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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南枝魏霄

萧南枝魏霄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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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南枝低头,轻唤:“皇上……”音落,周围酒气激荡。她手中的鞭子被劈手夺走,还未来得及反应,背上就传来火辣辣的痛意。皮鞭带着风声,裹着徐元慎愤怒的声音:“你这个毒妇!”又是一鞭落下,萧南枝被打倒在地。

主角:萧南枝魏霄   更新:2022-09-11 04: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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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南枝魏霄》精彩片段

京州一夜入冬,大雪纷纷扬扬还未停歇。

    长宁宫内燃着熏香暖炉,温暖如春。

    萧南枝横卧在榻,长发如瀑披散,面上潮红还未褪去。

    她抬眸看向身侧男子,望着他面如冠玉的脸,垂在身侧的手轻轻抚上小腹。

    若这样的人,有了孩子会是怎样……

    她眸光愈发痴缠,如邀赏般开口:“九千岁,皇上今天还是让我伺候。”

    “哦?”

    男人起身扯过床尾的衣衫,语带讥讽:“看来你这段时日,你很得皇上欢心啊。”

    萧南枝听出话中揶揄,心头微颤,脑中霎时清醒了几分。

    她不敢再多言,忙起身服侍男人穿衣。

    床榻旁立着的大铜镜里,倒映着二人穿着华服的身影。

    萧南枝只敢从镜中偷看,见男人不染尘霜的面容,思绪飘远。

    三年前的雨夜,魏霄亦是这副模样,举着一把油纸伞踏进了永巷当中。

    若不是他,那晚她就会被姑姑们打死,哪还过得上这般锦衣玉食的日子?

    魏霄是她这昏暗人生中,唯一的光。

    就算是被他当做棋子献给皇上为妃,她也心甘情愿。

    正出神之际,男人泛着冷意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大计将成,今夜记得给皇上吃药,万不可在此时出了差错。”

    闻言,萧南枝的心咯噔一跳。

    她知道当朝皇帝不过是魏霄手中的傀儡,为防皇室有后,一直令她在皇帝晚膳中下药。

    可两月前——

    她去侍寝前,陪魏霄喝了几杯酒,到金銮殿就醉晕了过去。

    翌日醒来,皇帝躺在她身侧酣睡。

    萧南枝替他系好里衣的带子,手又缓缓摸上了小腹。

    要是被他知晓,自个儿会是什么下场?

    可这事恐怕是瞒不住,思及此,她强忍心中惊惧,颤声开口:“九千岁,我……”

    话还未完,寝殿大门被人踹动,砰砰作响中,外头身影晃动。

    萧南枝顿时慌了神,这动静,恐怕是皇上来了。

    她惶恐万分,看向门口的视线的瞬时收回落在魏霄身上。

    现在走,已经来不及。

    突然,又是“砰”地一声巨响,寝殿门被人踹开。

    门开瞬间,魏霄一个闪身藏在了屏风后。

    夹着雪花的冷风顺着敞开的门,灌入寝殿,萧南枝打了个激灵。

    抬眸看去,徐元慎穿着一袭龙纹玄袍站在门口,眼底含着仇怨。

    萧南枝后背一凉,她不动声色,迅速将魏霄遗落的官服往被子里掖。

    未等徐元慎走近,她立刻迎了上去躬身行礼:“臣妾见过皇上。”

    一阵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徐元慎含糊的声音,自头顶落下:“取鞭子。”

    萧南枝闻言,脸上血色顿失。

    她眼角余光瞥向屏风后,魏霄的面色一如既往,无动于衷。

    心沉沉坠下,萧南枝蜷紧了手指。

    她缓步挪到案桌边,取下上头的鞭子,双手奉上呈向背对着她的徐元慎。

    萧南枝低头,轻唤:“皇上……”

    音落,周围酒气激荡。

    她手中的鞭子被劈手夺走,还未来得及反应,背上就传来火辣辣的痛意。

    皮鞭带着风声,裹着徐元慎愤怒的声音:“你这个毒妇!”

    又是一鞭落下,萧南枝被打倒在地。

    她惶惶抬头,只见徐元慎身后的榻上,魏霄的那件官服露出了暗红官袍一角。

    徐元慎自然也看到了,他双目通红:“连你也是他的人,你也跟他一样把朕当做傀儡!”

    一鞭又一鞭,带着怒火落在了萧南枝的身上。

    萧南枝被打得眼冒金星,她下意识护住小腹,欲开口求饶。

    忽地,手腕一紧。

    她整个人都被徐元慎抓起,摔在了榻上。

    萧南枝小腹骤然一沉,痛得她失声。

    徐元慎疯癫的身影笼罩了过来:“如何伺候一个宦官的,也给朕瞧瞧看!”

第二章

    “皇上……”萧南枝抵住徐元慎胸膛,躲避求饶,“求皇上息怒。”

    此时,一阵寒风灌入殿中。

    猎猎作响的风声呼啸,萧南枝又惧又冷,身子止不住颤抖。

    徐元慎怒意不消,无视她的哀求。

    萧南枝认命般合上双眼,撑着的手臂缓缓垂下。

    正当她绝望之际,魏霄清冷的声音陡然响起:“给皇上请安。”

    她猛地睁开双眼,就见魏霄修长的身形立在门口,俨然一副刚踏进长宁宫的模样。

    徐元慎见状,皇袍一甩,嘲讽出声:“九千岁来的真巧。”

    魏霄徐徐走进,行至殿中却没下跪:“臣来取昨日借给萧妃娘娘的外袍。”

    萧南枝即刻会意。

    她低着头抽出榻上的官袍,颤颤巍巍双手奉至魏霄面前:“多谢九千岁。”

    话落,她的掌心一空,衣袍已落入魏霄手中:“娘娘往后出门赏雪,记得多穿件衣裳,小心别冻坏了身子。”

    只一句,便轻飘飘将两人瓜葛撇了个干净。

    魏霄无视徐元慎脸上的阴沉,淡然穿好外袍,抬手招进来两个宫人:“皇上喝多了,臣先差人送您回去歇息,明日再召萧妃娘娘去养心殿,也不迟。”

    话落,不等徐元慎开口,宫人便将他搀了出去。

    外头风雪呼啸,殿内最后一点儿温暖也被吹散。

    萧南枝拢了拢凌乱的衣衫,慌乱仍在心头萦绕。

    而面前的男人语气淡然,轻飘飘的提醒了句:“明晚的规矩,别忘了。”

    萧南枝的心,刹那间沉到谷底。

    她抬头,只见魏霄已行至门口,急唤了声:“九千岁!”

    男人闻声,顿住脚步。



萧南枝抓着宫女的手,骤然一紧。

    风雪这般浩大,魏霄竟来了?!

    她敛了敛神,如往常一般屏退宫人后,独自朝着西厢房走去。

    明亮的厢房之中,炭火烧得劈啪作响。

    魏霄正坐在主位上闭目养神,手中不紧不慢地拨动着一串红玉髓珠。

    萧南枝缓步上前,恭敬站好后,轻唤:“九千岁。”

    听见她的声音,男人眼睫微动:“从太医院回来了。”

    萧南枝闻言,心头一震。

    她早知宫中布满了魏霄的眼线,却不想他能这般快知道她的动向。

    萧南枝压住心底惊慌,强做镇定:“是,我去取避子汤。”

    “是么?”男人轻轻一问,手中珠玉却拨动更快。

    萧南枝知他疑心重,对旁人的话,始终是不信的。

    她后背冷汗涔涔,正想该如何应对,便听得男人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你今晚不必去了。”

    闻言,萧南枝愕然抬眸。

    她怔怔发问:“九千岁,这是为何?”

    陪在魏霄身边近五年,她从未见他更改过任何一个决策。

    男人脸上神情依旧,只甩了甩手中的红玉髓珠,淡淡开口:“昨日回府后,忽觉你说得话有些道理,避子汤终究不是万全之策……”

    话至一半,他朝着厢房右侧轻点下颚。

    萧南枝脑中空白,僵硬地侧过头看去,只见茶桌上摆放着一个白瓷碗。

    而男人轻巧的声音,如梦魇般在她耳边响起——

    “所以,我给你备了一碗绝子汤。”

第四章

    萧南枝耳边,嗡鸣声阵阵。

    她惶惶仰头,看向高位上神情懒散的魏霄:“九千岁,我的身子早已残败……”

    “那又如何?”

    男人止住了她的话头:“我带你出永巷时,你说过会誓死效忠于我,绝不会让我为难。”

    曾经的誓言,今日提起却成了警醒。

    看着魏霄那双森冷的眸,萧南枝恍然清醒。

    是她太傻,竟妄想用这五年的情分,让魏霄饶她一命。

    也罢,这条命的去留,本就不由自己做主……

    萧南枝步伐沉重地走到茶桌旁,颤手端起药碗:“南枝,谨遵九千岁之令!”

    话落,她抬手将药碗送至唇边——

    恰在此时,厢房外传来一阵吵闹声。

    一声“霄哥哥!”打断了她的动作。

    在这宫中,谁人敢如此亲昵地唤魏霄一声哥哥?

    萧南枝循声望向门口。

    长宁宫门,倏然被人推开,一阵冷风袭入。

    萧南枝懵然抬头,还没看清脸,那粉衣女子便径自从她身边掠过,奔到魏霄身前:“霄哥哥,荷儿找了你好久,你怎么还不回府?”

    咂摸着那话中的亲密,萧南枝端着药碗的手紧了紧。

    而魏霄竟一改冷漠,柔声回应:“魏荷,我不是说过,我办事的时候不许打扰。”

    魏荷……

    这么多年来,她从没听说过,魏霄身边有个叫魏荷的女子。

    “谁叫霄哥哥半天都不回来……”

    魏荷忽嘟囔着转过了身,与萧南枝惊愕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四目相对,萧南枝端着药碗的手猛然一颤。

    这名叫做魏荷的女子,长相竟与她有八分相似!

    魏荷脸上也闪过一丝讶然,她抱住了魏霄的胳膊,一脸纯良的问:“这位便是艳冠天下的萧妃娘娘?霄哥哥,你觉不觉得荷儿长得跟萧妃娘娘有些像?”

    萧南枝疑惑的视线移向魏霄。

    却见他眉头一蹙,不耐出声:“她如何能与你相比。”

    萧南枝呼吸滞住,顿时心如刀割。

    寒风扑打着她的后背,手中汤药早已凉透。

    她垂眸,看着这碗魏霄亲赐给她的藏红花,心底漫起苦涩。

    陪在他身边的这五年,她从未奢求过什么,只希望他能多看她一眼。

    到底,也是奢求了。

    萧南枝抿了抿唇,准备饮下手中汤药。

    然而,魏荷的身影忽然及近,来到了她跟前。

    萧南枝的手腕一紧,就听魏荷疑惑的声音响起:“萧妃娘娘可是身子不好在喝补药?荷儿家中是开药铺的,也算颇通医术,不如让荷儿帮你瞧瞧?”

    萧南枝霎时紧张,她不能让人发现自己怀有身孕。



  出神之际,庭院中响起一道耳熟的声音:“此时还在赏雪,萧妃娘娘真是好兴致。”

    萧南枝闻声,就见魏荷面带笑意的站在长宁宫的小门前。

    她怔然:“你怎么进来的?”

    魏荷揣着手炉,在她面前站定:“自然是霄哥哥带我来的,只不过他要先去面见圣上,我就先来见见萧妃娘娘。”

    听着她语气里藏不住的快意,萧南枝心底生出一丝羡煞。

    她做梦也想如魏荷般在魏霄面前,肆意做自己。

    想到那日她为自己挡掉那碗藏红花,萧南枝好心提醒:“九千岁位高权重,你在宫中应当小心行事,别给旁人落了话柄才是。”

    话落,魏荷却轻笑了两声。

    萧南枝心沉一瞬,不知为何,她竟从这笑中听出些许讥讽的意味。

    不等她细想,魏荷话锋一转:“萧妃娘娘,您为何这般在意九千岁?”

    萧南枝怔愣,一时无言。

    她一直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没想到却被人一眼看穿。

    转念一想,魏霄得对魏荷多偏爱,才能将她养得如此不谙世事。

    萧南枝敛了思绪,避开了魏荷灼灼的视线。

    她转眸看向庭院中被积雪压弯的树枝,缓缓开口:“因为九千岁,是这世上待我最好的人。”

    她十岁被人牙子卖进宫中,发了场高烧,痊愈后忘了许多事。

    永巷里的姑姑都说她是没人要的野种,无亲无故。

    是魏霄将她救出,为她取名,给她退路……

    彼时的她就像此刻在寒风中摇晃的树枝,没有魏霄,她早已“折断”。

    魏荷上前一步,来到她跟前:“可我听人说,九千岁挟天子夺政权,脾气喜怒无常,对忤逆他的人手段更是残暴……”

    萧南枝的心陡然一震,她调转视线,正对上魏荷莫名变冷的面色。

    她下意识开口为魏霄辩驳:“坊中传言不足为真,九千岁面冷心热,是个好人……”

    她的话音未落,魏荷扬手狠狠一巴掌打在了她脸上:“萧南枝,没想到你真做了仇人的走狗!还爱上了他!”

第六章

    仇人?

    脸被打歪的萧南枝懵然转头,忍下喉中翻涌的腥锈味,看向魏荷:“你在说什么……”

    她的话还未完,魏霄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打断了她:“魏荷。”

    魏荷闻言回头,眼里闪过惊愕:“霄哥哥,你何时来的?!”

    萧南枝循声望去,眼看着魏霄拎着一只绛红色食盒走到魏荷身前。

    他无视萧南枝带血的破皮嘴角,执起魏荷的手,握在掌心轻揉:“疼不疼?”

    萧南枝揪着的心,如坠深渊。

    魏荷看着她,娇柔回应:“霄哥哥,荷儿不疼……”

    魏霄停住向她手心哈气的动作:“不疼就好。”

    话落,他轻拢魏荷鬓边碎发:“你先回马车等我。”

    魏荷怔了瞬,很快脸上浮现乖巧的笑:“好,荷儿去车上等你,霄哥哥你莫让荷儿等太久。”

    语毕她意味深长的看了萧南枝一眼,旋即转身,扬长而去。

    长宁宫中,只剩萧南枝和魏霄二人。

    萧南枝垂下头,抬手悄悄擦去嘴角血迹,就听得魏霄声音落下:“进去说。”

    语罢,他径自往寝殿内走去。

    萧南枝闻言,亦步亦趋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寝殿内。

    魏霄将手中食盒放到了茶几上,随即落座。

    萧南枝垂首走到他身前,还未站定,忽地手腕一紧——

    她整个人,都被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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