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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相逢初见时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说主人公是的小说叫《恨不相逢初见时》,该文文笔极佳,内容丰富,内容主要讲述:“信你?”贺行望居高临下的看着满脸惶恐的宁俞,“信你什么?信你设计车祸害死我母亲?信你为了和我结婚不折手段?还是信你找人轮番欺辱欣然?!”

主角:宁俞贺行望   更新:2023-04-11 11: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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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俞贺行望的其他类型小说《恨不相逢初见时》,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主人公是的小说叫《恨不相逢初见时》,该文文笔极佳,内容丰富,内容主要讲述:“信你?”贺行望居高临下的看着满脸惶恐的宁俞,“信你什么?信你设计车祸害死我母亲?信你为了和我结婚不折手段?还是信你找人轮番欺辱欣然?!”

《恨不相逢初见时》精彩片段

“不,不是我!”宁俞狼狈地扑在贺行望面前,面色惨白,眼底带着祈求,“行望,我求求你,信我,真不是我……”

“信你?”贺行望居高临下的看着满脸惶恐的宁俞,“信你什么?信你设计车祸害死我母亲?信你为了和我结婚不折手段?还是信你找人轮番欺辱欣然?!”

全身上下的细胞好似在瞬间凝结,宁俞瘫软的跪坐在地上,黑瞳里浸着满是绝望,“你终究还是不信我……”

宁俞的这句话瞬间点燃了贺行望心底所有的怒火,他的面色是前所未有的狠戾!

“就是因为我太信你,才会被你这么愚弄!”贺行望声音充满了对他的愤恨,“你对欣然下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是我唯一的妹妹?!你是不是要把我身边的人都害完了,你才甘心?!”

“没有……我没有……”

她已经不知道对贺行望说过多少遍了,那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她做的,他不能将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全安在她的身上。

可他不信,就如同这一次一样,他不信她!

何不如……就这么死了吧,死了也好,一了百了……多好……

至少,至少这样,她是死在她深爱着的人手里的……

“想就这么死了?”贺行望冷硬的嗓音兀然响起,“在欣然没有醒过来之前,我怎么会让你这么轻易的就死掉?”

嗓子剧烈的疼痛让宁俞的大脑有瞬间的空白,她无力地趴在地上,惨烈的呼吸着。

“把人都叫进来。”贺行望冷漠的开口,他站在一侧冷眼的看着狼狈不堪的宁俞。

浑身无力的宁俞兀然一惊,她慌乱找了一块儿床单想要遮住自己,可她刚有所举动,贺行望却是先她一步的将床单踩在了脚下。

“你不是喜欢男人吗?”

贺行望的话让宁俞猛然一颤!

毫无血丝的面色愈发的苍白,她那就么单手紧握着他的裤脚,“不,不可以……行望,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我什么都没做,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她满是颤抖的哀求着,可终究……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徒然。

贺行望嫌恶的将她从自己的身边踢开,那一脚极重,踢的宁俞险些背过气去。

曾经的贺行望何时如此对待过她?曾经的他是那般的小心翼翼,是那般的爱她……

为什么,怎么会变成这样?!

所有的故作坚强在顷刻间崩塌。

宁俞剧烈地的咳嗽着,“哈哈哈,哈哈哈……”她突然趴在地上大声笑着。

只是笑声后紧跟着的是应接不暇的泪珠……

假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贺总,人都带过来了。”话音落下的同时,套房里骤然多了十几个男人。

凌乱的步伐声无一不敲打在宁俞的心上,可她犹如失去了灵魂一般的趴在那里哭笑着。

十几个男人纷纷都进来了,他们看到了那衣不蔽体的趴在地上的女人。

“这女人,是你们的了。”贺行望就站在人群里,冷眼看着因为他的这句话而狠狠的颤抖着的身影,“随你们怎么处置,只要人不死。”



“贺行望……”宁俞强撑着心底最后的一丝希望,她抬头,目光紧锁着他,“你认定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断定了我的罪名……是吗?”

贺行望眼底一片冰冷,脚步却是后退了一步,冷漠的对身后的那些人说道,“如果你们不想做的话,我可以换人。”

一句话,彻底将宁俞压死。

她擦掉眼底的泪水,望着贺行望,声音嘶哑的不像话,“贺行望,我们完了。”

有那么一瞬间,心尖上传来一阵尖锐的疼。

很细微,甚至是转瞬即逝,可是这种感觉让贺行望眉头紧蹙,心底烦躁不已。

尤其是在看到宁俞眼底的那一片空洞时,他竟有种自己做了什么弥天大错的事情一样。

简直可笑!

他贺行望从未错过,她宁俞之所以走到这一步,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罪有应得!

宁俞眼睁睁的看着贺行望转身,看着他逐渐从自己视线里消失,直到听到一声关门上锁的声音……

贺行望把房间锁了起来……他竟然把房子给锁了起来……

宁俞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她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错了,错在爱上了这个无心的男人,错在爱上这个是非不分的男人。

套房里的男人们相互看了看,随即视线便落在了犹如是去了灵魂般的宁俞身上——

“滚开!”宁俞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将靠近她的男人推开,随即爬到角落里将自己蜷缩了起来。

她没有大喊没有尖叫,她知道,不会有人来救她……那个曾经温柔的和她说这辈子都会深爱她的男人早就已经不见了。

“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好,别做什么无畏的反抗!否则,接下来有你好受的!”一道恶狠狠的声音兀然响起。

宁俞害怕的全身发抖,她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眼泪不争气的不断的落着,“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

“你们都还愣着做什么?没听那大老板说吗!”

咔嚓声,紧锁着的门被人从外推开。

原本心如死灰的宁俞霍地睁眼,眼底带着的是前所未有的光亮。

可在她看到站在门口的人的瞬间,眼底的光亮在顷刻间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自嘲。

他不爱你,宁俞,他……恨你,又怎么会回来?

“怎么,看到我是不是很失望?”顾温雅踩着一双血红的高跟鞋,优雅的走进这污秽不堪的房间。

刚要对宁俞动手的男人停了下来,他朝站在门口的人打着招呼,“顾小姐,你这是要加入我们?”

顾温雅好似和他们十分熟悉,她娇笑不已,“讨厌,前天你们让我都走不了路的事儿还没找你们算账,还想打我的主意?”

霍地,宁俞猛地看向一脸娇笑的顾温雅,“你——”

“很震惊?啊……那要不要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顾温雅含笑的看着宁俞,“之前那样对欣然的也是他们,而他们……是我的人呢。”



那所有的一切……都有了解释。

“你是不是在想把这事情告诉行望?”顾温雅嗤笑出声,她犹如无骨似的靠近一男人,“你觉得,他是会信你,还是信我?”

宁俞就那么看着顾温雅和别的男人亲近,看着她和那男人……

“顾温雅……”宁俞嘶哑出声,“人在做,天在看,你终有一天,会遭报应。”

“报应?我顾温雅最不怕的就是报应!”顾温雅拿出手机,当着宁俞的面儿拨通了贺行望的手机。

而此时顾温雅就搂在那男人,身子在他身上蹭着,而另外两人甚至还在……

很快,手机那天的贺行望接通了电话,“雅雅,怎么了?”

那是宁俞很久没有听到过的温柔至极的嗓音,那是曾专属于她的……柔情。

顾温雅轻声柔和的开口,“行望,我现在很想你,很想很想。”

“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就过去。”

心底的痛疼让宁俞险些呼吸不过来,她想要尖声大喊,想要告诉贺行望现在的顾温雅都在做什么,可她还没张口,她便被人捂住了嘴,所有的尖叫以及呐喊全被堵住。

“好,人家等你,你要快点哦。”音落,顾温雅挂掉电话,居高临下的看着痛苦不堪的宁俞,“看到了吗,这个男人现在爱的人是我。”

顾温雅推了推向她靠近的男人,“行了行了,我可不能让我的男人等久了。”

音落,她朝男人扔了一包东西,“记得把这个给她吃了。”

宁俞来不及挣扎,心底的绝望让她连眼泪都留不下一滴。

直到都灌了进去,直到她不再挣扎,男人们反而退到了一边,他们要让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主动找上他们,求着他们!

可宁俞什么都没做,即便再难受,她都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仅仅只是将自己蜷缩在角落,无助的颤抖。

“老大……我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这个女人……”有人忍不住,想动手了。

之前和顾温雅说话的男人面色一狠,“这还真是个贱女人!去,把人给我拉过来——”

宁俞神色惊恐的看着向自己一步步逼近的男人,沙哑的尖叫声在屋内响起:“求求你们,我求你们放了我——!!不要碰我,啊——!不要碰我!”

“放了你?”男人笑的恶心,“不可能!”

音落,男人伸手就要去抓宁俞——!

“啊——!!”是男人惊痛的痛呼声!

宁俞张口狠狠的咬住男人的手,口中满是血腥味,眼神慌乱无措,更多的却是痛苦和不安。

“贱人!”男人甩手就是一巴掌,“敬酒不吃吃罚酒!动手!”

一直等着这句话的人们顿时兴起,这么漂亮的女人他们哪里会放过,在看到她的时候,就恨不能立马好好尝尝她的味道了,现在——

宁俞退无可退,她蜷缩在角落里想要从这里跑走,可她刚起身,就被人一把拖住,而后传来的是一片让她心血翻涌的笑声:“想跑哪儿去?只要你乖乖的,我们还能让你舒服舒服,否则,让你好看!”

是啊,她还能跑哪儿去,她现在,还能跑哪儿去?

家人没了。

贺行望也不要她了。

她……没人要了。

没人要她了……

就在她绝望的挣扎时——

砰——!!

紧闭着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谁敢打扰老子——”剩下的话全部卡在了嗓子眼,站在门口的是贺行望。

“贺总……您,怎么来了?”

看到蜷缩在角落里不住颤抖的身影,贺行望心底一沉。

看向那几个男人的眼神不由一冷,“下药了?”

男人心底一寒。

“全部,滚!”贺行望冷硬道。

男人们不敢多停留一步,不过顷刻间,全部消失不见。

屋子里瞬间安静了。

除了宁俞急促的喘息声以外,再无其他。

而当贺行望刚刚靠近宁俞,原本一直蜷缩着的宁俞骤然抬头,她现在的意识已经不清楚,她甚至不知道此时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谁,可他身上的味道却让她放下了身上所有的防备……

当她攀附上他,缠着他时,贺行望骤然深吸了口气,随后打横抱起她,大踏步朝室内的那张床上走去——

这一夜,两人抵死缠绵。

当宁俞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医院了。

她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儿完好的皮肤,全身上下青紫的厉害,尤其是下身……简直惨不忍睹。

疼,全身上下都剧烈的疼着。

尤其是那个不能言说的地方,疼痛的让她连动弹一下都会让她倒抽一口凉气。

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她一个,或许……她就算是疼死在这里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砰——!

病房门被人从外面撞开,随即冲进来一人。

那人在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宁俞后,犹如疯了一般的玩朝她殴打过去,“宁俞!我贺欣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么对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啊!!”

原本就浑身疼痛的宁俞因为贺欣然举动而痛的面色惨白,她现在就连动一下就浑身疼的厉害,甚至连呼吸都是疼的……

可她什么都没做,任由贺欣然对她拳打脚踢,任由她对自己大喊大骂,她已经不想再解释了,他们都不信她,,没有人信她。

然而宁俞的不言语却是彻底的激怒了贺欣然,她现在只要一想到那些男人,想到他们她就浑身颤抖。

怒意无法控制,她抬手就扇了宁俞一巴掌!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会杀了你!杀了你!”

宁俞好似被贺欣然打醒了一样,她空洞无神的眼睛幽幽的看着她,眼底没有一滴眼泪,她甚至还笑了起来。

她幽幽的笑着,眼底却是一片绝望,“为什么?你们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我只是爱上了一个不爱我的人而已,我又为什么要经历这一切?如果说我错了,是,我错在不该爱上贺行望,我不该爱——”

碰的一声巨响,贺行望一脚踢在房门上,眸底是前所未有的滔天怒火!

“行望?”顾温雅就站在贺行望身侧,她惊讶的看着浑身怒火的贺行望,“你这是怎么了?”

贺行望却好似什么都没听到一样,他错开顾温雅,而后大踏步的朝着宁俞走去。

顾温雅一怔,而在她看到虚弱不堪的宁俞时,眼底涌上一抹恶毒!

该死的宁俞!她迟早一天会让她从贺行望的世界里彻底消失!

看到走进来的贺行望,贺欣然一把抓住他,指着宁俞说,“哥,是她,就是她!我听到他们说了,他们说是宁俞安排的,他们还说……”

他们还说了什么?那些人都说了什么?

贺欣然的头传来阵阵疼痛,脑海里有太多的声音在告诉她,她之所有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宁俞,全都是因为宁俞她才落到这个地步!

心底的怒火让她丧失了理智,她上前一把抓住宁俞的头发,“都是因为你!贱人贱人!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啊!”

“啊……”宁俞本能的喊叫出声,她艰难的想要抵抗,可她全身太疼了,她想要喊贺行望,让他救救她,不是她做的,这些都不是她做的……

“好了!”贺行望猛地喝止出声。



贺欣然很想继续,可看到贺行望开口了,她也不敢再继续做什么,只能在收手的时候抓了宁俞一下。

不过是片刻的时间,宁俞的手背上已是一片划痕。

“还打算继续装蒜?”贺行望冷声问宁俞。

宁俞的头皮痛的她整个人都麻木了,她抬起自己满是青紫的胳膊,指着顾温雅,答非所问,“你很爱她,是不是?”

贺行望因为她的举动而将顾温雅严严实实的挡在自己身后,他警告意味极重的看着宁俞,“还想把手段用在雅雅身上?宁俞,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动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果然,很爱啊。

原本早就已经知道了的答案,却是在亲耳听到后,身心疮痍。

宁俞痛的浑身都在颤抖,她紧咬着唇,一字一顿的说着,“我什么都没做过,不论你们怎么说,我都不会承认我所做过的事情……”

她看了一眼站在贺行望身后挑衅的笑着的顾温雅,“那些事情到底都是谁做的,谁心里清楚……”

啪——!!

一记耳光毫不留情的直接落在宁俞脸上!

贺行望的这一记耳光扇的极重,不过片刻时间,宁俞的嘴里已是一片血色。

“你要是再敢这么诋毁温雅,下一次可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宁俞怔愣的眼底满是震惊,更多的却是破碎的不堪。

她捂着红肿的脸颊,破碎的嗓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哭腔,“你……打我?”

贺行望为了顾温雅,打她,亲手,打她!

“打你?如果要是可以,我恨不能直接杀了你!”贺行望眼底闪过一抹狠戾,语气更是冰冷到极致。

顾温雅心底嗤笑,宁俞也就只有这点儿手段了。

她连忙跑上前,搂住贺行望,娇声的说着,“行望,我们不生气,宁俞,宁俞这也是因为在气头上,她实在是因为没有人可以拉出来做挡箭牌了……你也别怪她,她现在都已经这样了,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不可以等她身子好了后再说……”

“你怎么就这么傻?没听到她刚才在说什么吗?也就只有你还会为她说话了!”贺行望眉头微蹙,他很是心疼看着自己怀里的顾温雅,语带责备。

宁俞没有听到贺行望后面所说的话,她看着他温柔似水的安抚顾温雅,看着他说自己恶毒,甚至……眼底满是厌恶和嫌弃。

他不爱她。

那她……这么紧紧的抓着他,又是为了什么?

既然不爱她,当初又为什么要给她以为世间最美好的爱情?

到头来,不过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

被褥下的手兀然紧握成拳,宁俞望着那一对相拥着的情侣,近乎用尽全身力气,一字一顿的说:

“贺行望,我们离婚吧。”



宁俞就好似害怕贺行望没有听清一样,她紧紧的蜷缩成一团,竭尽全力的又说了一遍,“贺行望,我们离婚。”

贺行望却是面色冷硬的看着宁俞,而垂在身侧的手却是紧握成拳。

“离婚?你又想玩儿什么花招?!”

原来,她在他心里只是这样一个不堪的人。

“贺行望,我累了,我……放过你,你也,放过我吧。”

她会走的远远的,不论生死,他们以后各自天涯。

“做梦!”贺行望猛然喝道,“想这么轻易的就离开我远走高飞过逍遥自在的日子?宁俞,这世界上没这等好事儿!我说过的,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宁俞望着贺行望,她轻声问他,“现在的我,和生不如死,又有什么区别?”

她放下捂在脸上的手,掀开杯子,当着贺行望的面儿脱下了病号服,将自己满是伤痕的身体暴露在他眼前。

“看到了吗?”宁俞这一次并没有去看贺行望,而是看着贺欣然,眼底空洞,“……我遭受到了比你还惨百倍的事情,你满意了吗?”

贺欣然看到宁俞一身伤痕时,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她确是知道一点宁俞的事情,可她不知道,不知道宁俞会被整的这么惨。

“宁俞!”贺行望的怒气好似已经达到了顶点,“你怎么就这么不知廉耻?!你别忘了我对你的警告,你要是——!”

“我们离婚,只要我们离婚了,我发誓我不会再出现在你们任何人面前,你自然也就不用再担心我会对她们下手了,不是吗?”

“不可能!想跑,不可能!”

音落,贺行望冷硬着一张脸,转身直接离开!

而原本还因为宁俞提出离婚的事情而兴奋不已的顾温雅此时却是气的恨不得生吃了宁俞!

“你等着!”音落,顾温雅追着贺行望就去了。

她必须,必须让他尽快把这个婚给离了!

……

两个月后。

宁俞怀孕了。

孩子不是贺行望的。

当她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坐在医生办公室里大笑到哭。

她竟然……怀孕了。

她竟然在那场炼狱了,怀孕了!

医生有些不放心的看着宁俞,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资料表,眼前的这人的确是结婚了,可是为什么他从她的脸上看不到一丝喜悦?反而是无尽的……绝望?

“宁女士……”医生有些不放心的看着她。

“打掉。”宁俞紧捏着拳头,嗓子干涩的厉害,可她依旧一字一顿的对医生说道,“请帮我,送走他。”

“宁女士,你的身体现在的确是不怎么好,可只要好好的静养,养育孩子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你……”

“不,我不要!不要!”她怎么能要这个孩子!这个孩子会时刻提醒她当初非人的遭遇,她如何可以去爱这个孩子?

既然如此,那……那还不如让他从未来过这个世界!

“好好好,别激动,我们慢慢的说。”医生对宁俞做了一个安抚性的手势,“你能告诉我……”

“请尽快给我安排手术。”宁俞的掌心已是一片血渍,可她好似根本就感觉不到疼一样,面色镇定如常。

医生看起来还是有些为难,“你要不要……回去和你的家人商量一下?这……”

家人?

她早就没家人了。

曾经贺行望是她唯一的家人,可现在,没有了,她什么都没有了。

“死了。”宁俞的嗓音冷到了极致,“我现在只有我自己。”

“我怎么不知道我死了?”医生办公室里兀然响起贺行望的声音,他就站在宁俞的身后,夜瞳里满是冰冷。



贺行望带着贺珏去了别苑,这是贺珏第一次过来。

“怕不怕?”贺行望牵着贺珏的手,来到宁俞的墓前。

贺珏摇头,“只要有爹爹陪在身边,小珏儿是不怕的。”

不能让俞俞一个人待太久,要不然,她会害怕的。

贺珏一下子就蔫儿了下来,小小的手牵着贺行望的,“爹爹,你是不是不信小珏儿的话?是不是觉得,小珏儿在说谎?”

贺行望摇头,“不会,我们贺家的男人从来不会说谎。”

“不打算告诉他你的身份吗?”唐默衍问。

宁俞摇头,“那个宁俞已经死了,现在的我,和她无关。”

贺行望却是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俞俞……你回来了,是不是?”

宁俞的神色一冷,“贺先生,我希望你明白,我是唐宁宁,并不是你口中的什么俞俞,也不是你的那位已经去世了的妻子。”

宁俞的语气并不怎么好,“我虽是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是如果你要是打算借着你亡妻的名义来骚扰我的话,那么我也有权把你赶出去。”

贺行望的心底骤然一颤。

贺行望身上想来都是带着生人勿近的气场,可贺珏大小就不怕贺行望,甚至对他格外亲。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孩子性子随了宁俞的原因,因为从小到大,只有宁俞不怕贺行望,不论他发多大的脾气,只要她冲他笑,他所有的怒气都会消散的一干二净。

如同这个孩子。

贺行望霍然起身,他背对着贺欣然,背影僵直,“她啊……是个心狠的人,她明明知道,明明知道的……”

他知道欣然把所有的一切都和她说了,他也知道宁俞的态度……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一直不敢去见她。

只能在暗中偷偷的去看看她。

贺珏很想摇头说不是,可是在看到爹爹的眼神的时候,他却不敢说不是。

他怕爹爹会伤心难过。

“爹爹……”

恨到四年了,他都不曾梦到过她。

贺珏拉着贺行望的手,“爹爹……?”

“走,我们回家。”



贺行望并没有立马去找顾温雅,而是先去找了贺欣然。


贺欣然并不奇怪贺行望会过来找她,只是在看到他一身狼狈后,眼中却是多出来了一丝了然。


“你都……知道了?”贺欣然问的有些小心翼翼。


贺行望沉默的看着她,不知过了多久,他才问她,“你是……怎么想起来的?”


如果要是没错的话,欣然也是被催眠了的。


既然欣然可以想起来,那么他为什么一点都记不起来,甚至,大脑里关于宁俞的记忆全都是空白的。


贺欣然苦笑,“被宁俞姐刺激到了……因为她浑身都是血……后来,我无意中听到了顾温雅的一些对话,我心中起疑,才在暗中调查了一些事情……只是没想到事情调查的越多,我回忆起的东西也越多……”


“当我回忆起所有的事情后,你知道我第一想法是什么吗?我不敢出现在宁俞姐面前,我怕她……因为她说过,她恨我……她做鬼也不会放过我……”


贺行望,我恨你。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宁俞那时空洞无神的眼睛,想起她勾唇对他一遍又一遍的说她恨他的场景。


心痛的连他指尖都在痉挛。


“哥……”贺欣然看着贺行望,“你可能连自己都没发现,即便是你忘记了一切,即便是你的记忆被人动了手脚,可你的潜意识里,你依旧对宁俞姐下不去狠手……如果要不是因为顾温雅,你……你确信,你不会重新爱上宁俞姐吗?”


贺行望没有回答她,反而问她,“她……现在怎么样?”


贺欣然摇头,“她这两天一直都在昏睡状态,医生说是她求生欲太低……”


贺行望猛地抬头,眼底带着慌乱。


贺欣然失笑,“放心,她现在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危机,只需要好好的调养就好了……只是,终究是伤了根基,医生说,以后再不会有孩子的可能了。”


空气好似在瞬间冻结。


贺欣然仰头,看着窗外的天空,“哥,你说……我这造的孽,是不是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不,是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做的,和欣然,没有任何关系。


贺欣然并没有和他抢什么,因为孰是孰非她自己心里明白。


她清楚的知道,这里面的罪魁祸首是顾温雅,可……她终究是帮凶。


“欣然,我……就要和温雅结婚了。”


一句话,贺欣然霍然抬头,眼底的伤害不再,取而代之是看疯子的神情。


“你说什么?刚才你说的话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贺行望抿唇,“我知道……温雅可能是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可……她终究是我心爱的女人,我不能因为别人的言辞就不去信我自己的爱人……”


“贺行望!”贺欣然怒急,“你到底还有没有脑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到底是在做什么?!”


“欣然,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知道……你会给我祝福的,对吗?”


贺欣然怒极反笑,她指着门口的方向,“滚!贺行望,你现在,就给我滚!”


贺行望眉头一拧,“你要知道,温雅并不是那些人口中说的那样,你也知道,宁俞是个有手段的人,她做事向来滴水不漏,这一切不过是她规划好的,你——”


贺欣然失望之极。


“你最好,这辈子都不要想起来,最好一辈子都活在别人给你编制的美梦里!”



孩子终究还是活了下来。


当宁俞在医院醒过来知道这个消息后,她疯了一般的捶打着自己的腹部,缝合的针线崩裂,顷刻间,白色的床单上满是艳丽的血色。


护士被宁俞吓着了,她尖叫着让宁俞不要这么做。


可宁俞好似没听到一样,她泪流满面、疯狂地捶打着自己隆起的肚子,绝望的哭喊:“你为什么不走!为什么还不走!你走啊!走啊!”


“还想继续闹下去?”贺行望兀然出现在病房,他站在门口,冷眼看着犹如疯癫了的宁俞。


宁俞霍然抬头,紧紧的盯着贺行望,眼眸赤红:“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贺行望眉头一拧。


“我早就说过了,不是我!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我做的!可是你为什么不信?!你为什么就是不信!”她声嘶力竭,满脸绝望,完全不顾接下来的后果,“是顾温雅,所有的一切都是顾温雅啊——”


一巴掌毫不留情的直接落在宁俞脸上!


“我警告过你的!”贺行望低沉的嗓音里满是警告,他一把捏住唇角满是血色的宁俞,“既然你如此不长记性,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不长记性的后果!”


音落,他一把将宁俞甩在地上,随即拿出手机,拨打了一通电话,“喂,是我。把宁家那座老宅给我平了!里面的所有的东西,全给我砸了!”


“不,不……”宁俞不顾自己满身是血,她拖着疲软的身子爬到贺行望面前,她无力的抱着他的小腿,“你不能这么做……贺行望,你不可以……”


那是家人给她留下的唯一念想了!那是她心灵上最后的寄托!


贺行望嫌恶的抽自己的腿,后退两步,“你可以再继续折腾,如果你肚子里的那个种要是有个什么万一,我会让你知道彻底触怒我的代价!”


他走到门口,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他回头,看着瘫软的趴在地上的宁俞,“我记得,你父母的墓地是在林园?”


“贺行望——!”宁俞咬碎了牙,她满口血腥,满目绝望,“我为什么会爱你,为什么会爱你!!”


宁俞凄厉的喊叫声让贺行望心底骤然一紧,他压下心底的不适,随后大踏步离去。


贺行望前脚才走,知道宁俞醒过来的贺欣然后脚就跟着过来了。


只是和她一起来的,还有顾温雅。


“哟,这是怎么了?怎么还满身都是血啊?”顾温雅故作惊诧,明知故问的看着宁俞红肿的脸颊。


宁俞并没去看顾温雅,她死死的盯着贺欣然,几近用尽全身力气,“你说,你亲眼看到是我让人轮了你,是你亲眼看到我开车撞了伯母……”


贺欣然原本是来看宁俞的凄惨程度的,可在看到她浑身是血,满脸戾气的看着自己后,她反而怔在了原地,甚至就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一句。


“贺欣然!我到底做了什么,你要这么害我?!”


顾温雅嗤笑,“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没数?如果要不是你,伯母也不会死,欣然更不会——!”


宁俞却似没听到顾温雅的嗤笑一样,她那双充血的眸子紧锁在贺欣然身上,“如果我死了,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贺欣然被吓得连连后退,脑海里那一张张嫌恶的嘴脸全都跑了出来,他们说了的,他们说……他们说,他们之所以会那么做,全都是因为宁俞,是宁俞给了他们钱,是宁俞……


宁俞扶着一侧的床弦站起,她浑身是血,面色煞白,“贺欣然,你记住我今天的样子,你好好的记住!”


贺欣然步步后退。


她怕她。


她竟然在怕宁俞!


可明明是她害的她,她宁俞凭什么还能如此理直气壮?!


——快来,这可是贺家的千金小姐,也不知道上起来会是什么滋味。


——听说还是个雏儿啊,肯定紧的让人爽上天。


——要不是……我们也不会尝到这样的女人啊,还有钱拿,为了进贺家,那女人还真是费尽了心思。


顾温雅见贺欣然的面色不对,她连忙拉着人离开。


贺欣然现在还有用,她不能让她出现任何问题。


至于宁俞,她有的是办法让她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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