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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卿苒紧紧咬着唇,下唇都流出血了。她痛的不能说话,耳边,只有苏得遂满嘴脏话的警告。她感觉自己已经痛到不能呼吸了。闫北溟,你要是看到我这样,你该高兴了是吧。
主角:戚卿苒闫北溟 更新:2023-04-11 1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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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戚卿苒闫北溟的其他类型小说《皇上,公主还是不愿与你见面》,由网络作家“戚卿苒闫北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戚卿苒紧紧咬着唇,下唇都流出血了。她痛的不能说话,耳边,只有苏得遂满嘴脏话的警告。她感觉自己已经痛到不能呼吸了。闫北溟,你要是看到我这样,你该高兴了是吧。
闫北溟穿着一袭黄色龙袍来了,身边还有一身喜庆的红色打扮的苏得遂。
看到闫北溟,戚卿苒惨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北溟……”
“长公主,你不要做傻事。”苏得遂着急的想要上前夺了她手中的刀。
“别过来!”戚卿苒大喊一声,她看向那冷酷的男人,“北溟,我不想嫁给别人。你别让我出嫁好不好。”
闫北溟冷着脸盯着她,看着她那骄阳跋扈的模样,目光更加阴冷了。
“你闹够了没有?”
“我不要嫁给他!”戚卿苒说着刀又逼近了自己一分,鲜血渗出了一些。
苏得遂站在旁边,眼神隐晦不明。
闫北溟淡漠的说着:“你若是想让你那个病残的父皇现在就入土,就继续闹。”
“闫北溟!”
戚卿苒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用她父皇来威胁她。
自从三年前,他举兵叛变将父皇关押后,她就没有再见过父皇。
戚卿苒手中的刀掉落在地上,终究,她还是被嫁给了苏得遂。
她被苏得遂从冷宫带到了太监院。
她不用再在冷宫中被关押着了,她也明白了,闫北溟做的这一切,无非是想要让江婉宁知道,他对她没有眷恋。
这样才能让江婉宁日后安心被册封吗?
新婚洞房夜,满身酒气的苏得遂跌跌撞撞的进来,紧接着他一把将床上的戚卿苒摔到了地上。
“苏得遂!你!”
戚卿苒话还没说话,狠戾的一脚朝着她踹了过来。
“长公主,呸,贱货!”
“你不就是看我是个太监,所以不想嫁给我不是吗?可那又如何,我这个不能人事的太监,不照样娶上了身份高贵的公主,哈哈哈哈。”
她印象中苏得遂向来卑躬屈膝,和现在这扭曲的模样完全不同。
戚卿苒疼的想要往外面爬,然而下一秒,带着红缨的鞋重重地踩在她手背上。
她疼的大叫,苏得遂眼中却布满了快感,“我曾经也不是个太监,长公主,你是不是忘了。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可就因为我抱了你一下,你那该死的父皇就让人把我阉了。”
“你父皇活该,你更是活该,谁让你这么犯贱呢。”
苏得遂满嘴脏话羞辱着她,戚卿苒摇着头,“我没有!”
“没有?没有你现在想爬到哪里去?你以为如今的新皇还会在意你吗?”
“呵。人家现在是贵为新皇,也有一个心爱的女人。你不过是一个亡国公主,一个人人喊打的贱货!”
苏得遂说着,又朝着戚卿苒踹了一脚,“闫北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明知道我是因为你被阉割。已经不能人道了还把你赐给我。”
苏得遂眼中布满了气愤,光是踹已经不能让他解气,他解下腰带,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戚卿苒身上,怒骂道:“贱货!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休想再出去勾三搭四,要是让我知道你还敢在外面放荡,我打死你!”
戚卿苒紧紧咬着唇,下唇都流出血了。
她痛的不能说话,耳边,只有苏得遂满嘴脏话的警告。
她感觉自己已经痛到不能呼吸了。
闫北溟,你要是看到我这样,你该高兴了是吧。
戚卿苒无力挣扎,只能看着苏得遂嫌腰带打得不过瘾,换了满是荆棘的树藤来,这一鞭,怕是要她半条命。
忽然,苏得遂跪倒在地,弓身颤抖,树藤也失手掉到一边。
戚卿苒像败落的花,摊在地上一动不动,像个死人了无生气,她也不知过了多久,苏得遂掐嗓尖,用力抓住她的头发逼她抬头:“给我十万两纹银。”
“我…没有……”
“没有?”苏得遂阴恻一笑,狠狠按住她的头砸向地面,“堂堂一国公主,十万两纹银都拿不出来?说出去谁信?”
“我告诉你,没有钱,休想活着出去!”
咚、咚、咚。
她满脸鲜红的血,喉咙也是,卡着浓血她一句话说不出来。
三年被困冷宫,虽不少吃穿,用度也不曾亏待过她,但闫北溟没有给过一分钱。
苏得遂已经捡起树藤,眼看又要抽她,戚卿苒着急央求:“嫁妆,闫北溟给了嫁妆。”
到底是亡国公主出嫁,闫北溟为了给新上任的皇后图好名声,“特意”为她准备了丰厚的嫁妆。
苏得遂开心得笑了,用手警告地拍她脸蛋:“公主~这就是你的命,要是被我知道你还妄想皇上,我就活剥你的皮,再把你放到蒸笼里蒸!”
说完,苏得随甩下她出去了,不管她是死是活。
她拖着残破地身子挪到浴房,浑然不顾是凉水,一头扎进桶里。
纯净地清水很快被血色覆盖。
全身每一处伤口剧痛无比,她发出破碎地呻吟。
痛!
她好痛啊!
这个时候,闫北溟一定守着江婉宁温情蜜意吧。
水不再冰冷,但她已然不在意。
囚笼从冷宫变成太监院,整日整日被关着,每天都要挨打,苏得遂心情好了就会扔给她一个馒头。
不是没想过逃跑。可一次被抓回来一次,还要遭受更惨绝人寰的虐待。
苏得遂告诉她:“再跑,别怪我亲手给你那病残的父皇端一碗’好药’。”
想起病重的父皇,她浑身冒冷汗。
苏得遂得意嗤笑,又没银子买麻叶子了,他捏紧鞭子,“银子呢?告诉过你我晚上回来要看见银子。”
短短一个月,苏得遂把所有嫁妆挥霍一空。
她没有银子了。
“没有?”
“太监院这么多太监,你去卖啊!亡国公主,肯定很多人愿意花钱上你。“苏得遂讥讽,“你就仅剩这点价值了。”
一鞭落下,她放弃挣扎闭上眼睛,这时,门外有人来了。
苏得遂赶紧把鞭子甩到地上,看了她一眼。
是伺候戚卿苒父皇的宫女。
“苏公公,那位吵着要见卿苒公……小姐。”
父皇?
戚卿苒挣扎着起身,苏得遂听到动静,将最后一点门缝合上,眼神阴翳警告她不要出声。
“我夫人今夜太过劳累,正为沐浴做准备呢,改日吧。”
一个宫女,一个半死不活的老皇帝,有什么好怕的。
苏得遂不耐烦地赶走了宫女。
御书房。
宫女跪地,一五一十传达苏得遂的话。
龙椅上,天子威严,不可逼视。
闫北溟面无表情,低垂着眼眸看那宫女:“下去吧。”
宫女走后,闫北溟暴虐之下,竟将案牍上的奏折全扫到地上!
今夜太过劳累?
她可真有本事,连个太监都不放过!
一个月乐不思蜀,连最看重的父皇都不管不顾了!真就离开男人不能活?
只要想到那张脸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他就控制不住怒火。
戚卿苒,你别想好过!
“没错。苏得遂不能行房事,我便去找侍卫,一个满足不了,我便找两个……直到我怀孕,让我想想,孩子的父亲是哪一个?”
他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眉毛一道道竖起来,青筋快要挣脱出来。
闫北溟瞪着戚卿苒的肚子,“贱种。”
贱种?她轻声重复,表情迷茫,她再也笑不出来了,小脸苍白虚弱,“闫北溟,我已经怀孕两个月,这个孩子是你的。”
闫北溟非常震惊,他浑身被冻住般,眼睛死死盯住她的小腹。
喉结滚动,他清楚的听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你真的……”声音仿佛在沙盘里滚过。
“不可能!”
“避子汤从未落下,你不可能会怀孕。如今你尝到的恶果都是你之前种下的因,戚卿苒,是你自作自受。”
她从没做过对不起任何人的事情,为什么要她尝这恶果。
戚卿苒低头一言不发。
她感到冷,寒意从骨子里散发出来,戚卿苒手指颤抖,她蜷缩手指掩在袖子里面。
“戚卿苒。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孩子是谁的?”
他要找到那个男人,然后杀了他。
她声音微弱,“竟然被你看穿了。”
“我原以为可以凭借孩子获封呢,真可惜。”
闫北溟恼火自己又被戚卿苒耍了,不解气得掐住她脖子,怒声:“你也配!”
“就算你真的怀了我的孩子,我也不可能让你生下来!”
知道是一回事,亲耳听到他说又是一回事。
心坠入深渊底部。
想到孩子,她不再说话,眼神空洞,推开了他的手。
闫北溟恢复冷静,冷冷盯着她,双手背在身后。
“戚卿苒,我给过你机会,是你不珍惜。这里我不会再来,我也不会再见你,你好自为之。”
说完,闫北溟推门出去。
门被关上,唯一的光亮消失,她眼里的光也消失了。
闫北溟一定对她失望了吧。
“对不起,皇上,公主拒绝与您见面!”
两个月后。
“对不起,皇上,公主拒绝与你见面!”
半年后。
“对不起,上,公主态度坚决,仍然拒绝与你见面!”
一年后。
“皇上,抱歉,已经问过了。公主她不肯与您见面,执意拒绝!”
三年后。
“皇上,公主还是那个意思,她不想见您!”
身材魁梧的獄说道。
闻言,男人顿了顿,对獄说道。
“帮我告诉她,等她出来,我十里红妆来娶她…”
秦年二十冬,寒夜。
戚卿苒抱着膝盖蜷缩在榻上。
眼泪一直在眼眶打转,却迟迟不敢掉落。
三年了。
自从三年前闫北溟的白月光因为她死了后,闫北溟举兵攻城登基后。
她这个昔日风光的公主便被他囚在冷宫中日夜折磨。
窗外下起了鹅毛大雪,戚卿苒的情绪也仿佛回到了三年前,那时她被人下药误上了这位大将军的床,一觉醒来便被她父皇率人闯入。
闫北溟的心上人楚心若看到后一气之下跳了崖。
此后,她成了人人口中生性放荡的公主,逼死未来将军夫人不折手段的蛇蝎女人。
她甚至都还记得,楚心若死的那日,闫北溟冲进她寝宫,刀架在她脖子上,恶狠狠地骂道:“贱女人,你想逼我娶你,好。这辈子我都不让你好过!”
昔日的话,历历在目。
而她身上的痛楚,迫使她回过神来。
入目,就是闫北溟那俊逸冷酷的脸。
白天,他是万人敬仰冰冷酷寒的帝王,晚上则成了一个只会发泄自己欲望的野兽。
他结束了发泄后,冷漠的穿着衣服背对着戚卿苒,甚至连头都不想回,不想多看她一眼。
只冷冷说道,“心若没死,找到了。”
戚卿苒一阵错愕,“什么,她没死?”
她没死,却害得她家破人亡。害得她被囚了三年,夜夜被他冷酷摧残。
听着戚卿苒的话,闫北溟气愤的转过身,三两步冲了过来,一把发狠的掐住她的脖子,“是啊。老天爷心疼心若,所以没让她死,你的奸计没得逞,很失望是不是!”
“不,不是……”戚卿苒有些喘息不过来。
她向他解释过很多次。
她没有对他下药,她也中了药。更加没有私下找楚心若炫耀,逼得楚心若跳崖。
然而她每多说一句,只会让闫北溟对她更加恶心。
后来,她甚至都怀疑这一切是不是楚心若的设计。
因为她知道她爱闫了这个将军十年。
就在她和楚心若说了父皇也有意招募闫北溟为驸马的时候,就出事了。
闫北溟嫌恶的一把将她丢开冷声说道:“心若回来了,你也该滚了。”
戚卿苒瞳孔震荡,连忙爬上去,拉住他哀求道,“求你,不要赶我走。”
她已是亡国公主,在外名声大败,如今再被赶走,她更无出路。
闫北溟冷笑一声,“不赶你走,难道还留你继续逼死心若不成吗?”
不。
她没有!
她真的没有!
“北溟,我爱你,但是我真的不会害她,别赶我走好不好。”
“戚卿苒!你闹够没有?你最好适可而止,心若回来了,我会封她为后。”
他要册封楚心若?
戚卿苒强强忍着情绪,从背后抱住他说道,“不要册封她好吗?”
闫北溟挣脱开她,被他甩出去的戚卿苒撞上了桌头。
鲜血从她额上缓缓流淌下来,一时间,戚卿苒整个人都怔住了。
闫北溟脸色森寒,“宣太医!”
这是冷宫三年,他头一次如此紧张,戚卿苒欣喜的看向他,“北溟,你还是在意我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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