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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陈维清各玩各的、同床异梦的事在办公室八卦中已是人人熟知,只要不戳破表面和平就好了。年少的初恋最美好了,恋恋不忘太正常不过了。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理解他啦。
主角:宁也傅蕴庭 更新:2023-05-31 12: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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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也傅蕴庭的其他类型小说《暗度陈仓宁也知乎》,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陈维清各玩各的、同床异梦的事在办公室八卦中已是人人熟知,只要不戳破表面和平就好了。年少的初恋最美好了,恋恋不忘太正常不过了。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理解他啦。
我从周宏车上下来时,恰好看见老公陈维清站在二楼的阳台上。
我们在楼下聊了十几分钟,最后周宏还抱了我一下,等我踩着细高跟鞋走进院子,周宏才驾车离开。
我相信这一切陈维清都看得清清楚楚。
客厅没开灯,只有饭厅留了一盏明黄色的灯,我疲累地踢了高跟鞋,随手把周宏送的花扔到茶几上。
「啪」的一声,客厅的灯被陈维清打开了,我撑着脑袋笑看陈维清:「怎么?没忍住来跟我对峙吗?」
陈维清冷漠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鲜奶:「去洗个澡吧,身上的香水味太腻了。」
我闻了闻今天穿的外套,上面果然沾满了男士香水的味道。
我和他真是八字不合,我喜欢酸奶,他喜欢鲜奶;我喜欢香气,他对任何浓香都轻微过敏。
「温瑜,你现在找男人的眼光越来越差了。」陈维清鄙夷地看着我。
「是吗?我倒觉得我眼光越来越好了,至少比三年前好。」我懒洋洋呛了他一句——三年前,我们都在读研究生,是我追的陈维清。
带早饭、蹲自习、堵墙角这种简单的事情不必说,我所有的聪明都用在追他上了,对任何事都没有这么认真过。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陈维清已经去上班了,给我留了早餐在冰箱里。我笑陈维清还算有良心,知道我这几天在减脂,做了燕麦杯和水煮蛋。
中午我心血来潮自己动手做了顿午饭,做完才发现做多了,想了想,我决定去给陈维清送个午餐,当作对他早餐的回报。
杭州的夏天太热了,一出门热浪就扑了上来,我后悔刚才还特意化了个妆,等走到车库,搞不好妆全都要花了。
到了陈维清公司,见我来了,他的秘书赶紧迎了上来,她笑得热情,眼神却有些尴尬:「瑜姐,有位林小姐在陈总办公室……」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有客户拜访陈维清,客户来访,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为什么而秘书的表情这么为难?还有点说不出的鬼祟……
我好奇起来,问秘书:「哪位林小姐?」
「林元嘉。」秘书低声回答。
哦!我恍然大悟,在心里啧啧称奇,陈维清这个秘书真是个人精。
林元嘉,陈维清的初恋白月光,两人谈了五年恋爱,当年也曾是人人艳羡的校园情侣。
林元嘉不是去国外留学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秘书小姐火眼金睛,一眼看出两人关系不一般。所以看到我来才一脸心虚,提前给我打防疫针。
秘书站在我面前手足无措,我粲然一笑,显得大度:「没事,都是朋友。」
我和陈维清各玩各的、同床异梦的事在办公室八卦中已是人人熟知,只要不戳破表面和平就好了。
年少的初恋最美好了,恋恋不忘太正常不过了。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理解他啦。
我不是没有感叹过自己和陈维清怎么会走到这一步,毕竟我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把两个人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说没爱过是假的,只是感情这东西太脆弱,经不起消磨。
“你什么意思?”
傅蕴庭没说话,他朝着外面走过去。
傅蕴庭单位的电话,傅老夫人也不好拦着,傅老爷子铁青着脸,但到底也没拦着他。
傅蕴庭走到了走廊尽头,点了一支烟来抽着。
他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指尖夹着烟,抽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浸入脾肺,烟雾盖住他深邃的五官,让他的眼窝显得更深,眼底的情绪却沉得像是没有底。
傅蕴庭说:“就是字面意思。”
他说:“而且,哪怕她是,那又怎么样呢?别说没有,哪怕我和她之间,真的有什么羁绊,我也并不在乎。”
他说:“这些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
张旷却还震惊在傅蕴庭说宁也不是和他的关系那句话上,他想问可她不是傅敬业的女儿?
但又觉得不可能,如果宁也不是傅敬业的女儿,这么多年,傅家怎么可能容忍她的存在?
张旷没说话,傅蕴庭问:“还有没有什么事?”
张旷当然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但傅蕴庭明显是已经没有想要和他说下去的意思,张旷说到底,也没有多少立场去这样质问傅蕴庭。
他也只是为江初蔓感到愤怒,他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
直到挂完电话,张旷还是没怎么回过神来。
他在外面抽着烟,抽了好一会儿,才转身进江初蔓的宿舍。
宿舍里,江初蔓正坐在椅子上,眼睛很红,她知道张旷出去给傅蕴庭打了电话,张旷一进来,她就朝着张旷看过去。
她问张旷:“他怎么说?”
张旷皱着眉,他突然有些不敢面对江初蔓,但江初蔓一直在看着他,他想了想,问:“初蔓,你和他,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江初蔓愣了一下,她问:“你为什么这么问?”
张旷说:“我只是有点好奇。”
江初蔓搭在膝盖的手指握紧了,她说:“你先回去吧,我想冷静一下。”
张旷说:“初蔓,你打算怎么办?”
江初蔓的眼睛很红,她已经哭过很多次,她现在连出去见人都不敢。
一出去就是别人异样的眼光。
江初蔓说:“我不知道,我现在脑子很乱,我没有想过他会……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过,我也是突然知道这件事。”
哪怕她是比所有人都提早知道,但那种冲击力,她到现在都还无法缓过来。
张旷想劝她放弃,但是江初蔓爱了傅蕴庭十一年,也并不是张旷劝两句就能有效果的,张旷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江初蔓说:“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你一个人可以吗?我找个人过来陪着你吧?”
江初蔓说:“我现在谁也不想见,我就想一个人静静。”
傅蕴庭挂了电话,他在窗边站了一会,给宁也打了个电话过去。
宁也很快就接了起来,她有些瑟瑟的喊了一声:“XS。”
傅蕴庭说:“我在楼梯间,你要不要过来?”
宁也说:“可以吗?”
傅蕴庭说:“可以。”
宁也挂了电话,她对着何欣说:“我小叔让我过去。”
何欣问:“等会儿还要过来吗?”
宁也说:“不知道。”
宁也过去的时候,刚好看到站在楼梯口的傅蕴庭,因为住院的楼层在六楼,楼梯间这边没人。
宁也过去,一眼看到傅蕴庭挺括的身影,她跑过去,朝着傅蕴庭的怀里扑了过去。
傅蕴庭抱着她,他说:“怕不怕?”
宁也说:“怕。”
傅蕴庭低头,朝着她亲过去,他亲得很凶。
宁也被他抱着,刚要准备回吻他。
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宁也整个人都绷紧了,而与此同时,傅蕴庭抱着她,躲在了门后,并没有松开的意思,又朝着她亲了过去。
宁也吓得冷汗都下来了。
傅蕴庭的唇舌却已经卷了进去,伴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宁也剧烈的心跳声,跟宁也的唇舌纠缠在一起。
宁也抓着他的衬衫,紧张得心不可遏制的跳动着,她张大了眼睛去傅蕴庭。
傅蕴庭伸出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他卷着她的舌头,侵入,席卷。
很快,外面便传来了交谈是声音:“你好,请问你有没有看见我小叔?”
是傅悦。
傅蕴庭无论是气势还是长相,都是百万里挑一的存在,在医院仅仅半天的时间,就引起了相当大的轰动,几乎没有医生和护士不认识他。
甚至有些护士看到他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激动的暗地里尖叫。
“他刚刚没有来这边吗?”
“这个我不太清楚哦。”对方说:“医院来来去去人太多了,我没有怎么注意到。”
傅悦没说话了,只是道:“谢谢。”
然后她喊了一声:“小叔?”
宁也紧绷着身体,后背靠在墙壁上,屏住了呼吸。
她能感觉到,傅悦的脚步声朝着这边越走越近,已经到了楼梯口的安全门这里,手碰在了安全门,“吱——”的一声,门被缓缓的打开。
宁也站在那儿,被傅蕴庭抱着吻着,心却提到了嗓子眼,是真的害怕和恐惧。
而就在门被彻底打开,傅悦要朝着里面跨进来,宁也的心紧绷到极致的那一刻,医院那边有人突然吵闹起来。
傅悦愣了一下,心里到是慌了一下,她匆匆朝着楼梯间看了一眼,什么也没看到,便赶紧朝着那边走过去,怕是傅蕴庭和宁也。
走到那里一看,那边却是一个病人,抱着小孩,突然在走廊上晕倒了,引起了恐慌。
这边的人不多,大家又都是病人和家属,傅悦过去,有人喊:“快点叫医生过来。”
傅悦便又匆匆跑过去叫医生。
等把医生叫过来,又去别的地方找。
而这边,直到傅悦的脚步声消失,宁也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是软的,傅蕴庭早在傅悦离开的时候,就放开了她,他问:“刚刚是不是咬到你了?”
宁也这才感觉到疼。
刚刚她自己太紧张了,傅蕴庭轻轻咬她的时候,她朝着他撞了过去。
傅蕴庭说:“张开我看看。”
宁也张开给他看,嘴唇肿肿的。
里面也流血了。
傅蕴庭伸手在她嘴唇边上抹了抹,现在也没法给她上药,就又朝着她亲了过去,亲她被咬破的地方,有淡淡的血腥味。
亲完,问她:“要不要抱一下?”
宁也说:“要。”
她是真的害怕,一个人等在那里的时候害怕,过来的时候也害怕,那些网络上的污言碎语,和短信,她其实也是害怕的。
她其实很不明白,她明明也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么多年,即便是被人伤害,只要没有触及她的底线,她也从来都是隐忍着。
但是为什么,这些人,却仿佛要置她于死地。
仿佛她生来就是一个罪人,不配被人好好对待的。
就像是徐薇说的,她妈妈是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她就是原罪,是不配好好的活着的。
对于这些东西,她其实也并不是刀枪不入,要不然她那阵子,独自承受的时候,又怎么会失眠到要找傅蕴庭拿药,要他带自己看医生呢?
包括这会儿,宁也其实也是不安的,她不知道将迎来傅家人,怎样的风暴。
她紧紧的抱着傅蕴庭的腰。
傅蕴庭索性把她面对面的抱起来。
宁也看清楚了他那半边被打了的脸颊,她到现在,都还能想起当时傅老爷子朝着他那一耳光甩过去的时候,她被吓得有多厉害。
宁也说:“脸肿了。”
傅蕴庭深眸落在她身上,声音很平静,说:“没事。”
“有没有流血?”
“一点点。”
宁也把他抱紧了,她说:“你刚刚怕不怕?”
傅蕴庭说:“还好。”
他说着,又把宁也抵在墙壁上,亲了她一会儿。
宁也亲到了他嘴唇边被傅老爷子那一耳光扇得磕到牙齿,破了地方,其实挺严重的。
比宁也被咬的那么点伤口严重多了。
但傅蕴庭好像极其喜欢让她嘴唇里,身上,留下他的印记,然后一遍遍的给她擦药。
宁也说:“要不要擦点药?”
傅蕴庭说:“不用,它自己会好。”
宁也抱着他的脖颈,她说:“你当初,为什么要把我转到你户口下面呀。”
傅蕴庭说:“总不能让你呆在别人的户口下面。”
而傅家的人,是绝对不会允许,宁也的户口,落入傅家的。
傅蕴庭当时,找傅敬业要宁也的监护权的时候,一方面其实是带着自己的私心,他当时就是已经没有给她留任何退路的,以这样的方式,让她在自己的管辖范围内。
另一方面则确实是傅老爷子说的,他当时确实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宁也进傅家的族谱。
宁也抱着他,很久没出声。
过了好一会儿,宁也又有些闷闷的,说:“我的成绩快要出来了,会不会影响到我的志愿?”
傅蕴庭把她的头抬了起来,让她看着自己,他说:“宁也,即便影响了,我也会跟着回来,不会让你一个人,留在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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