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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90年代小说

饱食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九十年代是一个遍地都是黄金的年代,有幸重生,韩小东暗暗发誓,绝对不会再让从前的悲剧重演。他承认上一世的自己愚蠢、怯懦、忘恩负义,辜负了妻子,更辜负了这难能可贵的生命。如今,老天既然给了他第二次生命,就且看他如何扭转乾坤,扭转命运,活出精彩人生。

主角:韩小东,燕妮   更新:2022-07-15 22: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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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小东,燕妮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回90年代小说》,由网络作家“饱食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九十年代是一个遍地都是黄金的年代,有幸重生,韩小东暗暗发誓,绝对不会再让从前的悲剧重演。他承认上一世的自己愚蠢、怯懦、忘恩负义,辜负了妻子,更辜负了这难能可贵的生命。如今,老天既然给了他第二次生命,就且看他如何扭转乾坤,扭转命运,活出精彩人生。

《重回90年代小说》精彩片段

1991年,冬,天刚擦黑,北风从天而降,卷地呼啸而过,白色的冰霜瞬间铺满了马路,在昏黄的路灯下,泛起了一层寒芒。

东北山城道东区一家名为田园歌舞厅的门前,巨大的霓虹灯闪耀着五彩斑斓的色彩,给这个凄冷的夜增添了几许微不足道的温度。

晚7点,一辆辆自行车从四面八方涌来,停在田园歌舞厅门前。每辆自行车都是前后两人,骑车的是男的,坐在后面的是女的。

男的大都是一件破旧的老棉袄,或带着脖套,或带着围巾,只在缝隙间露出一双茫然无神的眼睛。

后面坐着的女的年纪从二十到三十不等,全都打扮入时,穿着这个时代最时尚的皮衣和长筒靴,只是那一张张浓妆艳抹的脸上透着无奈和疲惫。

待自行车停稳后,这些女人瞥了眼男人,说了声到点来接我,随后神情复杂的走进了歌舞厅大门。

那些男人则反身顺原路返回。

歌舞厅的对面是一家台球厅,一群半大小子冻得哆哆嗦嗦,围在门口看着对面的场景,笑嘻嘻的议论着,“这帮忍者神龟也真能受得了,媳妇在里面陪人跳舞,他们还能负责接送。”

门口卖烤地瓜的老头斜了这群半大小子一眼,长长的叹了口气,“那你叫他们怎么办?都是下岗的,不干这个就得饿死。”

这是1991年,下岗大潮最汹涌的年代。无数没有生存技能,靠着工厂生活的工人就这么没有任何保障的推向社会。

有一技之长的还好说,靠着手艺混口饭吃,更多的人失去了生活来源,连活下去都成了问题。

很多夫妻被逼无奈,只好走上这条路,靠妻子在舞厅、洗浴、歌厅陪笑来维持生计。

绝大多数人都涌到门口看热闹去了,台球厅里,一个年轻人正低头检查东西。

两个装满不明液体的瓶子,两只打火机,一把自制的双截棍,还有一个塑料袋,里面装了一块潮湿的毛巾,所有东西都摊在一张台球桌上。

年轻人抿着略薄的嘴唇,依次将两个瓶子塞进军大衣的口袋里,打火机也是如此,最后他提着那把双截棍走出台球厅。

路边,是一个IC卡电话亭。

“喂,110吗?人民商场这边的田园歌舞厅有人打架,快出人命了,你们快点来吧!”

不等那边问话,年轻人便挂了电话,随手又拨了一个号码。

“电视台吗?人民商场这边的田园歌舞厅有人自焚,快点过来吧!”

“报社吗……”

“消防队吗?人民商场这边的田园歌舞厅有人放火……”

“120吗……”

打了一圈电话后,年轻人又返回到台球厅,站在前台仰着脖子看电视,时不时扭头隔着玻璃看上歌舞厅一眼。

十二寸的东芝彩色电视里正播放着新闻联播。

罗京和李瑞瑛一男一女两位主持人的声音字正腔圆。

“我国第一座核电站秦山核电站并网发电成功。”

“沪市南浦大桥建成,这是我国最大、世界第二大斜拉索桥。”

“我国棋手谢军获女子国际象棋世界冠军,成为获得这一桂冠的第一位亚洲人。”

田园歌舞厅门前渐渐热闹起来了。

一辆辆豪车陆续开来,虎头奔,公爵王,桑塔纳……

一个个志得意满的中年人从车上下来,裤线笔挺,皮鞋锃亮,他们呼朋引伴,走进歌舞厅大门。

而那些骑着自行车的丈夫依然不断,将妻子送进这个犹如怪兽大口的门里。

夜,浓的像晕不开的墨。

俯瞰此时的山城,一条铁路将城市一分为二,东边,是权贵聚居的道东区,灯红酒绿,西边,是工人住宅区道西区,一片黑暗。

一条铁路,隔绝出两个世界。

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这是一个最坏的时代;

这是一个智慧的年代,这是一个愚蠢的年代;

这是一个光明的季节,这是一个黑暗的季节;

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

人们面前应有尽有,人们面前一无所有;

人们正踏上天堂之路,人们正走向地狱之门。

远处,有不同声响的警笛响起。

年轻人收回目光,大踏步出了台球厅,毅然决然走向歌舞厅。

大门口,站着四个大汉守门。

年轻人还没走到台阶下,就有讥笑声传来。

“韩小东,放心不下媳妇,准备亲自过来看看她是怎么陪客人跳舞的?”

“哈,你放心,你媳妇现在正在老板办公室呢!毕竟是第一天上班,三哥兴许正给她检查身体呢!”

“韩小东,你说人活成你这样还有什么意思?都不如买块豆腐撞死……”

话没说完,叫韩小东的年轻人手中有风声传出,双截棍的一头自上而下,狠狠击在讲话这人的下巴上。

那人正说得高兴,被这一下打的当时就闭上了嘴,咬住了舌头,疼的他捂着嘴发出呜呜的闷哼声。

韩小东不待另外三个有反应,手中双截棍,披练似的轮开了,准确快捷的击中了三人的要害部位。

这一变化太过突然,惊得准备进门的人纷纷发出惊呼声。

韩小东迈进大门时,身后躺着四个哀嚎不已的人。

“出什么事了?”有人从里面跑出来。

韩小东将双截棍夹在腋下,拽出那个塑料袋,抽出里面的毛巾,啪,打火机一亮,蘸了酒精的毛巾瞬间点燃。

啊!

大门走廊两侧站着的舞女吓得纷纷后退。

韩小东用双截棍将燃烧的毛巾挑起,另一只手掏出装满不明液体的瓶子,厉声对闻讯赶来的大汉道:“都别动,我今天是不打算活了,你们犯不着为田大山陪葬,让他马上把我媳妇带出来,不然,我就把这里点了。”

他晃了晃手里的瓶子,“这里面装的什么你们也清楚,快去叫田大山。”

滴呜滴呜……

警车,消防车,救护车,采访车停在舞厅大门,警灯闪烁不停。

现在是社会不稳定时期,地方就怕出现这种事情,所以各部门来的都很快。

无数道目光对准了大门里那个高大的身影,火光中,那个年轻人的唇泯的死死的,那双秀气的桃花眼里射出的目光,却冷静的犹如今晚的气温。

很多陪舞的小姐看清了他的脸后,都在心里发出一声叹息。

可惜了这个帅哥,得罪田大山,你有几条命啊!

 


田园歌舞厅最里面的办公室里,一脸油光的田大山正用双手狠狠压住不停挣扎的女人,那女人发髻散乱,力气渐渐不支,但表情依然决绝,双腿乱蹬乱踹。

“燕妮,你这是何苦呢?韩小东那个窝囊废欠了我3000块钱,拿你出来抵债。你说,你还跟着这样的男人有什么意思?我向你保证,只要你跟了我,我绝不让你像其他人一样陪舞,我把你供起来还不行吗?”田大山忙活了一头的汗。

“田大山,你卑鄙,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设赌局让韩小东输钱的?你放开我,我来这里是陪人跳舞,让我干别的休想,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死给你看。”燕妮一副拼命的架势,但是很可惜,她力气小,根本逃不脱田大山的魔掌。

啪!

一记耳光响在女人的脸上。

田大山咬牙切齿道:“别特么敬酒不吃吃罚酒,真当自己是块宝了,不过是脸蛋比别人漂亮点,灯一关都一样。燕妮,你乖一点还能少吃点苦头,不然老子让你后悔生在这个世界上。”

他趁着燕妮被打蒙的瞬间,一把抓住她毛衫的领子,用力一扯,露出里面大片的雪光。

啊!

燕妮发出浑不似人类发出的惨叫声。

田大山正欲更进一步时。

啪啪啪!

急促有力的敲门声传来。

“滚,老子正忙呢!”田大山不悦的停下手。

“三哥,快去看看吧!韩小东来了,把大门堵住了。”

“麻蛋,那个窝囊废还敢来,你们都是死人吗?把他打一顿扔出去。”

“三哥,韩小东带了酒精,说你要是不把他媳妇贷出来,他就把这儿点了,我们不敢上啊!万一真着火了,舞厅可就保不住了。”

“啊?”田大山吓出了一身冷汗,急忙松开手,开了门出去。

“咱们不是有灭火器吗?拿灭火器对准他一喷不就没事了。”田大山急匆匆往大门口走,边走边骂手下不长脑子。

此时正是舞厅开门的时刻,可是往日高朋满座的大厅空无一人,所有人都挤到大门口看热闹去了。

“三哥,韩小东是有备而来,警察、记者、消防队的全被他忽悠来了,多少双眼睛盯着呢!我们也不敢动啊!”手下叫苦不迭

舞厅门口,一个警察正在试图安抚韩小东。

“这位同志,你不要冲动,把手里的酒精放下,有什么事咱们慢慢说,我们一定帮你解决。”

“警察同志,记者同志,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我叫韩小东,是道西区汽水厂的工人,这家田园歌舞厅的老板叫田大山,他设赌局骗了我三千块钱,然后逼良为娼,把我媳妇抢到这里陪舞。同志们,朋友们,现在都是新社会了,怎么还能出现这种惨绝人寰的事呢?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我反正是不想活了,要我放下手里东西也行,我必须马上看到我媳妇。”

韩小东正做着慷慨悲昂的演讲,说的声情并茂,犹如评书一般,看热闹的群众围的里三层外三层。

那些接送妻子的丈夫双拳攥紧。

韩小东的话触动了他们的心弦。

要不是生活所迫,谁又愿意做这种没有尊严的事。

很多女人都流下了眼泪。

泪眼朦胧中,韩小东的身影更加高大。

如果我的丈夫能做出如此有血性的举动,我又何苦天天在这里过着屈辱的生活。

现场的抽泣声越来越大。

田大山赶到门口时,正好和韩小东四目相对。

韩小东一指田大山,“就是他,他就是现代黄世仁,恶霸田大山,就是他要逼死我。”

带队警察一使眼色,当即就有两个人把田大山牢牢抓住,厉声问道:“他媳妇呢?”

“在后面!”田大山一看门口的人山人海,知道现在不能反抗,老老实实回答道。

很快,燕妮就被警察带了出来。

当她看到举着火光的韩小东时,那张清丽无匹的小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这个如斯巴克达般的男人会是往日里那个没有半点骨气,窝窝囊囊的混子?

他这么做是为了自己吗?

燕妮那已成死灰的心又看到了一丝曙光。

韩小东看到燕妮出来,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他将毛巾扔在地上,用脚踩灭,随后高举起双手。

“警察同志,我跟你们回去。”

“媳妇,你先回家,有什么话,咱们回去说。”

第一句话,是对警察说的,第二句话,自然是对燕妮说的。

很快,几个警察扑上来,将他按倒在地。

田大山大喊道:“纵火是重罪,你们可千万不要放过他啊!”

被压的死死的韩小东艰难的转过头,眼中闪现出一丝狡黠,“谁纵火了?那两个瓶子里装的是自来水,你听过用自来水纵火的吗?法盲!”

田大山、韩小东还有燕妮,很快被带上警车,不到十分钟,现场就恢复了秩序。

******

审讯室里,带着手铐的韩小东被问了很多问题,但他的回答只有一个。

“我是被田大山陷害的,他设赌局骗我的钱,还逼良为娼,让我的媳妇当舞女,我活不下去了才这么干的,我没想纵火,只是带了两瓶水去吓唬他。”

燕妮的回答和韩小东一样,也是如此。

倒是田大山,刚进警局时叫嚣的像疯狗一样。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什么逼良为娼,那是他媳妇来舞厅打工还钱。”

“他意图纵火,你们不能轻饶他。”

最后,一个电话让他哑了火。

“韩小东的事闹得人尽皆知,已经惊动了记者,你要是想让你的舞厅开下去,就给我老实点。”

田大山接完这个电话,什么都不说了,主动抹去了韩小东欠他的三千块赌债,还向警察保证,不再逼燕妮去他的舞厅了。

韩小东的事就这么大事化小的处理了。

他本人因为扰乱社会秩序,造成不良影响,被处于拘留五日的行政处罚。

这个处罚不重,完全能被他接受。

第二天,他就被移送到山城看守所。


看守所的一间牢房里,黑暗中传来几声闷哼,紧接着,骂声,拳头击打肉体的声音接踵传来,几分钟后,牢房里复归平静。

韩小东趴在地上,生死不知。

也不知过了多久,整个牢房充满了呼噜声。地上躺着的韩小东,突然睁开了眼睛,浓如墨色的黑中闪现出眼白的微光。

他慢慢爬起,目光在大炕上搜索,刚刚打过他的人全都睡得正香。

之前在影视剧中看过,对新进来的犯人,打一顿是家常便饭,这叫下马威。但是刚刚那顿毒打有点过重了,极有可能是田大山捣的鬼。

他在炕头看到了带头的疤瘌眼,忍着痛,他走到炕头,用左肘迅猛又准确的压住了疤瘌眼的咽喉。

只一下,疤瘌眼的两条腿就开始乱蹬,双手忙乱的挥舞。

唔……唔……

疤瘌眼的挣扎惊动了其他人,一屋子的人都起来了,扑向他。

韩小东将全身力量都压在左肘上,即使在寒冷的夜晚,他的脸颊上有大颗汗珠流下。

拳脚如雨点向他砸下,但他的眼中根本没有别人,仿佛整个世界就只有他和被他压在身下的疤瘌眼。

韩小东的眼睛变得像野兽一样,血红、无情,“你不是要我服你吗?来啊!今天你要是不弄死我,我就弄死你。”

“东……哥,我……服……了。”被压住喉咙的疤瘌眼直翻白眼,只能断断续续的说话。

“放开疤哥,你真要弄死他吗?”

“韩小东,你疯了吗?”

牢房里叫声四起,甚至还有哭声,“韩小东,你要是把疤哥弄死了,我们可就全完了。”

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很快,管教的声音传过来,“韩小东,你松手!”

噼里啪啦!

一阵电流过后,韩小东头一歪,壮硕的身子倒在疤瘌眼的身上。

“快,送卫生所。”

声音越来越遥远,最终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中。

******

再一次醒来,韩小东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上了镣铐,稍微一动,就传来铁链哗楞哗楞的声音。

身上每一寸肌肤,每一节骨骼都剧痛无比。

他扶着墙,终于坐直了身体。

前世的执拗和今生的暴戾让他做出了刚刚的举动。

他清楚,只有这样,才能镇住那群想弄死他的人。

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这个道理他十岁就懂。

这是个狭小的牢房,只有他一个人,应该是在电视上看到的禁闭室。

也好!

正好可以整理一下纷乱的思绪。

韩小东慢慢闭上眼睛。

今天,是他重生的第三天。

上一秒,他还在在和某上市公司的老总在酒桌上觥筹交错,突然心脏剧痛,眼前一黑就倒在地上,昏迷前最后一个念头就是我怎么这么倒霉,猝死这种事居然会发生我身上。

再次睁眼,就发现自己回到了1991年。

那个摸着石头过河的社会转型期,前苏解体,东欧剧变,国企改革进行到关键期,双轨制即将废除,工人下岗,物价飞涨的年代。

这三天,惊心动魄,兵荒马乱。

他似乎掉进了一个死局。

恶霸田大山看中这具身体前主人的妻子燕妮,设赌局坑了他3000块钱,之后用这笔赌债逼迫燕妮去舞厅陪舞。

昨晚的事实在是不得已为之。

如今的他,不是前世那个人脉通天、呼风唤雨的韩总,只是一个老鼠过街人人喊打,最窝囊最没骨气的混混韩小东。

在这个没有网络,没有自媒体的时代,只有把事情搞大,才有可能把燕妮毫发无损的救出来。

他只能出此下策,用了玉石俱焚的办法。

就当是弥补夺走这具身体的补偿吧!

韩小东清清楚楚的感受到,那个灵魂对他妻子的爱和悔恨。那份执念让他做出了昨晚那么疯狂的事。

思绪如麻,又困又累的韩小东睡了过去。

“通知所有人,分批减仓,我有预感,大盘将会陷入长期的低迷状态。”韩小东挥舞着手臂,对手下员工说道:“我们必须要为购买我们基金的客户负责,保证他们的资金安全。”

就在他发表完慷慨激昂的一通讲话后,一扭头,看到了绿油油的大盘,他的心一凉。

怎么暴跌来的这么快!

画面一转。

“往哪儿跑!”

韩小东马路上狂奔,一不小心摔倒在了地上,后面的人追上他,手中短棒挂着风落在他身上。

“大哥,我错了,以后有你的地方我绕着走还不行吗?”韩小东被打的鬼哭狼嚎,抱头求饶。

画面再变。

“韩小东,我当初看你样子长得好才嫁给你。”燕妮的泪珠像断线珍珠一般落下,“我真是悔啊!悔啊!为了你,我爸妈和我断绝了父女关系,和你吃苦也就算了,可你居然让我去舞厅陪舞,你还是人吗?”

燕妮疯狂的捶打自己的胸膛,字字泣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啊!

韩小东猛然惊醒,大口大口喘着气,像一条濒死的鱼。

重生三天,一直动荡不安,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刚刚那些梦,让前世今生的记忆彻底融合了。

前世,他是一个国内最顶尖的基金经理,管理着两支规模超百亿的基金,很多靠他挣钱的基民都称呼他为“金牌经理”“战术大师”。

可惜了!

一想到自己八位数的存款和那个堪比明星的女朋友,韩小东的心脏就再次疼了起来。

自己估计是在那个世界死翘翘了,房子、车子、存款,女友,不知道会便宜谁了。

而今世的身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开局拿到了一副烂的不能再烂的牌。

韩小东,今年22岁,父母双亡,道西区汽水厂的工人,目前已经下岗,每天偷鸡摸狗,赌博喝酒,什么正事都不干,除了一张帅脸和大高个,再无一点是处。

妻子燕妮是他的初中同学,在懵懂的少女时期被他蒙骗,虽然燕家不同意,但燕妮还是偷出了户口本,义无反顾的和韩小东结了婚。

结婚后的生活就像掉进地狱,缺衣少穿不说,还经常挨打,韩小东最后还干出了拿妻子还赌债的禽兽勾当,伤透了妻子的心。

嘶!

后背的伤口传来一阵裂痛,韩小东倒吸了一口冷气。疼痛,将他的思绪拉回到现在。

既然开局已定,就不要纠结了,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怎么应付当前的危局。

田大山虽然不会善罢甘休,他一直觊觎燕妮的美色,但经过昨天这么一折腾,他短期内不敢再做什么,危险算是暂时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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