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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子宴,你觉得仙界是什么样的?”“井子宴,我想吃饺子。”“井子宴,我牙疼…”场面,渐渐安静下来。“呜呜~”晚风徐徐吹来,带来些许凉意。好半响。井子宴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抬头看向老者。却是发现不知何时,老者已经闭上了双眼,没有了任何气息。
主角:鹿白玉华井子宴 更新:2023-04-11 11: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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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鹿白玉华井子宴的其他类型小说《魔角泡茶知乎》,由网络作家“井子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井子宴,你觉得仙界是什么样的?”“井子宴,我想吃饺子。”“井子宴,我牙疼…”场面,渐渐安静下来。“呜呜~”晚风徐徐吹来,带来些许凉意。好半响。井子宴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抬头看向老者。却是发现不知何时,老者已经闭上了双眼,没有了任何气息。
鹿白站在凤凰树下,抬手抚着祈愿灯的流苏,笑容有些苦涩。
他说过他会来赴约的,可她等了一宿,都没有等到他。
她长长的睫毛微微往下压,广袖一扫,做工精致的祈愿灯便化作一团青色的火焰,随着清风消失殆尽。
“你可曾,在乎过我?”
鹿白贵为天神,却很向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平凡生活。
可惜,那个人永远给不了她想要的。
或者说,他所有的温存,爱意,都不是留给她的……
午时将近,落花宫外传来了小仙童的唱喝:“天帝陛下驾到!”
借酒消愁的鹿白愣了愣,转过头正好看到他们的天帝陛下——井子宴。
他衣带轻飘,款款走来,好一派清冷雅俊。
她轻笑,“你终于来了。”
井子宴冷漠的望着御水池边的女人,轻蔑的冷笑道:“鹿白,你好歹是花神,却整日无所事事,若真这么喜欢喝酒,不如把你花神的神职转交出去,给酒仙当仙婢算了。”
她轻轻笑着,摇摇晃晃的走到他跟前,纤长的手指点着他的眉心一路向下,最后抵着井子宴薄薄的唇瓣。
“交出去?交给谁?你新宠的玉华仙子吗?”
男人黑色的瞳孔微眯,大手一挥将她甩开,“注意你的言辞和举止。”
鹿白踉跄着后退了两步,险些没站稳。
另一只手中的酒瓶被这么一甩,应声落地,摔了个粉碎,“啊,这可是醉仙宫新酿的梨花白,多可惜啊!”
她对着洒了的佳酿叹息,他却觉得她不可理喻。
昨日接到她的传信,说是有要事相商,他答应会来赴约,但是玉华修炼时不小心伤了灵脉,他为玉华调理忘了时辰,方才记起便前来一见,如今想来……他是多此一举了。
正想着,却听她道:“昨日是我生辰。”
闻言,井子宴目光微滞,但转瞬即逝。
“你曾答应父君护我无忧,给我所求。”鹿白目光清明的看向他,“井子宴,可愿与我双修?”
她的神元已经受到反噬,痛不欲生,如不能双修借他的灵力滋养,不日她便会陨落。
井子宴拧眉看着她,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冷冷的回了她四个字,“白日做梦。”
“既然你做不到,那契约便解除吧。”
话音刚落,鹿白手中便多出一枚玉佩,一面刻着她的名字,一面刻着井子宴的名字。
这是他们婚约的证明。
井子宴凝视着鹿白手中的玉佩,眉头紧蹙,语气不善的道:“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你的心并不属于我,这么些年来委屈你了。既然你已经把她点上天庭,日夜相陪在侧,我就不做那个恶人了,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你会这么通情达理?”他嗤笑道。
玉华初到天庭那一会儿,可没少被她折腾,直到他将人护在身边,才没让她有机可乘。
“是啊,我就是一个心胸狭隘,睚眦必报,喜欢棒打鸳鸯的人。”鹿白半嘲讽的笑着,“如今我玩累了,不想玩了,不可以吗?”
她划破手指,将在玉佩上刻着她名字的那一面轻轻一抹,玉佩发着淡淡的光,出现了一条裂缝。
“到你了。”把玉佩交到男人手上,鹿白的指尖碰触着他的,有点凉,她忍不住捏在手里握了一下。
井子宴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一般,立即甩开。
这一次,他带上了真气,鹿白没有防备,结结实实的摔倒在地,掌心刚好压在破碎的酒瓶瓷片上,刮出一道道血痕。
他冷漠的看着她,深刻的怀疑其中有诈。
她疼,看向他的时候眼里有丝失落,“你真的厌恶我,厌恶到连碰都不能碰?”
井子宴敛眉,态度十分不友好的道:“惺惺作态,不要以为背地里搞些小动作就能动摇本尊的地位,你还没那个资格。”
“解除契约是吧,本尊成全你。”
说着,他咬破手指在玉佩上一划,玉佩咔嚓一声,碎成了粉末——
从此,他们之间再无瓜葛。
看着男人毫不在乎转身离开的背影,鹿白扯了扯唇角,想笑却咳出了一摊血。
“你凡间历劫,她救过你,那你可知,我也曾为你历过劫……”
井子宴历九道天劫时,遭人算计,是她用了本命法器替他挡下了天劫,护他安全,可他醒来后,却把所有的事情都忘了。
她爱他,但不想挟恩图报,然而太雍帝君,也就是鹿白的父君为了她的安全,硬是将两人捆绑在了一起。
就此,造成了她日后无尽的痛苦。
她曾无数次跟他提过,不双修的话,她会死。
可他不信,反怪她胡乱修炼功法,死有余辜。
鹿白长看着指尖的伤口,轻声说道:“若能重来,我不想再爱上你……”
阳光穿透了她的身体,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不消一刻,真元便全都散尽。
这一瞬,百花枯萎,像是在一同哀悼它们逝去的主君……
九十九天宫琉璃台。
井子宴到达前,长风司神将洒扫的仙娥打发离开,清点整理好各司所呈上来的公务卷轴,等待天帝陛下批阅。
辰时一刻,天帝陛下准时踏入琉璃台,长风拱手行礼,退去隔间给井子宴泡茶。
这些活原本都是负责琉璃台内务的仙娥做的,但井子宴处理公文时,不喜无关的人员在身边乱晃,于是,琉璃台的一切事宜都交给了长风。
“陛下,昨日突发异象,百花凋零,无忧上神她……”
长风话还没有说完,井子宴不耐烦的回了一句。
“让醉仙宫以后不准再给落花宫送酒。”
鹿白是花神,她的灵气可以滋养百花,也会影响百花。
这次的事件,井子宴根本没放在心上,只以为鹿白又喝醉了,神元不稳。
长风想要提醒井子宴,这次的异象不同以往,但见天帝陛下不愿多谈有关于无忧上神的事,只好闭上了嘴。
他们的天帝陛下和无忧上神虽是夫妻,却是一对怨侣,因为井子宴心有所属,并不待见花神鹿白。
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井子宴多看了他一眼。
“还有何事?”
“无事。”长风恭敬的行完一礼,后退几步,转身出了琉璃台。
不知不觉间,已到了午时,长风等在一道天门前,望着日晷上指针的偏移,有些莫名的慌乱。
自从井子宴和鹿白结亲以来,午膳都是鹿白特意准备好送过来的,然而今日比约定的时间迟了三刻钟,鹿白还没有出现,这很不正常。
忽然想到井子宴尽早吩咐醉仙宫的事,长风皱了皱眉,没再多等,步入膳阁让人准备好吃食。
片刻之后,清淡的膳食准备完毕,长风提着迟到的午膳送进了琉璃台。
井子宴忙起来几乎可以说是废寝忘食的,如果没人提醒,他估计一天都忘记吃东西。
“陛下,先休息一会儿,可以用午膳了。”
“先放着。”井子宴没有抬头,应完声,手下仍在奋笔疾书。
长风不敢多言,摆放好食物之后,放缓脚步退了出去。
等井子宴处理完手头上的紧急要务,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一旁桌子上饭菜早就凉了,他自认为对吃食不讲究,也就没让长风再去换。
可是拿起银箸尝了一口,他微微了蹙眉,感觉不对。
“长风。”
“陛下?”
长风推门而入,眼观八方,耳听六路,不用井子宴交代,他已经猜到了大概,先是把冷掉的饭菜撤下,再让人准备新的。
然而,新的膳食呈上来后,味道还是不对。
井子宴虽贵为天帝,但他崇尚节俭,不愿再麻烦其他人,简单了用了一些,便不再吃了。
长风进来收拾餐具的时候,发现剩了许多,抬眼看到井子宴又重新批示公文,摇了摇头。
他只是井子宴身边的司神,天帝陛下的私事容不得他置喙。
忙完一天的工作,井子宴刚落下笔,水灵镜发出嗡嗡低鸣,井子宴眉眼缓缓的舒展开,拿出水灵镜手掌在上面一抹,镜子里出现一个娇羞艳丽的容颜。
“阿年,你准备启程回宫了吗?”
看着熟悉的身影,听着她悦耳的声音,安抚了井子宴一天的烦躁,他扬了扬眉,勾起了唇角,“嗯,这就回去。”
“那我现在去宫门等你。”
“慢点走,别急,你身体还没有恢复。”
他的关心和宠溺,玉华十分受用,笑容甜美的应了一声,收起了水灵镜。
无人看到的地方,玉华脸上天真无邪的表情不见了,多了一抹耐人寻味的得意之笑。
重阳宫门外,玉华一边扯着衣摆,一边不停的朝远处张望。
她灵力低微,除了井子宴为了她特意规划的地方,不能随意乱走,否则会被仙宫的禁制气场所伤。
还有不少仙家是太雍帝君的旧部,站在花神那边,对待玉华的态度不是很好。
玉华十分记仇,她想着等有一天,她可以名正言顺的站在井子宴身边时,一定要让那些曾经不屑,鄙夷过她的人好看!
不一会儿,井子宴便到了跟前,玉华眉眼带笑的快步迎上前,专注而期待的喊着他的名字。
“阿年。”
井子宴走到她面前,声线柔和的说道:“等很久了吗?”
玉华笑着摇了摇头,“等你,再久也是值得的。”
说着,她的手自然而然的环上他的手臂,井子宴脸上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很快又恢复过来。
她说:“我发现了一个很好看的地方,阿年陪我一起去看看,好不好?”
井子宴不说话,玉华当他答应了,两人招摇过市般的来到了青荷苑。
一路上接收了不少或羡慕,或嫉妒,或鄙夷,或仇视的目光,玉华扫了那些人一眼,记住了他们的脸,嘴角却挂着耀武扬威的笑。
他们心思迥异又如何,有井子宴在,谁都别想伤她一分,就连鹿白也是一样。
“噫,怎么会这样?前些天我听小小说这里接天莲叶无穷碧,荷花幽香,美不胜收的。”
说完,偷偷观察井子宴的神色,果然看到他脸色沉得可怕,她想要的也是这个效果。
“唉,虽然赏不了荷花了,但这里景色还是不错的,我们泛舟如何?”
凉风习习,拂过波光粼粼的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
岸边停靠着一叶扁舟,也不知是谁停放的,不过天帝陛下要用,自然也不用特意征求他人意见。
“阿年,荷花怎么都谢了呢?无忧上神都不管的吗?”玉华故意道。
“她,不知又在哪儿醉生梦死,身为花神连自己的职责都不顾,难堪重任。”井子宴冷着眸,“不说她,你的身体如何?”
玉华抚着被风吹乱的秀发,淡淡的笑着,“有你帮我调理,早就没事了。”
她瞧着四下无人,环境又好,便倾身慢慢的靠向扁舟另一头的井子宴。
他是很宠她,很照顾她,可玉华还是感觉少了点什么。
如果能发生进一步的关系,或许她就不会总是觉得不安了。
然而,看着她的红唇靠近,井子宴下意识的避开了。
“井子宴,我不管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将来是什么身份,既然你答应了父君娶我,就不能做对不起我的事情,特别是和别的女人搂搂抱抱——”
“玉华。”
他眼神冷漠的注视着她,玉华神色一凝,压下长长的眼睫,声音有些委屈的道:“对不起,是我越矩了。”
井子宴没有说话,只是让扁舟飘回了岸边,先一步走上了岸。
他犹豫片刻,还是回头向玉华伸出了手,扶着她下了小舟。
回重阳中的途中,气氛沉默得有些僵持。
好几次玉华转着话题想要打破僵局,井子宴却始终兴致缺缺,不管她说什么都是简单的应付过去。
以往他不是这样的。
玉华不由得重新回顾了一遍刚才他们相处的画面,还有她所说的每一句话,是否出错。
难道就因为她想要亲他,他态度就冷了下来?
可是,他不是一直都很喜欢她的吗?
玉华想不明白。
“是因为无忧上神还是阿年的妻子,所以阿年才不愿意跟玉华亲近,怕会落他人口实,是吗?”
闻言,井子宴怔住。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要玉华一靠近,身体就条件反射远离。
至于会不会落人口实,他如今是天界至尊,根本无需在意别人的想法。
“本尊与她已经解除了契约,她不再是本尊的妻子。”
说完这话,他莫名的觉得心里有一块地方空落落的。
不过这种诡异的感觉,很快便被他摒弃掉。
玉华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变换,听到他和鹿白解除了契约,她眼睛一亮,兴奋得想要大声呼喊!
她期盼已久的,凌驾众仙之上的生活终于要实现了,没有了鹿白这个阻碍,她离那个至高无上的帝后之位又进了一步。
她稳住了心神,假装不解的问:“真的吗?可是无忧上神怎么可能会同意,还有那些支持拥护她的太雍帝君旧部,他们都不反对?”
井子宴冷冷一笑,道:“他们反对与否都没有用,这是本尊跟她之间的事情。”
至于她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多半是又想搞欲擒故纵一套的把戏,他不会如她的愿的。
解契之后,他们便再无瓜葛。
倘若鹿白敢在背后耍手段,他一定会让她付出惨痛的代价!
玉华笑容明媚的说道:“那以后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不会再有那些中伤我们的流言蜚语了?”
井子宴愣了愣,但还是与她道:“那段时间委屈你了。”
玉华眼眶带泪的扑进了男人的怀里,男人背脊一僵,最后缓缓的放松,抬起手,安抚性的拍了拍女人的背……
……
入夜之后,玉华准备了一个小型的庆祝晚宴。
井子宴知道她为何如此开心,虽然他心里感觉有异样,却不忍抚了她的兴致,也就随她折腾去了。
玉华上天庭的时间不久,没有什么好友,借着井子宴的名义,邀请了他关系比较好的几位散仙前来赴宴。
除了外出巡视的,能来的几乎都抽空来了。
歌声灵动,舞姿曼妙。
觥筹交错间,有好事的散仙瞧见玉华全场摆出一副未来帝后的姿态,不由得挑了挑眉。
“你们这是……如愿以偿了?不错啊,时年,你是怎么搞定那群老家伙的。”
另一个散仙接话:“是啊,你和她解除契约这么大的事情,居然到现在都风平浪静,太不可思议,不像那些老家伙的作风,我总感觉他们有后招,时年,你得小心些。”
“没错,没错,那群老家伙仗着辈分高,目中无人,实在是可恶之至。”
众人纷纷附和,他们都是井子宴登上大位后才被井子宴提携上来的,但是大权落不到他们手上,他们现在还都是属于散仙的范畴。
跟下界那些打杂的九品芝麻官没什么区别。
所以他们对掌权的那些上神,特别是鹿白那一派的更是仇视不已,都希望有一天能靠井子宴的势,飞黄腾达,坐上高位。
会暖场的散仙夏泊松道:“来来来,不说那么多,举杯同庆,我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临了。”
看着他们闹,井子宴全程不发一言,神色也是淡淡的。
玉华微笑着应酬,同时也留心着身旁男人的一举一动。
“阿年,不陪他们喝一杯吗?”
他道:“我不喝酒。”
井子宴滴酒不沾,那她后面的计划要怎么进行?
玉华给夏泊松递了一个眼神,夏泊松会意的点了点头,满上一盏梨花白端着酒走到井子宴面前。
“这可是醉仙宫的梨花白,风扇扇风千金难求,你不喝就被那些家伙抢光咯。”
井子宴眉头一挑,梨花白是那个女人最喜欢的酒,她自己烂喝,却不允许他沾酒。
是啊!他们都解契了,为什么还要守着她定下的约定?
“好,我喝。”说着,井子宴一手夺过酒杯,仰首饮尽。
“不醉不归!”夏泊松大声喊道。
“不醉不归!”其他人高声附和。
就这样,几个人喝了一坛又一坛。
不一会儿,地上横七竖八摆满了喝空了的酒坛子,井子宴已经许久没沾酒,现在有些不胜酒力,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他扶着额头,看着明月高悬,知时辰不早,撑着摇摇晃晃的身子站了起来,嘴里嘟囔着,“今天是十五?我得过去一趟。”
他确实不想见到鹿白那个女人,但是初一,十五不过去落花宫的话,那个女人肯定会唠叨个不停,会很烦人……
玉华就坐在他身侧,就算他说得很小声,她还是听到了他的自言自语。
她的脸色一僵,双手缠上了他的臂弯,整个身子几乎都贴在了他身上,带着点醉意说道:“阿年,你和她已经解契,再也不用在意初一,十五的日子,我们……可以永远的在一起了。”
井子宴怔了一会,随后勾唇一笑,畅然无比,“对,本尊和她已经没有关系了,再也不用遵守她那些奇奇怪怪的约定。”
他解契了,终于自由了——
他端起桌前的一杯酒,仰头喝尽,迷离的眼眸更添几分妖媚。
这个男人长得很好,样貌近乎妖孽般出色,勾人,难怪能将鹿白迷得七荤八素,就连一心攀附权势的玉华,此刻都忍不住动了心。
很快,这个男人就要完完全全属于她一个人的了。
想着,玉华勾了勾唇角,扶稳了摇摇晃晃的井子宴,耳边低语道:“好了好了,今晚已经喝得够多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好不好?”
她柔声的哄着,昏昏沉沉的井子宴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看着他们搀扶着离开,夏泊松和煦阳两人对视一眼,对着远去的背影,暧昧的道:“玉华仙子要好好照顾我们的天帝陛下哦!服侍好了,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玉华吃力的扶着醉酒的井子宴,死沉死沉的,压得她都快透不过气,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理会调侃的那两人。
不过,如果今晚能成,估计真的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这么久的相处,她知道井子宴其实是个很死心眼的男人,认定的事情,便会一头钻进去,哪怕撞得头破血流也不妥协。
一如,他对待鹿白和她的事情上。
还好回井子宴卧房的路不长。
玉华好不容易将沉甸甸的男人放到床上,贴心的拿湿毛巾给井子宴擦了脸,他没有醒,闭着眼睛任由她折腾。
玉华点着井子宴长长的睫毛,勾唇微微一笑,伸手去解井子宴的衣带。
就在这个时候,男人好像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一样,猛的坐起了身,漆黑的瞳孔里没有焦距。
“阿年?”
我以为井子宴会生气,谁知他不咸不淡地嗯了声,「我都吃。」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两家父母坐在一起开玩笑,说让井子宴娶我。
我当时小脸一瘪,「他不好看。」
可他现在,哪里是不好看的样子,简直好看得很。
我突然两耳发热,眼睛都没处看。
井子宴撂下二两银子,走出来拉住我,「你想吃什么?」
「草。」
「你再骂一个试试!」
我小心翼翼地缩着脖子,「草,我吃草。」
哪怕井子宴没回头,我都能感觉到他的无语。
从街头走到街尾,终于在一家客栈旁,看到卖饲料的。
井子宴迟疑地看了我一眼,我立刻道:「我不挑,真的。」
于是在马夫惊愕的目光中,井子宴买了一包草给我。
天色将晚,井子宴也不打算回了,领着我宿在旁边的客栈里。
他出门不带钱,还要我掏。
我抠抠搜搜要了一间屋子,在他吃人般的目光中,说:「我睡地上。」
谁知他刚进屋就开始脱衣服。
我吓得捂住眼,「你干吗啊!」
井子宴语气有些无奈,「受伤了,给我换药。」
我透过指缝,看见了伤口。
从后背斜着,一直劈到肩胛骨,最后蜿蜒到手臂,金色的血液一直滴滴答答顺着肌肉的纹路往下淌。
我惊呆了。
白日瞧他跟没事人一样,疼了都不知道吭声吗?
换药……
我来到井子宴背后,深吸一口气,突然摁住他的肩膀,弯腰轻轻舔了舔伤口。
淡金色的血,没有什么腥味儿,但也说不上好吃。
他拒绝了我的好意,反倒拿起没什么用的金疮药。
那东西沾在皮肉上,跟水一样。
我叹了口气,「全舔一遍好得快……」
「……我小时候给你舔过,你忘了?」
沉默中的井子宴突然攥住我的手腕,拉近,近到足以看清他皮肤之下的龙鳞血脉。
「你还给谁舔过?玉华?」
他眸子如暗沉的黑曜石,深得仿佛要将我吸进去。
「没……」我憋屈地挤出几滴眼泪,「他不让我舔。」
井子宴脸色乌沉,一把推开我,冷笑,「我不需要。」
这是我觉得最挫败的一次。
我把他当亲人,他嫌我唾沫脏。
想着,便开始唉声叹气,一个不经意动作重了些。
「嘶……」
他半转身,眯眼打量着我,眼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松动了。
「真想?」
他靠得很近,仰头的时候,烛光折射在他莹润俊美的侧脸,令人口干舌燥。
「想。」
他神色有些……意味深长,「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砸吧了下嘴,盯着他眼睛发直。
「口渴。」
还有他诱人的两瓣薄唇,我想亲上去。
在天界待这么久,都没起过如此孟浪的念头,我不禁被吓了一跳。
井子宴递来一杯水,「喝吧。」
我没接住,不小心打翻了茶杯。
温热的茶水顺着井子宴的胸膛,一点点往下滑,最后隐没在窄腰之下。
被灯光一照,腰线都泛起光来。
咕咚……
井子宴轻声笑出来,「水撒了,没得喝了。」
这声音莫名勾人心魄。
明明是他没拿稳。
我脑子一热,猛扑过去,撞着他一起倒在小床上。
井子宴浑身上下散发着清冽的气息,香得很,
「阿井,你真好看。」
阿井,是年少时我对他的称呼。
许多年不见,喊起来徒增一丝亲昵和暧昧。
「嗯,喜欢吗?」井子宴的声音很平静,轻得几乎听不见。
「喜欢。」
「玉华有吗?」
有什么?
腹肌?
我晃晃头,「鬼知道有没有……他个没良心的东西唔——」
井子宴骤然翻身,堵住了我的嘴,顺势拉住我的手腕搭在他的脖子上。
老天爷!
差点吓破我的鹿胆。
生平第一次,我被人啃萝卜似的啃……
不仅心跳得快,还眼前发昏。
血流宛若惊涛骇浪,冲刷着为数不多的理智。
他的目光炙热灼人,被他盯住,我便紧张的喘不过气。
井子宴轻轻挠着我的下巴,扬眉浅笑,「伤口还疼着呢。」
「啊?」
「给我舔舔……」
要知道自愿和被迫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境。
他身材真好,只不过伤口过于长,一寸寸舔过去差点累坏我。
他眼底蓄积着浓得化不开的墨,炽热的鼻息扑在我耳蜗,痒痒的。
「鹿白,给我生小龙吧?」
我神志昏沉,尽被他带着走,匆忙中只来得及发表观点:「有可能不是小龙,是小鹿。」
井子宴吻住我的滚烫的颈子,轻笑:「被吃的没资格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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