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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少虐妻后悔了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海城。精神病院。又脏又乱的后院里,温尔晚正盯着流浪狗面前的肉骨头。她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再这样下去就要被饿死,为了活下去,她必须要从狗嘴里抢吃的!

主角:温尔晚慕言深   更新:2023-04-11 11: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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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尔晚慕言深的其他类型小说《慕少虐妻后悔了》,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海城。精神病院。又脏又乱的后院里,温尔晚正盯着流浪狗面前的肉骨头。她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再这样下去就要被饿死,为了活下去,她必须要从狗嘴里抢吃的!

《慕少虐妻后悔了》精彩片段

海城。

精神病院。

又脏又乱的后院里,温尔晚正盯着流浪狗面前的肉骨头。

她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再这样下去就要被饿死,为了活下去,她必须要从狗嘴里抢吃的!

自从两年前,慕言深将她扔进这里,她每天想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怎样活下去。

慕家,海城第一豪门,而慕言深便是慕家继承人,海城最有权势的男人,说一不二,只手遮天。

温尔晚至今还记得,慕言深死命的掐住她的脖子,目光狠厉:“这一生我要你受尽折磨,求死不能。温家欠我的,你来还!”

她过的越惨,慕言深越满意。

两年前,慕父出了车祸,重伤送进医院抢救,情况危急。

值班的急诊医生是温父,在抢救过程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温父竟然用错了药,直接导致慕父失血过多死亡。

警方介入,查出温父违规医治负主要责任,入狱判处无期。

温母听到消息后,突发脑梗,成为植物人。

从那天开始,便是温尔晚的末日。

她不相信父亲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没人听她的解释。

慕言深一声令下,她被扔垃圾一样扔进了精神病院,慕言深还勒令不准有人管她的死活。

从那时起,她就过的连狗也不如。

可是,她发誓要好好活着,爸爸妈妈还在等着她,只有活着,一切才有希望!

忽然,开锁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温尔晚,有人来接你了!”院长说道。

温尔晚怔住:“谁?”

当年爸爸入狱后,亲朋好友避之不及,怎么会有人来接她?

“见到你就知道了。”

温尔晚没想过自己还能离开,没有慕言深的同意,谁敢来救她呢?

温尔晚怀着忐忑又期待的心情走出精神病院,这时,一辆面包车停在她面前。

她还没看清来人是谁,车上迅速的跳下来两三个大汉,直接用黑色麻袋将温尔晚罩住!

“救......”

话刚出口,温尔晚的脖颈被重重一劈,失去了意识。

等温尔晚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酒店的大床上,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这是哪里?

回忆起昏迷前的一幕,温尔晚心中预感不好。

这时,面前一个秃头肥胖的老头子兴奋搓着手:“确实清纯啊,我喜欢!”

糟了!

温尔晚这才明白,她被院长骗了!

根本没有人来接她,而是要把她送给这个老头!

“别过来......”温尔晚咬着牙,“走开!”

“伺候好我,一定不会亏待你......”

老头狞笑着扑过来,温尔晚一边后退,一边想着对策。

她急忙喊道:“等等!”

“怎么了?”

温尔晚娇笑一声:“别急嘛,慢慢来。你先松开我,才能玩得尽兴呀......”

“行。谅你也跑不掉。”

绳子刚解开,温尔晚立刻重重的往老头致命处踢去,随即传来一声痛苦的嚎叫!

趁此机会,温尔晚飞快的往外跑!

“抓住她!”

身后传来追赶的脚步声。

要是被抓回去,她就彻底完了!

慌乱间,温尔晚看见一扇虚掩的门,她想也没想就闯了进去,果断反锁。

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突然,她的腰间多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

“......女人?”黑暗房间里,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沙哑。

温尔晚感觉到他身体滚烫,惊慌的问道:“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用你,解掉我身上的药。”



“砰!”慕言深摔碎手机,眉眼里闪动着暴戾,“马上去追!她跑不了多远!”

这一晚,帝景园灯火通明,车辆、人员进进出出。

温尔晚躲在脏臭的下水道里,才躲过慕言深手下的追捕。

她趁乱跑下山,直奔监狱,见到了温父。

“爸......”

“晚晚!你还活着!”温父十分激动,老泪纵横,“我以为你......”

“爸,我这次来是特意想问你,慕董事长的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用的药明明就是对的!晚晚,你相信爸爸吗?”

“我信。”温尔晚死咬着下唇,点点头。

所以,爸爸是冤枉的。

她从不亏欠慕言深,更不用赎什么罪!

“我们是被人陷害了,可是事情已成定局,改变不了......”温父长叹了一口气,“晚晚,你要保护好自己。”

温尔晚握着话筒,目光坚定的看着玻璃对面的温父:“爸,我一定会找到证据,还你清白。”

探完监出来,温尔晚前往医院,看望母亲。

还没走到医院门口,她就瞧见三四个黑衣保镖!

温尔晚立刻藏起。

慕言深算准她会来医院,所以早早的在医院安排了人手。

一旦被抓回去,等待着她的将会是如地狱般的惨痛虐待!

温尔晚正思索着怎么躲过保镖,对面巨大的电子屏幕忽然闪了闪,切换到海城财经新闻。

慕言深俊美的面容,牢牢占据着C位。

他站在慕氏集团大厦,穿着黑色衬衫,气场强大却又显得慵懒,嘴角轻撇,似笑非笑。

旁边,一圈记者在采访他——

“慕总,听说您要涉足娱乐圈的消息是真的吗?”

“慕氏集团的收购计划,能够按时完成吗?”

“慕总,昨天有狗仔拍到您进出民政局的照片,请问您是去......”

慕言深下巴微抬,望向镜头:“去结婚。”

这三个字,瞬间引爆全场。

慕总竟然承认已婚!

慕太太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拿下海城第一豪门,慕氏掌舵人!

镜头不断拉近,慕言深的眸光深沉如星空,盯着镜头眼睛一眨不眨。

下一秒,慕言深低沉开口:“慕太太,玩够了,就该回家了。”

听起来多么宠溺温柔。

可温尔晚知道,他是在警告她!

望着他嘴角勾起嗜血般的一抹笑意,她浑身发冷,好似他就站在面前。

慕言深转身离开,保镖们将记者们统统拦住。

如果不是为了通过媒体,给温尔晚传话,慕言深根本不会接受采访!

与此同时,温尔晚看见几个护士推着一张病床走到救护车旁,正要将病人转移。

那正是她的母亲!

他们要把妈妈带去哪里!

“妈!”

顾不得自己会暴露,温尔晚立即冲了过去。

她紧紧抓住温母的手:“妈,女儿不孝,现在才能看您一眼......”

而她的身边,已经围满了保镖。

“太太,这是慕总的命令,请您不要阻挠。”

“我不跑了,我现在就回去!”温尔晚苦苦哀求,“把妈妈还给我......”

可温尔晚还是眼睁睁的看着母亲被带走。

慕言深太清楚她的软肋在哪里了,随便一戳,都是撕心裂肺的痛。

半个小时后。

总裁办公室。

慕言深站在落地窗前,指尖夹着一根没点燃的香烟。

“慕总,太太来了。”助理范嘉敲了敲门。

“进。”

温尔晚脸色苍白的走了进来。

慕言深背对着她:“还知道回来?”

“放了我母亲。”她卑微的开口,“你想怎样,都可以冲着我来。”

“我没想动她。温尔晚,是你太不乖了。”

“......对不起,我错了。”

慕言深眯眸:“一句道歉就可以?”



温尔晚从梦中惊醒。

她睡眼迷蒙的看着慕言深:“怎,怎么了......”

她什么都没做啊。

难道她说梦话吵到他?还是梦游了?

慕言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温尔晚缩了缩脖子:“我说过我不该睡这里的。抱歉,我现在走。”

她赶紧弯腰,抱起枕头被子就往外走。

却不知,她现在头发微乱刚睡醒的样子,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还没走两步,慕言深将她扯入怀里:“整天一副狐媚样子想勾引我?可以,成全你!”

“我......唔唔......”

慕言深的唇压了下来。

温尔晚吓傻了,无意识的微张着嘴。

他嘲讽道:“呵,这么主动?”

温尔晚这才回过神,连忙要闭紧唇。

可慕言深用力捏着她的下巴,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更像是在邀请他了。

她怎么能和慕言深接吻......

他们是仇人!

“就算你脱光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要你。”慕言深咬破她的唇角,渗出血珠,“温尔晚,你只是我的玩物。我......嫌脏!”

唇角上的血滴下来,落在她手背。

温尔晚不知道他发什么疯,她只有低头站着,没有反抗的权利。

慕言深看着她就心烦:“滚出去。”

走了两步,又听见慕言深说道:“不准走远!”

于是这一晚,温尔晚睡在主卧门口。

她不敢睡熟,怕自己哪里又惹到慕言深,所以半梦半醒的挨到天亮。

八点左右,里面传来脚步声,温尔晚立刻爬起来规规矩矩的站好。

门打开,慕言深瞥了她一眼。

“早,慕......慕先生。”她赶紧打招呼。

见她气色不错,一副刚睡醒的样子,慕言深非常不爽。

因为他昨晚一夜没睡!

他冷冷开口:“下贱的人就是下贱的命,只配睡在门口。”

温尔晚试探着问道:“那我以后就睡这里?”

“当然!”

她长松了一口气。

睡外面可比睡慕言深床底下......自在多了!

见她表情轻松,慕言深的火气更大了。

“跟我去公司,”他吩咐道,“别想在家里偷懒!”

“是。”

吃完早餐,慕言深坐上劳斯莱斯,扬长而去。

温尔晚则继续走路去慕氏集团。

等她到达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总裁办公室外一片忙碌,却十分安静,静得有些奇怪。

“范助理,”温尔晚小声问道,“我有什么能帮忙的吗?”

要是让慕言深知道她闲着,肯定会发脾气,她还是主动找点活儿干吧。

全公司,只有范嘉知道她慕太太的身份。



什么?!

慕言深大手直接将她拎起,往车上一扔。

温尔晚惊恐的缩在角落:“你,你要把我嫁给谁......不,放我下去......”

她是一个人,活生生的人,不是被送来送去的物品。

“我想把你给谁都可以。”慕言深捏住她的下巴,“你没得选。”

温尔晚想哭,又怕惹他厌烦,眼泪生生的含在眼眶不敢掉。

望着温尔晚那双蓄满泪珠的清亮眼睛,慕言深竟然有一瞬间的心软。

不,他怎么会对仇人的女儿心软,可笑!

慕言深恢复冷漠,烦躁的扯了扯领带。

袖口处突然多了一双白嫩小手。

“求求你,不要......”温尔晚的眼泪砸在他的手背,“任何方式都可以,但不要这样毁掉我......”

这是她第一次求慕言深,她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而这个声音,让慕言深不由得想到昨晚的女人。

竟有几分相似!

但......怎么可能会是温尔晚呢。

她一直在精神病院里关着,插翅难飞。

慕言深轻轻擦去手背的泪:“认识两年,我终于听见你说了一句服软的话。”

紧接着,他残忍一笑:“可惜,没用。”

她的手从他衣袖滑落。

手机响了起来,慕言深瞥了一眼,是继母张荷的来电。

“言深呐,”张荷故作关心的问,“我刚刚听说,你昨晚在酒店和一个女人......”

没等她说完,慕言深打断:“没错。我和她正在去民政局的路上。”

“这......啊?你,你打算娶她?”

“是。”

慕言深非常擅长先发制人。

张荷给他送女人,就是想安排一个女人在他身边监视他,他不可能让张荷得逞。

慕言深会继续寻找昨晚的女人,但绝对不能让张荷知道。

因为昨晚房间里一片漆黑,他没有看清她的长相。

否则,张荷随便找个女人来冒充,他也分辨不出。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温尔晚暂时顶替!

反正,她这一生都要在他身边赎罪。

挂了电话,慕言深微微挑眉:“温尔晚,听好了。你要嫁的人......是我。”

嫁给他?

温尔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是看他的表情,不像开玩笑!

结婚登记处。

温尔晚握着笔迟迟没有签字。

她从未想过成为慕太太,那个位置,哪里是她配坐上去的。

她宁愿继续留在精神病院,也好过日日夜夜待在慕言深身边。

工作人员怀疑问道:“温小姐,你是自愿的吗?”

“我......”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张荷连忙捂了捂嘴:“没什么。既然你进了我们慕家的门,就该懂规矩。你看看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温尔晚抬手遮了遮:“我现在去换。”

“真是丢脸,也不知道慕言深看中你哪一点。海城随便哪个千金都比你强……”

张荷鄙夷的说着,忽然,一件灰色西装披在了温尔晚的肩膀。

身上一暖,带着熟悉的味道。

“她再怎样,丢的也不是你的脸。”慕言深将她搂入怀中,“张姨,你未免管得太宽了。”

温尔晚下意识的要避开,担心自己弄湿弄脏他。

但慕言深却强硬的抱着她,这让她更加惶恐,慕言深是吃错了什么药……

淋雨的是她,他没发烧脑子糊涂吧?

张荷看见他,赶紧堆起笑脸:“言深,我这是给儿媳妇立规矩呢。”

“我的规矩才是规矩。你的,她不需要遵守!”

张荷的笑容僵在脸上。

温尔晚更僵。

没听错吧……慕言深居然在维护她。

而慕言深体贴的拥着她,往别墅走去:“管家,送客。”

“是。”

温尔晚十分不习惯,又不敢动:“刚才那位是你母亲?”

“继母罢了。”

“哦……”温尔晚应道,“你刚才帮我说话,肯定得罪了她。”

慕言深淡淡回答:“得罪了就得罪了。”

他根本不在乎。

而且……

“她没资格欺负你。”慕言深薄唇轻抿,“全世界,只有我才能欺负你。”

温尔晚听得心头发颤,连羞辱她都只是他一个人的权利,别人不能。

“你刚才跟张荷说,不好意思。是么?”

温尔晚低头:“是。”

“掌嘴。”

她愣愣的对上他的视线,不知道自己这句话哪里说错了。

难道就因为她跟张荷道歉?

慕言深也不解释,淡漠的挑起眉头。

他的话,必须照做。

“啪”的一声,温尔晚咬着牙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必须要响,要用力,脸颊上要有红印,才能让慕言深满意。

否则,还会有第二个耳光,第三个……一直扇到他满意为止。

“不错,有点悟性了,”慕言深指着茶几上的保温盒:“去,打开它。”

温尔晚照做。

刚掀开盖子,她闻到一股清香飘来,勾人食欲。

“这是……”



哪怕是唐静如,都比苏芙珊强啊!

他是瞎了吗?

还是被下了降头?

“温尔晚,你要给我道歉!”苏芙珊说,“再学三声狗叫!”

她语气坚决:“不可能。”

道歉她就忍了,学狗叫是万万做不到的。

苏芙珊立刻晃着慕言深的手臂:“你看你看,她不愿意……”

“温尔晚,再给你一次回答的机会。”

她抬头,对上慕言深逼仄的视线:“不、可、能!”

他眸光瞬间阴暗。

违背他?

翅膀硬了!

“别自讨苦吃,”慕言深弯腰,捏住她的下巴,“学狗叫轻松,还是挨三鞭子轻松?”

“我宁愿挨鞭子。”

他冷冷一哼:“好!拿鞭子来!”

管家双手奉上,在心里叹了口气。

温尔晚却苦涩的笑了:“再怎么样,我还是你名义上的妻子。慕言深,她苏芙珊是什么人,值得你为了她这样羞辱我?”

“她是我费劲心思找的人,也是我未来一生的慕太太。懂么?”他语气凉薄,“你怎配和她相提并论?”

原来,他爱的人是苏芙珊。

有些意外,却又只能接受这个现实。

温尔晚闭上眼睛,不再说话,默默的等着鞭子抽下来。

三鞭子,再疼,忍忍也就过去了。

看着她苍白但写满倔强的脸,慕言深握紧了手里的皮鞭,高高扬着,手背上可见一条条的青筋。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落在身上。

温尔晚睁眼,只看见慕言深离开的背影。

“打你,只会脏了我的手。”他扔下鞭子,“管家,代替我执行!”

“是,慕先生。”

苏芙珊很是不甘心,但见慕言深脸色极差,也就没有再作了。

她还是有点分寸和眼力的。

“慕总,你不是说会娶我吗?”她故意委屈的问道,“为什么温尔晚是你的妻子啊……”

“她只是一个傀儡。”

“啊?什么意思?”

慕言深很不耐烦,但是一想到苏芙珊是那晚的女人,他也就没发脾气了。

“娶温尔晚只是暂时的。因为当时没找到你,又需要一个人来占着慕太太的位置,所以就选了她。”

苏芙珊点点头,心想,原来是这样啊。

吓死她了,还以为刚顶替自己就露馅了呢。

她又问:“你依然会兑现娶我的承诺,对吗?”

“嗯。我会处理好所有的事情,再娶你进门。”

“期待那一天!”

苏芙珊又可以高枕无忧了。

而温尔晚看着那根粗粗的鞭子:“管家,动手吧。”

“太太……”

“我知道你也为难。”

管家看了一眼楼梯口,确定慕言深已经走远之后,狠了狠心,扬起鞭子用力的抽了下来。

“啪!”



她一边扬唇笑着,一边去擦眼角的泪。

刚才,温尔晚一心想着逃命和保护肚子里的孩子,这会儿才发现,自己身上酸痛得厉害,后背都湿透了,出了一身汗。

现在看见慕言深,这颗心总算是落了下来。

她安全了。

“为什么每次你消失在我视线里,都会遇到麻烦事?”慕言深低头,“就不能在我身边乖乖待着?”

他开完会回办公室,范嘉问他中午吃什么,才好去订餐。

他却想到了温尔晚。

结果范嘉去珠宝部一打听,得知苏芙珊带着人闯进公司,直接把温尔晚带走了。

慕言深立刻赶来。

“这件事,真的不怪我。”温尔晚回答,“我本本分分的在公司上班,什么都没干。”

慕言深眉眼透着冷意,抬头望向苏芙珊。

“慕总......”苏芙珊马上换了一副面孔,委屈又无辜,“温尔晚骂我,说我是小三,下贱,当表子,我一气之下才会想教训教训她的。”

温尔晚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能够颠倒黑白的人!

那些词语明明是苏芙珊骂她的!现在竟然倒打一耙!

“我没有!”温尔晚解释,“慕言深,我......”

“闭嘴。”

温尔晚咬着唇内的肉。

不被爱的人,就是不被重视。

苏芙珊看见这一幕,立刻又信心满满:“慕总,是她骂我在先。那些话你要是听了,肯定也会生气的!”

“你也闭嘴!”

“可是......”

“冲到公司直接来抓人,你是第一个。”慕言深训斥道,“我要是不赶过来,现在站在这里的,就是警察!”

苏芙珊说道:“我知道,你不会舍得我被抓进去的。”

温尔晚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

心头涩涩的,很堵。

她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明明,她应该早就习惯了。

慕言深的偏爱从不会给她,他给的,只有恨和痛。

“这两个人,带去处理了,”慕言深冷声吩咐,“以后不许出现在海城!”

“是,慕总。”

苏芙珊还不太愿意:“别,这是我带来的,处理他们,不就是损我的面子么。”

这个时候了,她还在意面子。

温尔晚想,这女人到底是太蠢了,还是太坏了!

果然,慕言深的脸色也变得难看:“你也给我走!”

就差没说“滚”了。

“啊?慕总,”苏芙珊快步走过来,拉着他的衣角,“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慕言深额角突突的跳。

再多一秒,他都忍不住要发火了。

“回家好好反省。”慕言深甩开她。

“不,我不要!你这就是在怪我,”苏芙珊一下子开始哭了起来,“你偏心,从你来了开始到现在,你都不问问温尔晚做了什么事!我难道会平白无故的去公司抓走她吗!”

慕言深的眉头高高皱起。

而温尔晚心里,却警铃大作!

刚才,苏芙珊直接朝她的肚子攻击......难道,怀孕的事情,被发现了?

不,不太可能,苏芙珊怎么会知道她怀孕了!

踹肚子......也许,只是巧合。

但温尔晚还是很慌,一旦怀孕的事情被曝光,她和孩子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慕言深一定暴怒!

“好,”慕言深却点点头,“你说说,温尔晚怎么了?”

“她,她......”



苏芙珊没想到,慕言深真的会问,一下子语塞了。

“嗯?”

苏芙珊眼睛转得飞快,最后决定,不捅出温尔晚怀孕的事情。

因为这对自己没有好处,搞不好,还会让自己顶替的事情曝光!

这一次失败了,没关系,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有一句话叫得了便宜还卖乖,”就在这时,温尔晚开口,“苏芙珊,作恶的是你,带了帮凶的人是你,我一个人能把你怎么着?”

温尔晚也不确定苏芙珊会说出什么话来,所以,干脆转移了话题!

苏芙珊不甘心的瞪了她一眼。

“好了,”慕言深铁青着脸,“苏芙珊,这段时间你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啊这,慕总......”

苏芙珊还想说什么,慕言深一个眼色,旁边的保镖上前,将苏芙珊塞进车里,带走了。

温尔晚松了口气。

算是躲过一劫了。

放松下来后,她才发现自己还依偎在慕言深怀里。

温尔晚赶紧站直身体。

“怎么,用完了就扔?”慕言深长臂一伸,又将她拉回怀里,“温尔晚,你少给我惹事!”

“你觉得,是我的错?”

“一个巴掌拍不响!”

温尔晚咬唇回答:“唐静如也好,苏芙珊也罢,她们都是因为你才冲我来的。没有你,这些事根本不会发生。”

她不仅要承受慕言深的折磨,还要应付他的女人的攻击。

活着真累。

“你以为,慕太太的位置是这么好坐的?”

温尔晚反驳:“我从没想过嫁给你!”

“我让你嫁就嫁,让你坐就坐!”慕言深语气强硬,“你没得选!”

“那我温尔晚,就活该被那些女人当成靶子,一次又一次的欺负吗?”

她又不欠她们!

凭什么遭她们欺负?

“怕什么。”慕言深挑起她的下巴,“我会救你。”

温尔晚被迫抬头:“你能保证,每一次,你都会及时出现,确保我没有收到伤害吗?”

他望着她的眼睛。

“我能保证。”慕言深薄唇微启,“在这海城,没有我办不到的事。”

他极度自信。

他是站在海城金字塔尖的权贵,没有他得不到的,更没有他做不到的。

温尔晚轻轻一笑:“你从来没有失过手的时候吗?”

“没有。”

“希望你一直如此,”她回答,“否则,只需要一次,就能摧毁你。”

慕言深低头,渐渐靠近:“我的世界里,没有那一天。”

温尔晚偏开了头,躲过他渐渐滚烫的呼吸。

这个时候的他和她,根本不知道,后来的某一天......

一语成真。

而那时,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慕言深坐进劳斯莱斯,温尔晚站在车外。

“滚进来。”他开口。

温尔晚有些意外......他竟然让她坐车?

不用走路了?

她还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不然跟鬼说?”



温尔晚这才拉开车门,自己坐了进去。

“受伤了吗?”

她摇摇头。

“还挺机灵。”慕言深冷嗤一声,“知道保护自己。”

“差一点点。”

温尔晚说着,下意识的想要摸一摸小腹。

一想到慕言深就在旁边,她的动作又硬生生的停住。

“这件事到此为止。”他警告道,“别想着去找苏芙珊麻烦。”

“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哪有这个胆子。”

苏芙珊是他的心头肉,还是他许诺过一定会娶的女人,她哪里比得上?

只有她吃亏的份。

“不过,”温尔晚说,“你向来讨厌别人动你的东西。而我,是属于你的所有物。”

“苏芙珊不一样。”

“因为你爱她,是吗?”

慕言深没有回答。

爱?好像也没有。

更多的是责任。

毕竟苏芙珊用身体救了他,带给他不一样的感受。

“我已经惩罚她了。”慕言深按了按眉心,“你还想怎样?”

温尔晚自嘲的勾起嘴角:“我能怎样呢。我配吗。”

她知道自己的地位,怎么敢有其他的心思。

下巴忽然一疼,慕言深的手指重重捏住:“少在我面前摆出这副晦气样子,就算苏芙珊今天把你怎么了,那你也给我受着!”

他已经偏向她了,让苏芙珊回家思过。

她居然还不领情?跟他耍小脾气?

慕言深心头更加烦躁!

“知道了。”温尔晚轻声应着。

他这才松手,闭着眼休息。

但慕言深根本睡不着,心烦意乱,太阳穴隐隐作痛。

回到办公室,他拉开最底下的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一个香囊。

那个温尔晚送给他,又被他扔进垃圾桶的香囊。

闻到这股淡淡清香的草药味,慕言深的内心逐渐平和下来,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慕言深睁开眼睛,就见乔之臣站在办公桌对面。

他正拿着香囊,一下一下抛着玩耍。

“这东西不错,哪里买的?”乔之臣问道,“你不是有失眠症吗?头一次见你睡得这么沉,我都不忍心叫醒你。”

慕言深低咳两声:“拿来。”

“欣赏一下嘛,有好物要分享!”

“我不说第二遍。”

“行行行,还你,”乔之臣朝他扔去,“一个香囊这么宝贝,怎么,是哪个心肝宝贝送你的?”

慕言深脸色微沉。

“不对,”乔之臣一拍手,“你都是已婚妇男了,哪里能收别的女人的礼物!所以,这是温尔晚的!”

慕言深的脸色又沉了几分。

他把香囊往抽屉一塞:“有事说事,没事出去!”

“看来我猜中了啊!”乔之臣大笑起来,“看不出来,温尔晚还这么的心灵手巧......介意让她给我做一个吗?”

“你要它做什么?”

“你做什么,我就拿来做什么。也不知道里面放了些什么,那味道闻着就舒坦,安神。”

慕言深忽然嘴角一勾:“这么想要?”

“是。”

“好。”他点头,“让温尔晚给全公司都做一个。”

乔之臣吓了一跳:“你是想累死她?”

“好东西就是要大家一起分享。”

乔之臣耸耸肩:“还是说正事吧。珠宝部你打算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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