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阮菱箩参加外公的八十大寿,结果在酒店泡澡的时候,被热气蒸到休克,滑倒在水里淹死了。再睁眼,她魂穿古代,刚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跟她从小暗恋对象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对方恶狠狠的扔给她一纸休书。沈墨庭本是人中龙凤,熟读诗书,才华横溢,却偏偏得了怪病,身体非常虚弱。他被迫娶了阮菱箩这个粗俗不堪,心狠手辣的女人,一心想休了她……
主角:阮菱箩,沈墨庭 更新:2022-07-15 23: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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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菱箩,沈墨庭的女频言情小说《首辅家的哭包小娇妻》,由网络作家“橙几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菱箩参加外公的八十大寿,结果在酒店泡澡的时候,被热气蒸到休克,滑倒在水里淹死了。再睁眼,她魂穿古代,刚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跟她从小暗恋对象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对方恶狠狠的扔给她一纸休书。沈墨庭本是人中龙凤,熟读诗书,才华横溢,却偏偏得了怪病,身体非常虚弱。他被迫娶了阮菱箩这个粗俗不堪,心狠手辣的女人,一心想休了她……
“爹,你,你该不会把她给打死了吧。”
“杀人是要偿命的,阿冉不想爹爹去坐牢,呜呜呜。”
阮菱箩迷迷糊糊听到一个小女娃的声音,哭的她头疼欲裂,一双眼费了半天劲也睁不开,只有意识正在逐渐恢复。
她不是在国际酒店参加外公的八十大寿吗?怎么泡了个澡把自己给泡晕过去了。
该死的,身体跟掉进淀粉水里搅过似的,怎么到处都使不上劲?
“阿冉放心,她没死,把休书给她。”
休书?什么休书?
她听到一个男人说话,这个男人的声音倒是蛮好听的,就是口气冷冰冰的。
阮菱箩缓了好一会睁开眼,这一睁开就对上一张精致清俊的男人面庞。
她愣了一下,不是因为男人长得太好看了,也不是周围的环境。
而是他,他居然跟她从小暗恋对象长得一模一样!
不过那个人根本不可能蓄长发,还病恹恹的。
“舍得醒了?”男人看向她的眼神冷冽至极,里面的厌恶显而易见。
阮菱箩一脸懵圈,张了张嘴,她这是穿越了?
男人一双精致的眉头微蹙,美人就是美人,连皱眉都自带一股风情。
“既然醒了,拿着休书滚出去。”
他见阮菱箩拿着休书眼里满是迷惑,她居然没撒泼打滚的吵闹?
沈墨庭见她一动不动,直接绕过她拉开了房门,朝她冷冷吼了一声。
“滚!”
阮菱箩有点被吓到了,眼眶里迅速聚集了一波泪水,挂在上面眼看着就要掉下来。
她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凶的吼过呢。
直到现在她脑子还昏昏沉沉不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男人干嘛这么生气的赶她走。
沈墨庭没了耐心,以为她一直不动弹还盯着他看,心里怕是又在盘算着怎么找爹娘求情。
“收起你那惺惺作态的样子,休妻这件事我心意已决。”
“就算你想装疯卖傻找爹娘求情,我也绝不会再妥协。”
她心里有点难受,刚穿过来就要被赶走吗?
算了,她也不是那死皮来懒的人。
阮菱箩撑着软绵的身体站起来,她这一声不吭的样子倒叫沈墨庭有些诧异。
以往每次他冷着脸叫她滚出去,这泼妇总要对他冷嘲热讽一番。
什么难听说什么,讽刺他这辈子都科举无望。
他自小饱读诗书,骨子里自有骄傲,就算身体常年缠绵病榻也绝不容许她轻贱他的志向。
两人往往会大吵一架,阮菱箩也会气急到处乱砸,在他看不见的时候拿女儿阿冉出气。
阿冉的出生也是个意外,也是唯一一次意外。
是阮菱箩对他下药才生下来的。
这样一个自私苛刻,粗鄙又毫无教养的女子,他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又怎会主动碰她一根手指。
沈墨庭收起眼底的诧异,恢复冷漠,甚至带着一丝警惕,生怕她又在玩什么花样。
这次他一定要把这个女人从家里赶出去!
不然阿冉早晚死在她手里。
阮菱箩站起身刚要走,忽然从镜子里看到如今的自己,又是一愣。
镜子里这个又胖又丑的女人是谁啊?
她不可思议的捂着脸,从前精致的小脸消失无踪,还多了一副双下巴,脸肥的五官都扁平了!
一向爱美的阮菱箩接受不了自己现在这幅样子,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她迷迷糊糊睁开眼,视线逐渐清晰,发现床边站着个人。
中年妇人见她醒了笑着松了口气,拉住她的手。
“醒了就好,没事了。”
“菱箩,你也别怪阿庭,想当年阿庭没生病之前,十岁就考中了童生,就连当时他学院的院长都夸他前途无可限量。”
“谁能想到从那之后他就一病不起,学也上不了了,这辈子大概再也没法去考科举了。”
“他心里苦啊,所以脾气大了点,你多担待着点,别跟他一般见识。”
“我和你爹是绝不会同意他休妻的,你就安心待在这里。”
阮菱箩点了点头,比起昏迷之前她已经淡定下来了。
刚才昏迷的时候,脑子里迷迷糊糊好像闪过不少片段,她在酒店泡澡睡着,被热气蒸到休克,结果滑倒水里淹死了。
还有她穿来的这具身体从前的一些片段,看到的不多。
大部分都是阮菱箩趁着公婆不在家,苛待女儿辱骂丈夫的画面。
现在听婆婆这么一说,沈墨庭确实挺惨的,明明是人中龙凤的命,却偏偏造化弄人,得了个怪病身体虚弱的很。
读了一肚子书,结果娶了阮菱箩这么个粗俗的玩意。
她就是比较好奇,沈墨庭对阮菱箩那么嫌恶,他俩是怎么生下一个女儿的。
“既然你没事我就让大夫回去了啊,你爹非要大夫在门口守着,怕你醒了之后身体还有啥不舒服的。”
“你再躺会,我去做饭,饭好了我给你端来。”
婆婆刘氏一走,阮菱箩立马坐起身,房门吱呀一声又被打开,是阿冉端着一个碗进来。
小女孩怕极了阮菱箩,进屋之后站在门边一动不敢动,怯怯的看着她。
阮菱箩最喜欢小孩了,无法理解这世上怎么会有人因为他们性别的问题而区别对待。
小孩子都是天使一样的存在,软萌纯真。
阿冉继承了父亲优秀的相貌基因,才这么点大已经能看出是个美人胚子了。
一双大眼水灵灵的,眉目间自带一股灵气,下巴尖尖,唇红齿白。
她看了简直恨不得上手去捏捏她可爱的小脸蛋。
就是身上和脸总是脏脏的,衣服也能看出来不受宠。
沈家不穷,阿冉倒不至于穿的破破烂烂,可衣服袖子上的油渍和领子上的脏污明显是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
原主对这个女儿是真不上心。
阮菱箩生出几分心疼,她朝阿冉招了招手,阿冉却不敢靠近。
一双眼里充满了惧怕。
阮菱箩笑了笑也不勉强她,盘起腿手肘撑在腿上,双手托着腮,和她对着眨巴眨巴眼睛。
指了指她手里的碗问道,“阿冉,你手里端着的是什么?”
小孩子其实没有那么记仇,阿冉眼底清澈,看得出来沈墨庭对女儿教养的很好。
她先释放善意,阿冉果然放松了不少。
小声回答,“是,是鸡蛋汤,阿奶让我端来给你垫垫肚子。”
小女孩边回答,眼神下意识往碗里看了一眼,随即吞了几口口水。
阮菱箩看在眼里,笑了笑说,“我不喜欢喝鸡蛋汤,倒了又有点浪费,不然你喝吧。”
她眼看着阿冉露出呆滞的神情,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
站在原地不敢动,更不敢喝。
鸡蛋可是家里非常珍贵的东西,她从小到大一共就吃过三个,还是父亲偷偷塞给她的。
平时家里煮鸡蛋,娘连看都不让她多看一眼。
阮菱箩叹了口气,不过是让她喝个蛋汤,这丫头怎么跟吓傻了一样?
她下床走过去,蹲下身子接过碗。
阿冉惊讶过度嘴巴正好微微张开着,她顺势把蛋汤喂进她嘴巴里。
这孩子干瘦干瘦的,她才应该多吃点鸡蛋补补。
才刚喂进去一口,阿冉触电般的挥手打翻了碗,尖叫着喊道。
“啊!好烫好烫!”
那碗滚烫的蛋汤正好泼在她腿上,烫的她嘶了一声。
阮菱箩一下子慌了神,她确实没注意蛋汤的温度。
阿冉泪眼汪汪的捂着嘴巴,她顾不得自己的腿,正要抱起阿冉去找医生看看。
结果房门唰的一下被推开,门外站着沈墨庭。
他黑着一张脸,怒气可见。
“阮菱箩!”
阮菱箩赶忙摆着小手解释,“沈墨庭你听我说,刚才我只是想给阿冉喂点蛋汤,她太瘦了,我想给她补补的。”
她话说到一半,听见一声冷哼。
“结果发现汤是烫的,把阿冉的嘴巴烫成这样,你想说你不是故意的?”
阮菱箩哑口无声,鼻尖微微发酸,他话里的嘲讽傻子都能听的出来。
“我本来就不是故意的。”她小声说着。
沈墨庭却懒得再听她说话,一把抱起阿冉,清冷的眸子俯视着她。
“阮菱箩,我从没见过哪个女人比你更蛇蝎心肠。”
“阿冉怎么说都是你亲生的女儿,你伤害她却从不手软。”
“你根本不配当她的母亲。”
“阿翁突然过世,休妻的事我只能暂且搁置,等阿翁丧期过了,你就收拾包袱给我滚出沈家。”
阮菱箩气不过,被人误解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骂蛇蝎心肠呢,明明她是个连看到青菜虫都能怕到绕道的人。
可沈墨庭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她解释了他也不相信。
怪只能怪之前的原主太能作死了,已经把形象彻底从这家伙心里给毁的一塌糊涂。
听到争吵声,刘氏急忙从厨房里跑出来,手里还拿着锅铲。
看到阮菱箩摔在地上,鸡蛋汤撒了一地。
“呀!菱箩你怎么摔倒了。”她赶忙上前想把人扶起来。
结果不小心碰到阮菱箩烫伤的地方,疼的她一个没站稳差点又跪下。
“嘶!婆婆,疼疼疼。”
“哪里疼?”
阮菱箩指了指小腿,刘氏掀开一看。
“怎么被烫成这样?是不是阿冉那死丫头弄的?”
刘氏也是个重男轻女的,她之所以对阮菱箩好并不是因为她真的喜欢阮菱箩。
她给沈墨庭说亲之前层找大师算过,阮菱箩八字旺夫,大师说只有娶了这样八字的女人进门,她儿子才有希望恢复健康继续科举之路。
另外她对阮菱箩好也存着另一层打算。
万一沈墨庭的身子骨真的撑不下去了,她还指着阮菱箩给沈家传宗接代呢。
刘氏也没怎么把阿冉这个孙女放在心上过,养来养去将来还不是别人家的人。
“那丫头呢?回头我非扒了她的皮!”
阮菱箩皱了皱眉,要是刘氏为了她去打骂阿冉,回头沈墨庭大概又要冷着脸叫她滚出沈家了。
“婆婆,不是阿冉弄的,碗太烫了,是我自己不小心打翻的。”
“对不起,浪费了您一颗鸡蛋。”
刘氏一愣,看着阮菱箩乖巧的模样心里直犯嘀咕。
怎么感觉儿媳妇今天跟换了个人似的?
难不成是阿庭说要休妻真把她吓乖了?
刘氏一副什么都明白了的表情,把阮菱箩扶到床上坐着。
“行吧,你说不是就不是,最近家里要办白事,我和你两个婶娘都得去帮忙。”
“白天的时候家里的鸡鸭牲畜你多照应着点,晚上我们得去守夜。”
“阿庭身体不好,守夜他就不去了。”
阮菱箩乖巧的点头,脑海里不由浮现出沈家的状况。
沈老太爷一共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她公公沈青山是老大,下面还有两个弟弟,老二叫沈长明,媳妇叫王金玉。
老三沈良吉,媳妇叫李如梅,老四是姑姑沈辛月。
除了沈辛月,他们都已经成婚生子。
不过前年的时候,原主因为和两个婶娘闹不和,硬生生把沈家给吵分家了。
她不禁咂舌,原主也太能作了。
刘氏去厨房给她取了点酱油来,让她涂抹在烫伤的地方。
家里没有药膏,抹酱油也管用。
她不吵不闹也不喊疼,一点一点的给自己上药,恬静的不像话。
刘氏只当她是想卖乖给阿庭看,没当回事。
沈墨庭抱着阿冉跑出来,没两步就粗喘着气,阿冉心疼父亲想下来。
“阿冉乖,牛爷爷家就快到了。”他拍了拍女儿的后背。
幸好他们村还有个村医。
牛大夫给阿冉看了看嘴巴,只是嘴皮上烫红了一块,起了个水泡。
“没多大事,把水泡挑破了抹几天药就好了。”
沈墨庭皱眉问道,“没伤到嗓子吗?阿冉一路上都没说话。”
他担心女儿的嗓子被阮菱箩给烫坏了,结果却把牛大夫给逗乐。
“阿冉机灵着呢,嘴巴闭的很及时,你放心吧,嗓子一点事都没有。”
“她不说话估计是被吓的。”
都是隔壁邻居,牛大夫下午还被沈家夫妻俩喊过去给墨庭媳妇看过病,对他们家的事大概也知道些。
怜爱的摸了摸阿冉的头发,叹息了一声。
“这丫头命不好,摊上这么个娘。”
“多水灵的一个丫头,怎么舍得把孩子烫成这样。”
牛大夫不说还好,一提起阮菱箩,沈墨庭脸上的神情瞬间覆上一层白霜,眼底森寒一片。
这封休书看样子也不必等到阿翁丧期结束再给她了。
“爹。”阿冉悄悄伸出小手拉住沈墨庭的。
男人眉眼间的戾气一下子被融解,低下头柔声说道,“阿冉,你别怕。”
“爹不会再给她伤害你的机会了。”
阿冉急切的摇了摇头。
“娘没有要烫我。”
沈墨庭顿时愣了一下,第一反应是不相信。
房间内,阮菱箩吃饱喝足重新躺回床上,心里一直惦记着阿冉。
也不知道那丫头嘴巴有没有事。
随后又想了想自己的处境,她对现在这个时代什么都不了解,如果真被沈墨庭休了,她该何去何从呢?
古代对女子的要求好像蛮苛刻的,被休弃的女人也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为了生存,她得努力让沈墨庭对自己改观才行啊。
阮菱箩翻了个身,伤口不小心蹭到被子上,触发了一阵钻心的疼痛。
她弓着腰抱着受伤的那条腿,心里无比怀念现代的云南白药止疼喷剂和治疗这种皮外伤的红药水。
没想到心念一动,忽然手里凭空多了两样东西。
阮菱箩瞬间震惊了,连疼都忘了,翻看着手里的东西。
脑子里就跟电脑画面开机一样,忽然浮现出一个四面立体的空间。
每一面的墙上都有一扇门,每扇门上都写着分类。
食物,药品,日用百货,生鲜蔬果。
另外边的门是灰色的,上面也没字。
这怎么跟超市似的,分类的名字就跟手机外卖软件上超市的分类一模一样。
难不成这是老天爷给她穿越过来的福利吗?
阮菱箩有些开心,她看了看手里的药品,赶忙先给自己止疼上药。
完事后心念一动,默念了一句收,没想到东西就真的收了进去不见了。
她刚准备再做几个实验,看看其他几扇门里能不能取出东西,院子里传来一阵开门关门的动静。
沈墨庭带着阿冉回来了,见阮菱箩房间的灯还亮着,驻足看了两秒。
“爹,我去给娘道个歉吧,我不该把她的鸡蛋汤打翻。”
沈墨庭摸了摸女儿的头,说道,“不必,她不差这一个鸡蛋吃。”
房间内,阮菱箩把屋外父女俩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瞬间气成一只小金鱼,两颊鼓鼓。
这男人八成还在误会她呢,阮菱箩犹豫了一会,到底要不要出去解释清楚呢?
还没等她想好,外面又传来关门的声音,应该是沈墨庭回房间了。
“算了,解释了他也未必相信。”她就不上去自讨没趣了。
从小到大,她是被父母宠的有些娇气,可不代表她没脑子。
沈墨庭对阮菱箩的厌恶不是一天两天结下的,光靠她几句解释哪能轻易化解的了。
阮菱箩闭眼睡觉,半夜还是偷摸着爬了起来。
手里拿着止疼喷雾和烫伤膏,悄咪咪的摸去沈墨庭的房间。
这男人担心她会虐待阿冉就把女儿带在自己房间里睡。
她慢慢打开了房门,就着微弱的月光摸到床边。
在黑暗中努力睁大双眼仔细分辨阿冉睡在什么位置。
沈墨庭把阿冉放在床的里侧,他睡在外侧防止娃掉下去。
阮菱箩看清两人的位置后皱了皱眉,不太好办呐。
阿冉睡得太靠里了,她根本上不了药。
阮菱箩一不做二不休,袖子一撸轻手轻脚的往床上爬,想越过沈墨庭快速给阿冉嘴上抹个烫伤膏。
没想到好死不死,第一脚就踩在了他的手指上,吓得阮菱箩手脚并用的撑在沈墨庭身上。
她看了眼沈墨庭,见他眉眼还是紧闭着的,没被自己弄醒瞬间松了口气。
没察觉男人眉头微微动了动。
阮菱箩不敢再随便挪动了,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很怪异。
两只手和两只脚同时撑在沈墨庭周围,他要是现在睁眼醒过来,肯定会误会她又来对他图谋不轨。
阮菱箩想着速战速决,这个姿势只要稍微一抬手就能把药给阿冉抹上。
她快速上好药,把视线挪了回来,落在沈墨庭熟睡的脸上,神情微愣。
门外淡淡的月光洒在他精致的五官上,硬是把他映衬的如同神邸一般。
光洁无暇的冷白皮,黑如泼墨的长发乖顺的散在他脸颊周围。
睡着之后他的脸上没了白天的冷漠和厌恶,这张跟她暗恋对象一模一样的脸倒是勾起了她对白啸天的想念。
阮菱箩一不小心看入了神,脚下一个松懈,她整个身体结结实实趴在了沈墨庭身上。
鼻尖嗅到沈墨庭身上淡淡的药材味,混合着他那股男子独有的气味,阮菱箩的大脑当场有几秒是空白一片的。
“阮菱箩,你在做什么。”
沈墨庭的声音在她耳边冷冷的响起。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哪一刻像此时,急切的想找个地洞钻下去,恨不得立马给大家伙表演个原地消失。
“你还打算在我身上趴多久?”沈墨庭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讽刺。
“怎么,又打算故技重施给我下药?”
听到这句话阮菱箩蹭的一下从他身上爬了起来,但是屋里太黑,爬起来的时候手要找支力点,在沈墨庭身上按了好几下。
沈墨庭忍着恶心,没想到阮菱箩这女人借机吃他豆腐,在他身上到处乱摸。
他怒了,一把抓住阮菱箩慌乱的手。
疼的她眼泪差点没彪出来了。
不是说沈墨庭身子骨病弱?这叫病弱?
“沈墨庭你干嘛。”她带着隐隐的哭腔,早知道会把他弄醒就不冒险来给丫头上药了。
“我没打算对你下药,我也不是故意趴在你身上。”
“我是来给阿冉上药的。”
沈墨庭盘起一只修长的腿,坐起身盯着她冷笑了一声,“阮菱箩,你把我当傻子吗?”
他对她说的话一个字都不信。
阿冉是怎么生出来的,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你说你是来给阿冉上药的,药呢?”
他再次使劲捏了捏阮菱箩空空的右手,眼底尽是讽刺。
阮菱箩简直有苦说不出,她又不敢随便暴露空间,生怕被当妖怪给抓起来。
“我真的是来给阿冉上药的,不管你信不信。”
“还有,你捏疼我了!”阮菱箩委屈的喊道,声音带着哭腔。
月亮调皮的从云中露面,淡淡的月光重新照亮小屋,沈墨庭看清阮菱箩脸上的泪珠,眉头又是一蹙。
这要换成往常,阮菱箩即便做了这事被抓包也会理直气壮地喊道,他们是夫妻,同床天经地义之类这种话。
而且往常的阮菱箩也不会三更半夜来给阿冉上药,更不会这么乖顺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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