线条,心里更是慌了。

他到底……在巴黎调查出什么来?

到达房间,傅丞渊便松了手,脱了外套丢到旁边的沙发上。

傅唯西心里紧张,见他不开口,便率先开口询问,“听说你去巴黎了?”

“嗯。”傅丞渊从喉咙里发出一个音节,挽起衬衫袖子,浓眉越是紧蹙,她的心就越是漂浮不定。

“那你……是为了?”傅唯西歪头,小心翼翼的试探。

真是急死她了。

他到底有没有调查出什么来!





傅唯西表情瞬间凝住。

他连龙希尧都调查出来了?

“我去巴黎调查过,这人是龙家私生子,分不到龙家任何财产。”傅丞渊语气淡淡的,朝桌子那边走去,拿起上面的文件。

“然后?”傅唯西继续试探性反问。

事情,似乎并非她所想的那样……

傅丞渊已经拿着文件走到她的面前,交给她,“不要跟他交往下去,这里有南城名声良好的一些企业继承人的名单和资料,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所以……

傅丞渊去巴黎,不是调查孩子,而是调查龙希尧的身份?

傅唯西木讷的接过文件,稍微看了下,发现里面有很多年轻男子的照片,还有详细的身份资料,以及交往过几个女朋友,性格脾性等,清清楚楚。

傅唯西突然笑了。

“你要给我介绍男朋友?”

傅唯西所有的紧张和慌乱,都被这个结果给击溃,剩下的只有……愤怒!

傅丞渊敲了敲上面的文件,“这里每个人都是家族合法继承人。”

意思简单明白:龙希尧不过是个私生子,配不上她。

傅唯西原本在强压内心的愤怒,但越是想越是控制不住,简直就是荒诞!

“傅丞渊,傅氏集团是要倒闭了,所以你才这么清闲吗?”

傅唯西直接砸了手里的文件,任由白色纸张洒了一地。

“傅唯西!”傅丞渊怒了。

“龙希尧就算是私生子怎么了?可我喜欢啊!你那么闲,就去管管你的未婚妻,少来管我!”

愤怒的砸了一句,傅唯西直接转身,却发现……

她刚才口中傅丞渊的未婚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她的身后。

秦桑脸上挂着温和又明显尴尬的笑。

她是压根没想到,会撞到了这样的场景。

傅唯西看了她一眼,直接跑下楼。

“傅唯西,我是你叔叔!我有权利管你!”傅丞渊从房间里走出来,脸色难看。

无法无天了这个丫头。

傅丞渊想下去抓人,秦桑赶紧拉住。

“不像话!”傅丞渊沉着脸,烦躁的解开衬衫的扣子。

秦桑并不明白发生什么,朝房间内看了一眼。

走过去,捡起地上的白纸,稍微看下,就明白什么事情了。

她笑了下,“难怪。”

秦桑把纸张整理好,还给傅丞渊,劝着:“唯西这个年纪,肯定有自己喜欢的男生。而且也接受不了这样的相亲模式,你太直接了。”

“况且,这么大的女孩子心思多,指不定有了偷偷喜欢的人,虽然你不是她的亲叔叔……”

秦桑的话还没说完,傅丞渊便冷了眼眸,“这句话我一辈子都不想听到。”

“抱歉,我失言了。”秦桑急忙回应。

偷偷看了一眼傅丞渊,脸上又重新挂起笑,把这个话题过度过去,“下次好好跟她说,不要太直接,她会明白。”

“嗯。”



乱葬岗上尸横遍野,恶臭熏天。


一辆灰扑扑的马车呼啸而来,赶车的两个小厮脸上带着面巾都挡不住这一阵阵让人反胃的尸臭味儿,恶心的叫人直皱眉。


两人手脚麻利的将车上的一个草席子卷起来的尸身给扔了下来。


“成了,走走走!摊上这么个差事可真是晦气。”


“谁让咱两脑子蠢,没给那新来的管事刘妈妈塞红包,人家可是新夫人带来的心腹,你不孝敬,有的是苦头你吃。”


“今日新夫人进门儿,咱这位旧的也总算是熬死了,不然这场面还不知道多尴尬啊哈哈。”两人一边爬上车,一边调侃了起来。


“呵,你还真当这是巧合呢?新夫人进门的日子是早早的就定了的,这位的死期,也是早早的就定了的。”一个小厮压低了声音道。


另个小厮面色微变,自然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爬上了车,低头看了一眼那个躺在乱葬岗的草席子,叹了一声:“她也是个苦命人。”


不过,他们能给的同情,也只是一声叹息而已。


两人不再久留,一抽马鞭,便驾着马车飞快的跑了。


尸山堆里,那卷草席子被大风一吹,包裹起来的草席被吹开。


里头安静的躺着一个面白如纸的女人。


她衣衫陈旧单薄,发丝凌乱,却依然可看得出那精致的容颜。


冻裂开的粗糙十指动了动,混沌的意识让她有些茫然。


她是已经死了,还是快死了呢?


忽而,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撑着沉重的眼皮子,她隐约能看到,一个男人骑着快马,衣袂翻飞。


她如今落得这样的境地,还有谁会来给她送这最后一程?


马儿在她身边停下,随后,她便被带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真暖和,好久好久,没有这样暖和了。


“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傅唯西心下一惊,是他?


傅丞渊,她名义上的小叔。


因为只是傅家老太爷收养的义子,傅家上下没有一个人正眼瞧他。


她傅唯西,更是把他视为出气的眼中钉肉中刺,肆意刁难折磨。


后来傅家败落,却也只有他,科举登科,官途顺遂,在朝堂上翻云覆雨玩弄权势,成了无人敢惹的权臣大人。


可她不曾想到,如今这黄泉路上,唯一来送她的人,却是他。


她以为,他会恨她的,正如他恨傅家那样。


果然人到快死的时候,才能明白谁真谁假,谁好谁坏。


傅唯西眼眶有些湿了,若是重来一世,她一定待不会重蹈覆辙,落到如此下场。


她已经没有力气了,气息越来越弱,意识也渐渐混沌了,她甚至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可能,真的快死了。


“唯西,我带你回家。”


随后,便感觉到一个温热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小心翼翼的,如同羽毛一般。


傅唯西只感觉浑身一僵。


但她已经来不及多想,意识便彻底涣散,这一世,她一步错步步错,终究是落下太多遗憾了。


——————


“姑娘,姑娘,快别睡了,要去给祖母请安了。”


她在被窝里翻了个身,嗯,真舒服呀,她好些年,没有盖过这么温暖的蚕丝被了。


蚕丝被?


常遇春就算舍得给她用这么好的被子也没这个本钱吧?


傅唯西猛的睁开眼,入目便是天青色的床幔,上面还挂着金丝勾成的流苏铃铛,屋内的陈设都极尽奢侈,连桌上的茶盏都是上好的玉盏。


一个圆圆的脸凑到了她的眼前,小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姑娘?是不是梦魇了?”


珍珠?她最忠心的小丫鬟,从小跟着她一起长大,她还活着,还没有被毒哑,还没有惨死在那些人的刀下。


她摸着细软的蚕丝被,怔怔的出了神,她真的,有了重来一次的机会。


“现在什么时候?”


珍珠皱着眉道:“现在?天启九年呀,姑娘是不是睡糊涂了,怎么问些奇奇怪怪的话。”


天启九年,真好,她还没有和常遇春成亲,她还有祖母还有父亲。


“姐姐怎么还在睡呀?怕是又赖床了不是?”这时,一个明艳的少女走进来,脸上还堆着几分讨好的笑。


傅唯西看着她的眸光闪过一瞬的冰冷,却又立即恢复了平静:“你怎么来了?”


傅梨雨却没有察觉到傅唯西的情绪变化,毕竟如今的傅梨雨,还太小,她只当傅唯西又是起床气犯了,不开心。


傅梨雨堆着笑,拉着她起来梳妆:“姐姐快别睡了,我亲自来伺候姐姐梳妆可好?可不能耽误了给祖母请安才是。”


傅梨雨嘴上这么说着,却也只是把她拉起来坐下,然后冲着一边的丫鬟们使了个眼色,让丫鬟们来伺候她梳洗。


傅梨雨就是这样,嘴上表现的比谁都恭敬,比谁都做小伏低的,可行动上却从来不做任何表示。


偏这副嘴脸还把傅唯西哄得团团转,真以为自己这个庶妹是真心实意的匍匐在她脚下的。


“姐姐,你可别忘了,咱今天最重要的事,得跟祖母说明你不想要赵家那门亲,不然,这亲事真的订下了,你跟遇春哥哥可就再也不能在一起了!”傅梨雨凑在她耳边,小声的说着。


傅唯西挑了挑眉,她说呢,这傅梨雨今日这么殷勤,原来是为了提醒她这事儿。


前世家里是准备给她订下赵家的亲事的,赵家是皇商,家里富的流油,和他们傅家也算是门当户对的,赵家二公子虽说有些任性,却也算是人品端方,全家都很满意。


除了傅唯西。


她听信了傅梨雨母女两个的话,认为赵家二公子是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而且家里只是为了和赵家联姻谋取利益,根本没有在意她的幸福。


而且在此之前,傅梨雨还早就故意撮合自己的表哥常遇春和她私下相见,把那穷酸表哥吹的天上有地下无的。


最后傅唯西为了嫁给常遇春,和家里闹的天翻地覆,把祖母都险些给气死。


最后还是没拦住她。


她以为自己是为了爱情不顾一切,多么热烈又美好,殊不知自己早已经沦为他人的踏脚石。


傅梨雨巴巴的让傅唯西反抗赵家那门亲,不就是因为自己看上了么?


可惜啊,上辈子就算傅唯西不要的亲事,赵家也看不上傅梨雨这个庶女顶替,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大姐姐,你听到我说话了没有?”傅梨雨语气里隐隐有些不耐烦了。


今天傅唯西已经不是第一次无视她了。


傅唯西转头看向她,笑的眉眼弯弯:“听到了,我会跟祖母说赵家退亲的事的。”


傅梨雨微微放心了些,又堆起笑来:“还有你和遇春哥哥的事,也得说呀,不然家里肯定还会给你定别的亲事的,为了你和遇春哥哥的幸福,你可得拼一把才行的。”


傅唯西郑重的点头:“我知道了。”


傅梨雨满意的点了点头,总算还是听话的。


傅唯西梳洗完毕,穿了一身玉色绣折枝堆花襦裙,头上挽了个朝云髻,两边插着八宝翡翠菊钗,落下的两束流苏都是琉璃珠子串出来的,走起路来叮当悦耳。


傅梨雨看着她那两只钗眼热不已,她知道这是嫡母王氏在傅唯西生辰时送的一对钗,那上面的翡翠都绿的出水了,更别提那样精细的琉璃珠子穿成流苏,这在整个京都城也难找出第二件来。


那女人也就知道用这些好东西讨好傅唯西,对她便用些不入流的东西应付。


傅梨雨心有不忿,早晚得把这一对钗也抢来,等她来日嫁得高门赵家,看那王氏还会不会后悔如今没有拿这些好东西来讨好她!


傅梨雨挽着傅唯西的手,两人一起去了寿安堂,给祖母请安去。


傅老太太是个有福气的人,生了二子一女,如今也是膝下子孙成群,傅家如今的繁盛少不了她的深谋远虑,只是这老太太一向严厉,毕竟是雷厉风行了一辈子的人了,小辈们瞧着她,大都是有些害怕的,包括傅唯西和傅梨雨。


寿安堂的装饰便没了那么浮夸,反而十分简朴,老太太如今年纪大了,开始吃斋念佛了。


堂屋内,老太太在正上首的软榻上半靠着,傅家的几个儿媳孙辈们,都已经到了,正在屋里闲聊。


“孙女给祖母请安。”傅唯西和傅梨雨一同进来,便规规矩矩的屈膝行礼。


老太太点点头,脸上更多的还是威严:“听你们母亲说,这几日李嬷嬷的课你们都学的不错,唯西也有些长进了。”


傅唯西向来是个横行霸道的小祸害,家里嬷嬷的课更是能逃就逃,难得她这几日安分了许多,却也只是为了今日为常遇春的婚事奋力一搏。


傅唯西笑了笑:“多谢祖母夸奖。”


傅梨雨立马冲着她使眼色,让她赶紧说,傅唯西却突然像是看不到了一样,依然规矩的同祖母说着闲话:“只可惜孙女现在才开始认真学,也不知还来不来得及。”


傅老太太最注重女孩子的教养,从小家里的女孩子不单单学习琴棋书画女红,连算账管家读书,一样都不能少,傅唯西从前总抱怨老太太故意难为她,分明别人家的女孩子都不用这样辛苦的。


可出嫁了才知道,自己当家做主母,管一大家子的人,是门多大的学问。


老太太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这最让她头疼的孙女,竟突然开窍了



“给义母请安。”


不得不说,傅丞渊生的是真的好看,尤其是那一双凤眼,似乎比女人还要媚,眼角下的那一颗泪痣,更是给他凭了不少风采,可傅唯西却知道,这位如今的扮相,都是假的,他在朝堂翻云覆雨的时候,那么一双好看的眸子,都能狠辣的让人不敢直视。


“小叔来啦~”傅唯西立马笑的眉眼弯弯,仿佛一个小精灵。


隐约之间,似乎还能看到这位小精灵眉眼之中的些傅——谄媚。


傅丞渊微微蹙眉,似乎有些不习惯这女人突然之间的转变。


“你近日读书可还好?”老太太闲散的问了几句。


“一切都好,先生说下月考察文章,孩儿正在认真习作。”


老太太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那你便去吧,若是有什么,随时来报我。”


“是。”


傅丞渊的请安向来这样简单,他甚至能准确的避开傅家的每一次矛盾,每一次战争,简短的几个字便完成任务。


傅丞渊转身要离开,傅唯西却连忙也跟着要跑:“祖母那我也先走了!我正好有些读书的问题要跟小叔请教!”


“去吧,去吧。”老太太笑了。


看着这两个小的出去了,苏嬷嬷才有些忧心的问:“这大姑娘怎么突然和他走得近了?”


老太太淡声道:“总好过跟唐心阁的那几个走的近。”


“小叔,最近寒窗苦读是不是特别辛苦呀?我才得了一方上好的砚台,我自己用着倒是大材小用了,我送给你吧?待会我就让珍珠回去拿!”


“小叔,我听说你每日读书到很晚,晚上看书很伤眼睛的呀,我那有上好的金盏茶,清神明目的,我待会让珍珠一并给你拿来!”


“小叔,你等等我,你走这么快我很难跟上你,哎呦!”


前面的少年突然停下了脚步,傅唯西一个踉跄就撞到了他的后背上,鼻子都撞的生疼。


分明也就比她大了五岁的男人,怎么个头就能比她高出这么大一截儿!


傅丞渊转过身来,眸光带着几分阴冷:“我没功夫搭理你。”


是了,这男人分明从小就是个狼崽子,只不过掩藏的好。


傅唯西没好气的嘟囔着:“我就是想和你说说话,你干嘛这么凶。”


这娇嗔的语气,像是在撒娇。


傅丞渊抬手就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将她压在了假山上,深邃的眸子里带着冷傲的杀气,声音没有半分温度:“我再说一遍,我没功夫搭理你。”


如今他大事未成,关键时刻,并不会因为这个嚣张跋扈的女人而出丝毫乱子。


傅唯西被掐的喘不上气,疯狂的用手扒拉他的铁钳,珍珠在一边急的直掉眼泪,却也救不下来:“来人啊!来人啊!四爷你住手,你快把大姑娘掐死了!”


周围有了急促的脚步声,傅丞渊适时的松开了手,他知道,这丫头又要去告状,让他遭受一顿毒打,他已经习惯了她的伎俩,可这并不代表下次她惹他的时候,他会手软。


傅唯西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一边猛烈的咳嗽。


傅丞渊却已经转身离去了。


一群下人们冲了过来,珍珠立马要去告状,却被傅唯西拦下来:“算了,算了。”


“姑娘,你都这样了!”


傅唯西痛苦的摆了摆手,看来这位未来权臣大人的大腿不好抱啊。


但是她还是得去找他,因为她明白,只有这个男人,可以救傅家。


“去,把我的金盏茶和那一方新得的砚台拿来,送去小叔的院子里。”


“姑娘,你这是失心疯了吧?”珍珠万般不解。


傅唯西摸着被掐的青紫一片的脖子,哼哼着道:“我就不信他还能杀了我不成?”


“姑娘你哪儿来的自信,我看四爷分明就是要杀你。”


傅唯西想起那日,他在乱葬岗抱着她的尸身,那么不舍,又那么懊悔。


她便觉得,他不会杀她的,他还是很珍惜他们之间的叔侄情分的吧。


傅唯西轻瞪了她一眼:“瞎说什么?小叔跟我闹着玩儿呢,快去把东西取来,顺便让我院子里的小厨房把午饭也一起送到翠竹轩去。”


“啊?!”珍珠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自家姑娘最看不起这个寄人篱下的小叔了,今儿这是怎么了?


不过珍珠从小就养成了一个优良传统,自家姑娘要求的事儿,那不管再无理取闹,都是圣旨,立刻执行!


到了午饭时间,傅唯西便带着饭来了。


“小叔叔?”傅唯西小心翼翼的从门后头探出个小脑袋来,生怕傅丞渊又掐她脖子。


傅丞渊等了一上午,还没等到家法,就等到了这个小脑袋。


傅丞渊看着手上的书,抬眸瞥了她一眼,依然是没有搭理她的,傅唯西堆着一脸笑凑上来:“小叔叔,你学习呢?真刻苦,明年春闱,你肯定能高中状元!”


傅丞渊没看她,这个马屁似乎没有拍响。


但是傅唯西这可不是拍马屁,明年的春闱,傅丞渊当真是中了三甲的,他做的那一篇文章,传言可以流芳百世,殿试面圣的时候,皇上因为他容貌出众,硬生生把状元改成了探花郎,即便如此,也丝毫没有耽误他的圣眷,反而得皇上格外青睐。


“你干嘛总不理我?从前我的确是欺负了你的,但是你也掐回来了呀,你看,我脖子到现在还乌青乌青的呢,可疼可疼了。”傅唯西委屈巴巴了起来。


她是傅家的天之骄女,从不曾跟人道歉的。


傅丞渊看了一眼她那纤细的脖颈,雪白的脖子,此时已经落下了大片的青紫色,他目光上移,微微撅起来的小嘴,藏着几分狡黠的眼睛,轻颤的睫毛,看上去像个受惊的小兔子,实则藏了一肚子的坏水。


“你为什么接近我?”傅丞渊冷声道。


傅唯西真情实感的道:“为了弥补咱俩的叔侄情分。”


“嗤。”傅丞渊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像是听了一个笑话。


忽而,听到门外传来些傅动静,傅丞渊面色骤然冷下来,眸中染上了几分阴鸷。


这样的傅丞渊,让傅唯西看着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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