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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清禾谢殊

孟清禾谢殊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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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花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谢殊看着满地狼藉,皱眉冷声道:“小心些。”孟清禾低下头,将情绪强压下去,似是随口一问:“你今日去哪了?”

主角:孟清禾谢殊   更新:2022-09-11 08: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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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清禾谢殊的其他类型小说《孟清禾谢殊》,由网络作家“孟清禾谢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哐当——”花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谢殊看着满地狼藉,皱眉冷声道:“小心些。”孟清禾低下头,将情绪强压下去,似是随口一问:“你今日去哪了?”

《孟清禾谢殊》精彩片段

孟清禾只感觉耳边一片沉寂。


她只怔怔看着远处早已一片空白的身影,雪落满她的肩头也没有察觉。


素霜气愤道:“大人竟然养外室,他把郡主您至于何地?”


孟清禾回过神来,自欺自人道:“或许是我们看错了。”


话虽如此,可周身却包围着一股悲凉。


孟清禾强装作镇定地吩咐:“你去打听一下。”


说完,便回了马车。


她一个人坐在马车里,被阴暗笼罩。


终于,帘子掀开。


素霜走了进来,一脸不忍道:“周围邻居说那宅子里住的是一对夫妻,已经住了四年了。”


孟清禾闻言,整个人如坠深渊。


不正是从四年前开始,谢殊对她逾渐冷淡的吗?


孟清禾已经没精力再去看大夫了,浑浑噩噩的回到畅映阁。


她坐在床边,一直坐到天黑,周身笼罩着一层寒霜,无人敢上前打扰。


直到谢殊回来。


孟清禾才重新打起精神。


她下意识上前帮谢殊更衣,解下他的披风,露出了里面黑色的蟒袍,正是今天她在外见到他时的那身。


她想要质问,却开不出口。


孟清禾抱着披风的手一颤,心中一阵刺痛,心神大乱,转身时不小心碰到了架子上的花瓶。


“哐当——”


花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谢殊看着满地狼藉,皱眉冷声道:“小心些。”


孟清禾低下头,将情绪强压下去,似是随口一问:“你今日去哪了?”


谢殊声音一贯寡淡:“在内阁。”


听到他撒谎,孟清禾心又颤了颤,为了掩饰自己,弯腰去捡碎片。


“嘶!”


孟清禾不小心被碎片划到了手,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谢殊扫了一眼,只说了一句:“这种事,让婢女做即可。”


说完,就往内室走去。


孟清禾看着手上滴落的血迹,抬眸却又见到谢殊毫不在乎离开的脚步,眼眶忍不住一圈一圈泛红:“好。”


孟清禾用帕子将指尖上的血擦掉,深吸一口气,跟着进屋。


谢殊背对着她,一言不发。


孟清禾不经意间开口:“夫沈,母亲提起纳妾之事,不知你意下如何?”


谢殊直接拒绝:“我公务繁忙,你替我回绝。”


孟清禾手一攥,忍不住试探道:“若是夫沈有合适的人选,可以提出来。”


谢殊忽然转身,冷冽地视线落在她身上:“若我心中有人,不会让她做妾。”


孟清禾愣住了,这句话就像是一双手一样,紧紧的拉扯着她的心,疼得厉害。


谢殊从柜子里拿了一席常服,换好后转身就要出去。


和她擦肩而过时,孟清禾心中一慌,扯住他宽大的袖子:“这么晚了,你去哪?”


“议事。”


谢殊将袖子扯出来,走得决绝。


孟清禾手僵在原地,一滴眼泪忍不住落下。


夜深了,冰冷的月光映照在她身上。


她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忍不住想,他此刻是不是在那个女人的床上。


翌日。


孟清禾又饮下老夫人雷打不动送来的苦药后,素霜便端上了早膳。


那药苦到了嗓子眼,令她没了胃口。


她刚拿起筷子便放下:“没胃口,不吃了。”


不止是早膳,就连午膳也没胃口用。


素霜见状,担忧极了,她知郡主是在为没有子嗣一事烦扰,便偷偷去将昨日打听到的张神医请了回来。


张神医为孟清禾诊脉,蹙了蹙眉。


素霜见状,迫不及待地询问:“大夫,我家郡主怎么了?”


张神医似是确认了,他缓缓收回手,面露不忍,却还是说了:“夫人身体亏损严重,恐永不能生育了!”



张神医离开了。


屋内只剩下两人。


素霜开口安慰:“郡主……”


孟清禾虚弱地打断:“让我一个人静静。”


“是。”


素霜满脸担忧,却不得不退下。


孟清禾坐在原地,手不自觉的覆盖在小腹处,心沉入万丈深渊,一股悲伤笼罩着她。


这一坐,又不知道坐了多久。


忽然,“吱——”的一声,门从外面推开。


谢殊走了进来。


孟清禾收敛心绪,上前服侍他澈浴更衣。


两人躺在床榻上,毫无交流一片安静。


孟清禾心中不是滋味。


她试探的问谢殊:“夫沈,你想不想要孩子?”


谢殊看向孟清禾。


她只穿着单薄中衣,领口处露出了一片刺目的雪白。


谢殊顿时眼神一暗,嗓音沙哑地问:“你想要?”


孟清禾感觉到他长满薄茧的手伸进她的衣襟。


一股热意从孟清禾心底升起,她吻上他的唇,比平常更热情的迎合着他。


芙蓉帐暖,一夜春宵。


翌日。


孟清禾起来时,手往旁边的床铺一摸,却摸到一片冰凉。


一股不甘从心升起。


她带着素霜再次前往张神医的医馆。


诊室内。


孟清禾压抑着心底的紧张问:“张神医,我的不足之症可有得治?”


张神医蹙眉道:“夫人这种情况不似先天之症,也不似忧思过重,有些棘手。”


“可有办法?”


张神医眉宇松了松:“难啊,需找到病灶所在方可一试,我先开个小方调理吧。”


孟清禾心沉了下去,却还是起身道谢:“劳烦您了。”


拿着药方离开。


孟清禾刚走到诊室门口,迎面走来一个女子。


看清她的脸,孟清禾浑身一震。


是楚然!


谢殊的青梅竹马。


她为何会在京城?她不是应该随楚家被流放了吗?


恰好这时,楚然也抬眸望过来,两人四目相对。


楚然眼神闪烁,随后朝孟清禾勾唇一笑,走进诊室。


两人擦肩而过时,孟清禾闻到了楚然身上传来一股熟悉的脂粉味。


孟清禾呼吸一窒,猛地回头。


却见楚然腰间挂着一块莲花形玉佩,随着她的走动摇摆着。


孟清禾久久回不过神来。


失神地回到马车,素霜问:“郡主,回府吗?”


孟清禾鬼使神差决定道:“不走。”


吩咐马夫将马车停到隐蔽的街道,孟清禾一直等在那里。


等了一会,楚然便出来了。


这时,一辆熟悉的马车驶入孟清禾的视线,停在医馆面前。


从车上下来的男人,是谢殊。


孟清禾眼睁睁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将楚然扶上了马车。


这一幕,如同一把匕首深深的扎进孟清禾的心底,血流成河。


她的预感,成了真。


谢殊一向冷淡,可如果那个人是楚然,一切便能解释得通了。


马车很快消失在孟清禾的视线。


她死死攥着手,锋利的指甲嵌进掌心,用尽全身力气才不让自己失态,只有滚烫的泪水砸在她的手背上。


孟清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畅映阁的,满脑子都是医馆前的那副场景。


她坐在妆奁前,透过铜镜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


孟清禾突然想起七年前第一次见到谢殊的场景。


皇家春狩,少年意气风发,一箭双雕,拔得头筹,也深深俘获了她的心。


没成想,七年时光,白驹过隙,满眼春风百事非。


孟清禾拿出妆台最深处的盒子,打开后,两捋黑发映入眼帘。


那是两人的结发。


孟清禾拿起结发,悲伤目光落在盒子底下的婚书上:“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


屋内风吹过,烛火闪烁。


不多时,谢殊回来了。


屋内一片冷寂,他蹙了蹙眉,走进内室。


听到身后的动静,孟清禾回过头来望着他,一字一句道:“谢殊,我们和离吧。”



话音落下,屋内一片死寂。


两人四目相对,谢殊蹙眉冷斥:“你又在胡闹什么。”


孟清禾站起来,语气坚定:“若我不是胡闹呢?”


谢殊望着她殷红眼眶,移开视线,语气有些讽刺:“你离得了我吗?”


孟清禾一怔。


谢殊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你想清楚,若你不是首辅夫人,你现在恐怕连郡主的身份也保不住。”


孟清禾脸色骤白。


七年前,父亲荣亲王的封地夷陵黄河堤溃,百姓死伤过万。


圣上勃然大怒,召父王进宫面圣,甚至想要褫夺其亲王封号,虽然最后不知为何不了了之。


可父王回到王府便吞金自尽了。


从此荣王府没落。


谢殊的话将她点醒。


她没了父亲,可还要照顾精神不清醒的母亲,根本就离不开谢殊的庇护。


谢殊嗤笑一声,眼神黑沉:“听懂了?那就不要再让我听到这个词第二次。”


孟清禾攥紧了手,连嘴唇都在颤抖。


这时,一个小厮匆匆冲了进来,偷偷看了一旁的孟清禾一眼,才支支吾吾禀报。


“大人,楚夫人找您。”


谢殊松开孟清禾,没再看她一眼,大步离开。


屋子瞬间空了下来,孟清禾的心也空了。


这时,素霜冲了进来:“郡主,不好了,老夫人为大人物色了两房侍妾。”


素霜无比着急,却在看清孟清禾苍白脸色时,顷刻噤了声。


孟清禾麻木地坐在原地。


她在荣王府鼎盛时低嫁沈家。


当时,沈老夫人待她如亲女一般,还说这辈子有她在,便不会让第二个女人进门。


可父王去了后,一切便物是人非了。


世事如此,该发生的事情怎么也改变不了。


翌日天亮,孟清禾便回了荣王府。


王府依旧冷清。


看到孟清禾,荣王妃连忙朝她招手。


“婉儿,来看看我给你爹爹做的新衣裳。”


孟清禾一怔,扯出笑上前。


又见荣王妃担忧的说:“下个月他就要从封地回来,肯定人又瘦了……”


孟清禾心一抽,突如其来的难受。


七年前,父王南下封地夷陵,本以为一切如往年一般。


岂料父王一到京就被召面圣,回到府与娘亲只见了最后一面便自尽去了。


第二日,满朝才知黄河决堤,死伤遍野。


荣王妃又问:“你和淮安成亲这三个月,他对你可好?”


孟清禾一顿,说着说了无数遍的话:“自然,夫沈他待我很好。”


荣王妃点点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们能在一起是难得的缘分,要好好珍惜。”


孟清禾心底一片酸涩。


一段缘分,只有自己珍惜又有何用?


孟清禾缓缓将头靠在荣王妃肩上,就像小时候同她撒娇一般。


有些支撑不住的说:“娘,我最近好累哦。”


忽然,她的头上覆上一股暖意。


是荣王妃像小时候一样温柔的抚摸着她。


孟清禾眼眶霎时湿润。


因为不忍让母亲一人孤零零的,孟清禾陪着她用了晚膳才不舍离去。


离开了荣王府,她却并不想回那冰冷的畅映阁。


熙熙攘攘的叫卖声传入马车,孟清禾冲外面喊道:“停下。”


她掀开帘子,便见街道一片灯红柳绿。


孟清禾恍然想起,今日是初一,不宵禁。


她下了马车,没让素霜跟着,一个人走在街上。


人群热闹,衬得她形单影只。


“夫人,买点心吗?都是新鲜的。”一个声音突然朝她吆喝。


孟清禾停下脚步,目光却被摊子后的一家三口吸引。


父亲能干,母亲慈爱,孩子可爱……曾几何时,她也憧憬这般幸福的场景。


可现在却只剩下苦涩。


这时,一声脆生生的孩童声音激得孟清禾回了神。


“爹爹,我要抱抱!”


孟清禾忍不住循声望去。


却只见,不远处,谢殊温柔的将身畔的孩子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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