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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美人桑桑小草

谢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说主人公是的小说叫《琉璃美人桑桑小草》,该文文笔极佳,内容丰富,内容主要讲述:「但我会水,虽然很冷,我还是马上就游了上来。」谢珩一时没有作声,只有仿若星光般的神采在他眼中流转,尔后他猛地放下笔墨,站起身走过来,将我抱了起来。我缩在他怀里,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他。

主角:小草谢珩   更新:2022-09-10 16: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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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小草谢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琉璃美人桑桑小草》,由网络作家“谢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主人公是的小说叫《琉璃美人桑桑小草》,该文文笔极佳,内容丰富,内容主要讲述:「但我会水,虽然很冷,我还是马上就游了上来。」谢珩一时没有作声,只有仿若星光般的神采在他眼中流转,尔后他猛地放下笔墨,站起身走过来,将我抱了起来。我缩在他怀里,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他。

《琉璃美人桑桑小草》精彩片段

我握紧书页,低声道:「五年前……我八岁时,弟弟贪玩,非要我带他去湖边捉鱼。

「那天是冬至,外面下着大雪,很冷,连湖水也结了冰。靠岸的地方有一个圆洞,是用来捕鱼的,弟弟就是从那儿把我推了下去。

「但我会水,虽然很冷,我还是马上就游了上来。」

谢珩一时没有作声,只有仿若星光般的神采在他眼中流转,尔后他猛地放下笔墨,站起身走过来,将我抱了起来。

我缩在他怀里,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他。

温热的指腹擦过我脸颊,我听到谢珩低沉喑哑的声音:「……桑桑。」

「谢珩。」我小声说,「如果那时候我认识你就好了,我一定会马上把你救起来。」

上天的安排如此神奇,五年前的冬至,在我还没有遇见谢珩时,我们的命运就在那场大雪中有了奇妙的重叠。

谢珩将下巴抵在我肩上,声音很轻:「如果那时候我就认识桑桑,一定不会让你吃那么多苦。」

这晚上,谢珩是把我搂在怀里睡的。

半梦半醒间,我感受到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贴着腿,便伸出手去推了推:「谢珩,我已经很热了,你把汤婆子拿远点。」

发顶传来一声闷哼,良久,才有谢珩沙哑的声音响起:「……好。」

深冬将至,离我的十四岁生辰也越来越近。

谢珩告诉我,齐玉辰最终不知从哪儿拉来一个替死鬼,招认了那一日在丞相府门口刺杀谢珩的罪行。

此人还顺便供出了他的「幕后主使」,是手握十万兵权的西州将军宋言。

朝堂之上,齐玉辰和宋言吵成一团,差点动了手。

到最后,谢珩下旨,命宋言协理齐玉辰再查此事。

「西州十万兵马,越州亦有六万,不可让他们汇在一处,自然要逐个击破……」

谢珩坐在我对面的桌前,握着笔思索片刻,微微蹙眉。

读了好几天兵法的我试图提议:「不如将越州兵马暂且交给齐玉辰掌管,让他北上平乱。」

「哦?」谢珩动作一顿,抬眼看着我,「桑桑意欲何为?」

我咬了咬嘴唇,往门口扫了一眼。

抱月已经不见了。

「我怀疑……谢徵没有死,而是被丞相府的人藏在了越州城附近。」

谢徵就是前太子。

当初,他意欲谋反,逼先皇退位,反被处置,废除太子之位,幽禁在府中。

结果没过几日,太子府燃起大火,扑灭后,他们在谢徵房中发现了一具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

「桑桑猜得没错,若无皇室血脉在手,齐家人是不敢这么大胆的。」

谢珩笑得眼睛都弯起来:「既然如此,我就再给他们一个谋权篡位的机会吧。」

兵法中说,这一招叫作引蛇出洞。

齐玉辰离开京城后的第三天,就是我的十四岁生辰。

一早醒来,我就接到了付公公来宣读的圣旨。

谢珩一步到位,直接给我封了贵妃。

但其实封不封也没什么区别,因为我是前两天才从桐妃那里知道,谢珩后宫的妃嫔,只有我和她两个人。

贵妃和美人之间最大的区别,无非就是我和桐妃谁给谁行礼。

我乱七八糟想了一通,就见付公公笑眯眯地看着我:「桑贵妃,您快接了旨起来吧。之前做的首饰衣裳也都好了,皇上让您瞧瞧喜不喜欢。」

我自然是喜欢的。

除去之前做的衣裙之外,谢珩还让人送来了一件通体雪白的长毛狐裘,脖颈那里软软茸茸地围了一圈,我从没经历过这样暖和的冬天。

上午桐妃还特地来了一趟,给了我一只匣子做礼物,并特意嘱咐我,一定要在谢珩来之前看完。

我依言照做。

然后大为震撼。

下午谢珩来悬铃宫时,很是惊讶:「桑桑,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我扯过团扇,猛扇了两下:「那狐裘太暖和了,许是热的,热的。」

桐妃送的那图册里……是怎么画的来着?

晚膳前,我特意嘱咐橘夏烫了一壶酒,几杯喝下去,我和谢珩都变得有些醉醺醺的。

炭火的暖意蒸腾,橘夏领着人退了出去,我迷迷糊糊去扯谢珩的腰带。

「桑桑!」他轻斥一声,「停手,你还小!」

「不小了。」

我掰着手指头,煞有介事地跟他算:「那图册里说,女子十五岁就算及笄,可以嫁人,也可行夫妻之事。」

我仰起头,眼巴巴地看着他:「谢珩,今日我已是年满十四,虚岁也十五了。」

说着,我松了身上轻薄的外衫,只留一件淡青色的小衣,尔后又要动手。

谢珩十分艰难地反抗:「不行……桑桑,你不满十六,我是不会做什么的。」

他的声音听上去,似乎带着莫大的痛苦。

我疑心自己是不是不小心伤到他,顿时停住动作。

谢珩趁机丢过来一张被子,将我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咬牙切齿道:「桑桑,好好睡觉,不许再乱动。」

我睁大眼睛望着他:「谢珩,你生气了吗?」

「如果你再不乖乖睡觉,我就会生气。」

我立刻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发现谢珩眼下泛着淡淡的青黑色。

他没有去上早朝,用过早膳后领着我去了衍庆宫,还未见到桐妃就开始吼:「梁婉桐,你给朕滚出来!」

「干什么呀?」桐妃打着呵欠从内间出来,看到谢珩,挑眉笑了,「皇上昨夜过得还算愉快吗?」

谢珩冷声道:「桑贵妃才十四岁,你教她那些事情做什么?!」

「十四岁?」桐妃愣住了,「她不是早就年满十五了吗?」

谢珩的眼神更冷了:「你瞧她这样,像是十五岁的模样吗?」

桐妃自知理亏,默默闭上了嘴。

谢珩余怒未消,仍然面无表情地瞧着她,我连忙拽他袖子:「算了,桐妃也是一片好意。」

「那可不嘛。」听我这么说,桐妃也跟着开口,「你都快二十了,一次荤都没开过,那些世家公子像你这个年纪,哪个不是妻妾成群,孩子都满地跑了……」

谢珩被气笑了:「这是朕与桑贵妃之间的事,不用你操心。」

最后他挽着我的手离开了,临走前,桐妃凑到我耳边小声道:「欲求不满的男人真恐怖。」



谢珩去御书房处理政事了,离开前,他特意让橘夏去请了个慈眉善目的嬷嬷过来,系统且全面地教了我一遍。

我这才从懵懂中渐渐明白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嬷嬷慈爱地看着我:「娘娘还小呢,此事不急,先养好身子再说。」

从这天开始,我每天中午都要多吃一碗饭。

因为嬷嬷说,这种事情会很快活的。

我想让谢珩快活。

因为我好喜欢他。

但他渐渐变得越发忙碌,甚至有一回,我去御书房找谢珩时,能看到一身黑衣的十一跪在他面前,白皙的少年面孔上还染着血迹。

「北疆逆臣伏诛,八万铁骑已有良将接管。」

我进去的时候正好听到这一句,叫十一的少年听到动静,转过头,目光凌厉地看了我一眼。

谢珩曲着手指敲敲桌面,声音很冷静:「继续。」

「……属下昨日潜入将军府,已经说服宋言将军归顺朝廷。他承诺,若丞相府有反意,定会全力镇压。」

谢珩勾着唇角笑了。

他目光流转,落在我身上:「桑桑看来,宋言这话可信吗?」

「不好说。」

从谢珩登基以来,宋言的立场就没有明朗过。像他这样的人,只会跟占据优势的人站在一处。

我走过去,低头看了看谢珩面前的东西。

那是一封染着血迹的密函。

「越州城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早就被齐玉辰的人完全把控,连同那六万兵马在内,都被收归丞相府。」

谢珩的声音不疾不徐,听上去好像很平静,暗流和锋芒都藏在下面。

他把玩着桌面上的玉镇纸,淡淡道:「等着吧,朕倒要看看,齐玉辰这种空有其表的废物,能翻出什么样的浪花来。」

年关将至,事务繁多,谢珩忙起来,又顾不上吃饭,我只好每天按时按点地盯着他。

那天夜里,房间里点着清甜的梨香,我缩在谢珩怀里睡着了,做了一个梦。

梦里大约还是在悬铃宫,地上开着大片大片火红的扶桑花,谢珩穿着一身鲜艳的红衣,衬得脸色越发苍白。

我很开心地跑过去,问他:「谢珩,你是来同我成亲的吗?」

他微微低头望着我,眼底一片冰冷的嘲弄。

我这才发现他手里提着一把剑。

「不。」他轻轻地说,「我是来杀你的。」

梦里我的心剧烈地抽痛了一下,这种痛令我瞬间从梦境抽离,然而睁开眼,身边空无一人。

谢珩之前躺着的地方,温热渐渐散去,变得一片冰凉。

我有一瞬间的茫然。

然而愣怔间,寝宫的门忽然被轻轻推开,接着一道清隽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那里。

看到我醒着,他也停在原地。

宫外的地面上有层厚厚的雪,积雪折射月光,将谢珩清俊的脸照得万分清晰,连同他眼底的错愕和慌乱一起。

「桑桑。」他低声道,「你怎么醒了?」

我微微仰头,隔着遥远的距离看向他:「谢珩,你会杀了我吗?」

谢珩并没有立刻回答我,他只是疾步穿过寝宫,站在床边,用力将我揽进怀里。

他的身上有层薄薄的积雪,被室内炭火烘出的暖意融化成水珠,滴落在我脸上。

「桑桑,你是做噩梦了吗?」他轻声说,「我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杀你?」

他的声音很温柔,带着强烈的安抚之意,我心底的恐慌却没有半分缓解。

因为从谢珩身上传来的,是冷风、冰雪和清甜梨香也掩盖不住的浓重血腥气。

我用力回抱住他,手指沿着他背后轻薄的衣料一路往上,摸到一对突出的蝴蝶骨。

无边的惶恐水草一样从我心底蔓生上来。

「谢珩……」我努力压下声音里的颤抖,「你要跟我说实话……

「你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我问出那句话之后,谢珩沉默了很久,然后他轻轻叹了口气。

「桑桑,不是我的身体,是你。」

谢珩替我拢好散乱的衣襟,一件件穿好衣裙,披上狐裘……

最后,他把裹得十分暖和的我,带到了一间幽暗的密室中。

一进门,我就看到了横陈在地面上的尸体,还有旁边站着的十一。

他手里的剑尖,还在往下滴血。

我望着地上的尸体,竟然并不觉得害怕,只是越看越眼熟。

片刻后,忽地反应过来:「抱月?!」

「是她。」

谢珩点一点下巴,低声道:「她并不是齐玉辰的人,而是北疆羌族混入京城的细作,混入丞相府后,又被齐玉辰那蠢货送进宫里。

「这些天,她一直在偷偷将宫内的布防情报传递出去,昨日十一截下了她的密信,才知道羌族的皇室暗卫已经潜入京城埋伏好,而年后开春之时,齐玉辰会带着谢徵以匡扶正统的名义,一路从越州攻打入京。

「届时,羌族暗卫便会趁乱涌入宫内,挟持新皇,自拥为主。」

我万万没想到,在齐玉辰和丞相府的狼子野心之外,还藏着这样一股势力。

联想到前些日子在御书房中,十一说北疆逆臣已伏诛,我才渐渐有些恍然。

谢珩说完这些,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桑桑,我想送你出宫住一段时间。」



在抱月传给羌族人的密信之中,赫然写着,我是谢珩最看重的人。

「桑贵妃之生死,或可胁迫之。」

谢珩说,如今抱月刚死,新的密信尚未传出去,他会送我出宫,去一个安全的地方,直到此番事了,一切平定,再接我回宫。

「你走之后,我会让橘夏扮成你,仍旧住在悬铃宫。她身有武艺,不会出事的。」

我本来不想同意。

但又清楚地知道,若我留在宫里,有极大可能成为谢珩的破绽。

我答应了谢珩。

为了以防万一,他让桐妃也跟着我一起出宫,还让十一安排了可靠的暗卫,护我们周全。

新年的第一天,天光乍破,我和桐妃坐在马车里,从西侧门出了宫。

凛冽的风从车帘缝隙吹进来,在我脸颊留下细微的痛感。

我攥紧裙摆,忽然出声:「停车。」

驾车的侍卫很听话地停了车,我提着裙摆跳下车,抬头望去。

谢珩就站在宫门口,拥着雪白的大氅,隔着清晨淡白色的雾气,遥遥地望着我。

我吸了吸鼻子,一路小跑到他面前,然后撞进他怀里,很用力地抱紧。

「……小扶桑。」

「谢珩,我不留下给你添乱,但你得好好活着。」我把脸埋在他胸口,小声说,「你记着,宫里就是我的家,你是我唯一的家人了。

「如果你死了,我也会去黄泉找你。」

一股轻柔的力道托起我的脸,接着谢珩温热的指腹,轻轻擦去我眼角的泪水:「桑桑,我知道你也有想做的事情——只管去做,万事有我给你兜底。」他在我唇边落下一个吻:「记得那天我跟你说过的话,你恨他们、想杀了他们也没有错——等一切结束,我就接你回家。」

等我再度回到马车里,惶恐不安的心已经平静了许多。

梁婉桐翻了个白眼:「矫情。」

我严肃地纠正她:「不,这是爱情。」

安排给我们的暗卫叫十七,他的年纪看上去比十一更小,但人却很靠谱。

十七在市井间租下一座三进的小宅院,又买来几个丫鬟小厮,对外宣称,我和梁婉桐是上京寻亲的商家女。

「此次出宫一事,为稳妥起见,连我爹娘和哥哥都不知道。」

夜里,梁婉桐拎着一壶酒来找我,三杯下肚,她忽然问我:「其实你根本就不是齐玉辰的妹妹吧?」

我犹豫片刻,还是承认了。

「我就知道,我跟齐玉辰定亲这么多年,从未听过他有什么流落在外的妹妹。」她嗤笑一声,「齐玉辰这个人啊,当初救过我的命,我以为他是个善良又温柔的人。可是后来,他的变化太大了,大到我觉得陌生,那次他上门来退亲,我才意识到,其实我已经不喜欢他了。」

虽然她语气轻巧,但我还是能听出其中的难过。

可她说的这件事,听上去实在不太像是齐玉辰能做出来的。

我想了想:「可是我觉得,齐玉辰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你有没有想过,当初救你命的那个人,可能根本就不是他?」

话音刚落,梁婉桐豁然站起身。

我被她吓了一跳,刚要说这只是我的猜测,却见她的神情蓦然亮了起来:「对啊……我根本就没看清那个人的样子,怎么齐玉辰说是他,我就相信是他了?」

半晌,梁婉桐终于平复心情,重新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然后她问我:「既然你并非丞相府的女儿,那你是谁?」

我便也把我的来历跟她讲了一遍。

梁婉桐听得义愤填膺,咬牙切齿:「这样的禽兽,也配称之为父母?

「你别听齐玉辰瞎扯!他厚颜无耻惯了,才能说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样的话来——不慈不善的父母,也当不起儿女的孝顺。」

我和梁婉桐说了许多话,到最后,一壶酒都喝空了,才醉醺醺地各自回房休息。

分别前,她拍着我的肩膀,告诉我:「如果你有需要我帮忙的事情,尽管开口。」

第二天醒来后,我特意打扮了一番,然后回了家。

娘看到我这次孤身一人,身边并没有跟着付公公,立刻变了脸色,冲过来将我颈间、发间和腕上戴的首饰撸了个干净,这才问:「小草,你怎么又回家了,大少爷呢?」

我想了想,告诉她:「大少爷出京办差去了,这些日子,他将我安置在西坊市的外宅中,你们有事可以去那里寻我。」

说话间,房门忽然被推开,弟弟冲进门,坏笑着来扯我的裙子。

一边扯还一边问:「你既然成了别人的通房,是不是也破了瓜?流血了吗?爽不爽?」

他才十二岁,体型已经快赶上成年男子,满脸横肉,笑起来就更加猥琐。

可娘只是笑着、慈爱地看着他。

我艰难地将裙子从他手下拽出来,从荷包里摸出几粒银瓜子哄他,结果他眼珠一转,直接从我腰间扯走了荷包。

我想抢回来,娘便喝止我:「小草,你弟弟才多大!你跟他计较这个做什么?」

嗯,我不计较。

最终我两手空空地出了家门,十七追上来,将我之前给他的两片金叶子递过来,然后陪我一起走到坊市间。

我在赌坊门口找到两个无所事事的泼皮,报了家里的住所:「若是你们能将那户的儿子哄到这边来,让他放开了玩,我再给你们五片金叶子。」

做完这些事,我就回到十七租的宅子里,安静地等。

除去看书外,剩下的时间,我便用来想谢珩。

其实我与他只相处了几个月,时日很短,快乐却比我从前十多年的人生,都来得漫长。

是谢珩的存在,让我明白了,真正的爱是什么样子。

是他教会我,恨那些伤害我的人,甚至想杀了他们,也没有错。

我好想他。

夜深了,我在院子里出神地望着月亮,想了很久的谢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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